白燏:"阿月他,没事吧!"
陈奕看了他一眼衣衫凌乱的样子。
陈奕:"殿下,虽然不知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以我对殿下的了解,殿下也应该不会做出强迫他人之事。"
白燏:"我…我被人下了药,所以才……。"
陈奕其实也猜出了个大概,但他也不认为白燏是那种自持力如此差的人。
陈奕:"可否让属下给殿下看看。"
白燏没反对,把手伸了过去。
陈奕把了一会脉就放开了他的手。
陈奕:"这不是药,而是毒,只怕当时殿下是被毒控制,所以才会失了理智。"
陈奕:"属下给殿下也开一副药吧!殿下身上的拿毒还是清干净为好。"
白燏:"是本殿下疏忽了,本想着是年夜,所以不会有人会整什么幺蛾子。"
说着,他捏紧的拳头,本来他什么都不想争的,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要逼他。
陈奕:"他没什么大碍,退了烧后静养几日就好。"
陈奕:"如果没什么事,属下就先告退了。"
他把药箱挎在肩上,施了一礼后打算退出去。
白燏:"等等。"
陈奕:"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白燏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这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要是不说……。
白燏:"阿月那处伤了,虽然我没仔细看,但是已经出血了。"
白燏:"所以,有没有治伤的药膏。"
陈奕被他问得一愣,治伤的药膏他自然有,但那都是治外伤的,虽然效果很好,涂在伤口上确是很疼。
所以根本就不适合月修用。
陈奕:"容属下先回去调配。"
白燏:"可以,但…尽快。"
陈奕:"是。"
陈奕离开后,白燏才吩咐人打来了一盆热水,他遣退了所有的下人,自己亲自为月修擦拭。
就连药也是他亲自喂下的。
等全部收拾妥当后,天早已大亮,月修也已经退了热,见人还未醒,他自己也去浴池沐浴了一番。
虽然大年夜后初一、二、三不用上朝,但他还是有政务要处理的,再三确定月修没事后,他才去了书房。
但是平日里处理政务得心应手的他,今日却总是心不在焉,折子拿在手里,眼睛也盯在上面,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古往今来,□风不管哪个朝代都有,甚至旭明国还开有南风馆,□□之好也比比皆是,所以他对昨夜之事心中除了愧疚外,倒也不是很反感。
只是终究是他用了强,心中难免有些自责。
而且也不知道,等月修醒后,该怎么面对他。
说是处理政务,他却就这么干坐了一上午,要不是下人提醒他该用午膳,他可能会就这么坐上一天。
用过午膳,去看了一眼还未醒的月修,本打算继续去处理政务,皇宫来人传旨,让他进宫,所以他也只得进宫一趟。
等到从宫中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他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屋去看月修,结果床上早已不见人影,冰凉的床铺告诉他,人已走了多时。
不用想也知道,人肯定是回了自己的屋,所以他又只好去月修住的地方找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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