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有一副正常人的躯体,就可以及时逃脱,也不至于让他替自己挡下了那把刀子,或许……
可事已至此,又能怎样呢?他终究是个需要保护的群体。
时敬凇见他一脸愁容,揪着眉心,职业习惯般的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他怔然抬头,眸帘颤动,半晌,才答:“林秋分。”
“昂…”
时敬凇在看到他怀里的人是沈霜降时,着实震惊,再看这人哭哭噎噎的模样,心里了然。时隔好久,时敬凇淡淡道:“你跟他关系不一般呐。”
林秋分惊怔。
“那家伙还从没这样大义凛然过,甚至不顾生死,”时敬凇把身后的折叠椅拖了过来,自顾自坐下,“因为这家伙性子很随便,当初考警校被家里人一顿数落,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考上了,理由是……”
时敬凇话音迟顿数秒,使得林秋分错愕地抬眸看向他,他轻轻眯起眼,吐了口气,继续道:“理由是玩,说警校里会有很多好玩的,不用背书,嗬!这家伙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对此,林秋分倒是承认:“嗯,然后呢?”
“然后?”
林秋分脸一红,忙胡乱解释一通:“我是说,进警校后呢?有没有惹事?额…”
时敬凇似嘲弄般地扯动嘴角:“有啊,三天两头见谁不爽就呼上两拳,说实话,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啊,都是不打不相识的,他除了在文化课方面稍稍落后,其余的课程都是名列前茅,不过这家伙从不把任何事或人放心上过,对谁都一个态度……”
话说到这里,时敬凇晃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来,淡淡道出两个字:“散漫。”紧跟着的是一记嗤笑。
林秋分微微低眉。
“但自从那件事之后,这家伙就变了,变得不太像我认识的模样……”
那件事…
林秋分忽地抬眸,怔怔然,他那双漆黑的眼眸深邃,黯淡无光,缓缓道着一个冗长的故事:“那是我俩刚毕业的第二年春天,接到一则G国新任毒王的通知,事态紧急,正在向我国边境逼近……”
…
G国,以罂粟花闻名,原本是一个宁静祥和的国度,罂粟的种子在中药领域是很有用的价值,具有健脾开胃、清热利水等功效,一般用于治疗腹泻、痢疾等病症,效果很不错,罂粟只有果实、根茎和叶子具有成瘾性,种子是不具有成瘾性的,而偏偏有人利用恶劣的副作用去研究成果。
那年的春天特别漫长,仿佛上一年凛冬的尾巴拖拉得特别长,都快四月份了,路上的行人仍旧穿着厚厚的冬装,唯独沈霜降不同——短袖、开衫、运动裤,惹得路过的人纷纷驻足观望。
这家伙眉头一皱,冲那些人不耐烦地喊:“看什么看,没见过长得帅的呀!”
他等得着实着急了,抬起手看了眼腕表,差不多已经快到午休时间了,他等在这栋大楼前有三小时了,林戎川进去“暗访”也三小时了还没见他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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