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镇派出所第一时间通报了当地刑侦队,刑侦队队长时敬凇在接到通知后以最快的速度赶赴现场,现场被警戒线拉了起来,屋内弥漫着清冷的血腥味。
时敬凇在看到沈霜降的那一刻,怔愣片刻,立刻吩咐救援队一定要全力以赴救活,紧接着,他的视线落到了从未谋面的林秋分身上,眸子一凝,那张脸苍白如纸,嘴唇微翕,像有很多话要说,但那双眼眸却是恍惚不定。
他走过去:“请问你是……”
目光不经意的落到他那条折起来的裤腿,惊愕的发现他竟然缺失一条腿!
也就在此时,林秋分抬起失神的眸子,凝住眼前高大的男人:“他会没事的,对吧?会没事吧,会吧……”
他总是重复着同样的话语,让时敬凇三番两次的认为他的精神状况出现了异常,拧紧眉头,俯下身去,将他搀扶起来,沉声道:“你哪里受伤,我带你去医院吧。”
林秋分微微摇头。
“你是阿降的……”时敬凇犹豫再三,喉咙微动,“朋友?”
“是……”
他的嘴微微张着,像还有话要说,于是,时敬凇耐心等着,好久过去,他都没再说任何,默默关上了嘴。
时敬凇冲身旁的警察厉声吩咐道:“去楼上挨个房间搜索,有任何可疑现象都汇报,听见没!”
“是!”
紧接着,林秋分耳畔的脚步声由近至远,分散在周遭的每个角落,他抬起眼帘,虚乏地对时敬凇说:“我和霜降被安排在二楼右侧走廊的第二间房,那里有我们比较重要的行李;我们对面是那三个孩子的房间,现在两个孩子已经被杀害了,尸体可能在后院的枯井里。”
“还有,阁楼,阁楼……”刚说完一大堆话的林秋分明显气息不足,呼吸微促,“那里好像有,有东西,麻烦派人去收拾下,谢谢你,警察同志。”
时敬凇微怔。
眼前的人在道完长篇大论后,眼眸轻合,身体如薄纱般轻飘飘地落进他的怀里,他赶紧去探了下鼻息,好在只是昏过去了,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起,送上了救援队的车。
而那个倒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老头就在那等候救援队的一小时里用刀割破了自己的脖子,救援队赶来时已没有了生命体征,他那双枯黄的眼眸始终睁着,苍白的嘴唇微张,仿佛在告诉最后的讯息。
黑水镇镇级医院。
四处弥漫着浓浓的来苏水味道,虽说只是镇级医院,但是进出来往的病患络绎不绝,住院部有哭喊、有攀谈、有独自的黯然神伤。
时敬凇买了些水果和酸奶,回到病房,林秋分已经醒了,半倚着床头,望着窗外,眼神空洞,身上的病号服大得离谱,覆盖着他瘦弱不堪的身体。
他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轻轻瞥了眼他:“醒了。”
而他第一句话便是:“霜降呢?”
他一怔,继而摊摊手掌,轻声叹气道:“还在监护病房,他的伤口比较深,口子大概有十厘米,目前没有伤及内脏,不过还得留院观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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