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尚未进行顺畅,沈云音发出一声轻浅的呜嚎,呼吸不紧凑:“…还不能,还不能这样…”
可是,那玩意儿杵在她腿上,像只汤婆子似的暖和,姜寒洲是很想立刻拥有,却还是顺着她的心思,缓缓停手,继而,紧拥住她纤瘦的身子。
姜寒洲:对不起…
道出这三个字的同时,一滴热泪滚落眼眶,滑进她温软的后脖,渐渐被她的体温融解。
承认自己是卑微的,但是却想着拥有想拥有的,即使眼前的人或许从始至终不该属于他。
沈云音怔怔地望着他泛红的眼眶,心底塌陷,软成一片,她动摇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不顾一切地奉身,但是……所以,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她才对。
她抬起细瘦的胳臂,环住姜寒洲的后颈,伸了伸脖项,便轻盈地落了上去,她轻笑着道:“我们慢慢来吧,好不好?”
姜寒洲扬起的唇角颤粟一阵,嗓音沙哑:“好…”便没再多说,埋在她暖和的肩渠,深深呼吸着。
在心里犹豫了好久,终耐不住那渴求,在她耳后低沉询问道:“能不能…帮我…就一次,真的。”
他说得很是坚肯,带着乞求,让她的心一软,便没拒绝,手掌缓慢落下,触及到翻越底线的那地方,接下来的半小时是话本无法体验到的暖和。
事过之后,姜寒洲伏在沈云音的耳畔,喃喃道:“谢谢你。”
而沈云音带着一身的疲惫,与满腔热血渐渐遁入梦乡。〔 我竟然帮一个男人***,更可气的是还比我***,有关*指代的不便明说 〕
次日,姜寒洲很早醒来,去邻街的菜市场买了些早餐,推开门看到沈云音还埋进被子睡得正香,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把早餐放桌上,径直走向床边,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温和地在她耳畔低语:“早餐买来咯,记得吃。”
整了整自己的外套,便走出家门,轻轻带上了门,踏着轻盈的步子走出公寓,突然看到门前停着的老爷车,刚才还不在呢。
老张神色凝重地走了过来,沉声说道:“姜先生,路老大传令让您快回去,紧急。”
闻言,他的眉头不由得蹙起,“知道了。”
沈云音的屋子离组织总部是有些远,姜寒洲在车内稍稍打了个盹儿,车子一阵急刹,令他顿时醒脑,抬头看向窗外。
那栋用红砖和水泥砌成的楼房有六层楼高,屋顶是棕色,墙砖上刻着没有规则的花纹,像是烙印在它脸上的丝丝皱纹,经过生了锈的铁栅栏,姜寒洲径自与门前的侍卫擦肩而过,漠然地往里走。
尽管是白天,但这里却阴沉沉的,或许是采用的深色系墙砖,又或许这里本就不该见得天日的。
想着,那扇熟悉的门便呈现在他的眼前,门是敞开着的,像随时欢迎他似的,可对于他来说,这里很少来,不仅仅是因为充斥着他不喜欢的味道,更是因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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