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佼舒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
凉风习习,沁骨寒凉。
站在这里,下面的喧哗被风声隔绝,什么也听不见。
但是在黑暗中练出的敏感让她感受到有人逐渐靠近。
陈白榆解开了蒙住她眼睛的黑布。
陈白榆:其实我很佩服你,能够在黑暗中坚持这么久,很厉害。
尽管现在黑夜无边,但明月高悬,依旧晃眼,林佼舒抬手挡了挡。
想说话却又发现长时间没有说话,有些发不出声,陈白榆递了一杯温水给她。
润过喉后,林佼舒寻找说话的感觉。
林佼舒:[声音沙哑]精神折磨而已,不算什么。我这个人怕疼,如果你动刑的话,说不定我还真就什么都告诉你们了。
小姑娘一双眼清澈明亮,没有因为那些肮脏与黑暗蒙上灰尘,反而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整个人的气质已经与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的她通透,这次之后没有磨灭她的星光,反而更加闪烁。
真有种千帆历尽,仍是少年的感觉。
陈白榆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陈白榆:吃东西吗?
随后意识到不妥,咳嗽了一声。
陈白榆:今夜是平广王登上皇位之时,此前城墙一叙,平广王殿下答应过你待画现世之时,会请你来赏画。请吧。
那幅画此刻就摆在那里,林佼舒轻轻扫了一眼,坐过去吃饭。
陈白榆:其实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可以说说吗?
林佼舒:你好像狗仔,不过不重要了。那我问你一句,你是不是那些被拐卖的儿童里面的一员?
林佼舒眼中似笑非笑,又痞又飒。
陈白榆整个人从地上站起,冷冷地盯着林佼舒。
陈白榆:郡主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
林佼舒抬头,嘴角上扬。
林佼舒:这句话,同样送给你,回答你刚才问的问题。
陈白榆拂袖而去,也不忘安排周围的人。
陈白榆:盯着她,别让她离开这里。
宫里已经乱做一团。
回到正殿,苏楠诗把玉玺带了过来。
苏楠诗:皇叔,玉玺在此,您不必去找陛下。
落玉谨慎了二十年,知道绝不能在此刻出现一丝意外。
苏楠诗如此做法,反而让他不敢拿。
落玉(平广王殿下):皇后娘娘,莫不是拿了个假的诓本王?
苏楠诗微微摇头。
苏楠诗:本宫乃一国之母,岂能有假。
然而,不等落玉说话,苏楠诗直直地盯着后面的大臣。
苏楠诗:皇叔如此行事,想必天下人日后也不会好过。国玺乃一国传承,陛下如今昏迷,而您德不配位,如此,便只能毁了。
落玉这时才反应过来,可是想要阻止已经晚了。
只见苏楠诗高举国玺,猛的砸在地上,美玉顿时变的四分五裂。
群臣哗然。
落玉(平广王殿下):皇后娘娘,你虽然贵为一国之母,可砸了国玺,就是抄家灭族的重罪!来人,立刻把皇后娘娘压下去!
四周的禁卫军正要靠近,却被从天而降的寒秋尽数打倒。
寒秋:[行礼]皇后娘娘。
苏楠诗:[点头]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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