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越说越深,她抚着我侧脸的手渐渐有些微颤。
“阮阮,我可以吻你吗?”
我听得这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舌头都搅过无数遍了,此刻才来询问,有些过于虚假了吧?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吻了吗?”我道。
她唇角一勾,邪魅道:“自然不会。”
俯身吻上了我的唇,开始搅乱我的心。
仰天长叹,商纣王烽火戏诸侯为博美人笑,唐玄宗万夜酒肉池只顾贵妃醉,佳人自是古来伴,舍我难做明道君。
罢了罢了,如何不是一生呢。
“爱我吗?”她俯身撑在我上方问。
“可以啊。”我笑笑嫣然,以此明心。
这番吻,吻得长久且缠绵,带着浓浓的爱意,跨越了长达六年的思念。我能感觉出来,她抖得厉害。
论文结束地顺利,实习报告也完成地无有瑕疵。
我毕业了。
白晓说,南京是个极令人向往的城市,可是她在北京有了挂念的人。我问她是谁,她死活不说。
其实我心里已经多少有了揣测。
我给邱枫发了信息,“我可能要去北京了。”
她很痛快地回了句,“我陪你。”
芳龄22岁,我和邱枫一起坐上了飞往北京的航班。南京的吴侬软语和小桥流水,我只浸染了个表面,多少还是舍不得。
此时又开始望着手里的双学士学位证书发呆,觉得这四年过得甚是潦草。
“等你想回来的时候,我们再回来就是了。”邱枫痴痴望着我,笑得嫣然一副纯情模样。
我眯起眼睛道:“果然谈恋爱是一剂返老还童丹,瞧瞧我们枫儿姐这容光焕发的模样,当真是叫我舍不得移开眼呢。”
往常里,我很少这样细细地盯着一个人看。
此时定定地望着邱枫,才发觉她长得委实是很标致。长长的睫毛,叠层的眼皮,圆润的鼻尖,小巧的嘴,配上那葱白一样的肤色和粉嫩的皮质,很难叫人不心生遐想。
如果我是个男生,大约一眼就能看上她。
由外及内,高挑紧致的身材,前凸后翘的曲线,站起来足足有167cm高。带出去,不知道要馋坏多少男人。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她笑完低头四下检查,完全不知道我脑子里有多龌龊。
不晓得那三年经历了什么,让她一个正常的女生要穿这样宽松随意的T恤,还剪短了头发,连妆都懒得画。
我歪着头欣赏俊俏好容颜,啧啧道:“可惜了一副好皮囊,怎么要这么委屈它哟!”
她凑近了问:“谁?我吗?”
自从决定在一起之后,我仿佛放下了千斤重担,对于这种鼻尖碰鼻尖的距离已经丝毫起不了抗拒之心,还能自发地凑上前吻一吻。
然后仄仄道:“味道真不错。”
想来谈恋爱的人,大约从头到位,由内而外都是甜的。
我看她一时间有些心绪起伏,晓得对我来说点点的波动,在她那里就是波涛汹涌,便识趣地道:“我们在外面还是要收敛一点,不可太过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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