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听故事?”我背靠楼梯墙面,感受着丝丝凉意穿衣而过。
她上下扫我一眼,答非所问:“不要倚着墙。”
咋着?墙是你家的呀?我靠墙都碍你事儿啦?
却又突然转了个话题,“前几天那个生物考试,全校就过了仨。一班的胡文楠,三班的孙凯,和七班的温如安。”
跟我说这个干嘛?
“哦。”
嗯?
“温如安过了?”
好家伙,没写完都能过,真TM牛B!
邱枫淡淡道:“他那个脑子,非人类。咱们跟他比不了。”
这个绿茶在搞什么,安慰我?大可不必用上咱们这类词,膈应得慌。
不对,我是要误导她来的,怎么反倒被她牵着鼻子走了!岂有此理!
“邱枫,你想不想听故事?”
她深看我一眼,冷冷答:“不想。”
眼神却未曾收回去,沿着走廊,扩散到了尽头。
我随着转过脑袋,才发现薛一已经快到了眼前。
瞅他这架势,明显就是奔着我来的。
“得,您老人家继续站吧。我回了。”
薛一急跑两步,也没在门口抓到我。还惹了全班人的错眼,羞得他只好转身避开。
邱枫还站在外面,薛一并没有往回走。果然是老情人见面,分外怀念,要多寒暄两句了。我回的,也蛮是时候。
怎么说呢?
同薛一谈恋爱的那段时间,邱枫就总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间或来几句言语讽刺,非得扎得我脸垮了才算。
直到我看见他俩在顶楼的楼梯转角上,夜语话情,才晓得原来我竟被小三。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邱枫如此痛恨我。
隔天我就跟薛一提了分手,他说不是我看到的那样,严厉声明是我想多了。
我也给了他机会,拉着去寻了邱枫作证。
邱枫潇洒晏晏,立时承认了这桩糗事。
薛一一时疏忽,真相大白于我眼前。他自己嘎在了当场,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此后,我就再没给过邱枫好脸色。
尽管她没几天也和薛一说了分手,我也没再拾起过这段感情。想想就恶心,也懒得回头了。
白晓悠悠然背着书,对于我的来去从不多嘴一问。
我却忍不住想吐槽,“你说,邱枫这个贱人是不是闲的慌?牛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许是想起了前尘过往,我这个嘴就容易把不住门。
她背着英语小作文,中间插上一两句诨话,“......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The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is worse and worse today. Many trees are cut down, and water and air are polluted.......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As a student,I try to have a low-carbon life to save energy and reduce pollution.……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我皱眉不解,“你到底想说什么!?”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I wish more students to join me and make theearth more and more beautiful......”
白晓这个人,不仅没脾气,有时候还木得要死。时常给我气得翻白眼儿,譬如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我没再续问,她也没再回我。仿若无事一般,继续背着她的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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