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林金满:大丫,你说的是真的
正在抢小丫的林家老大林满金顿住身形,眼睛滴溜溜乱转,一脸算计之色。
汪地主家里奴仆成群,在镇上和县里都有店面,连家里的下人都穿上好的绸缎衣衫,素日伙食都吃大米干饭,还有油汪汪的肥肉。这等人家,在村里人眼中有点神秘,平日和村民的交集不多,但是林满金这个人善于钻营,惯会巴结,和地主家的一个看门家丁套近乎,久而久之混熟了,偶尔一起喝点小酒。
汪地主今年五十,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却有一个怪癖,就是对青涩未及笄的小丫头有非分之想,家里的丫头都是从外地买来的,全是十五岁以下,未长开的黄毛丫头。据说他还曾经强了村里一户人家的小闺女,那小闺女才八岁。有钱能使鬼推磨,汪地主不差银子,大手一挥,玩得满意,直接给几十两银子买下来,当个死契的丫鬟,那户人家巴不得,反正丫头将来也是别人家的,卖了能换一笔银子,给儿子娶媳妇盖屋的钱都有了。
夜路走多了,总能遇见鬼,汪地主也算是得了报应,这么多年,无论怎么撒种子,就是不开花结果,只留下以前老妻生下的傻儿子,并且不能人道。得知此隐秘后,林满金就起了心思,林小丫太丑陋,估计汪地主看不上,但是老三家的大丫和二丫还是不错的,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大伯林金满:正盘算怎么说服三弟林满铜卖了大丫二丫,谁知瞌睡有了枕头,大丫主动提出,让他心头窃喜。
二姐林二丫:大姐,你说啥?凭啥让你做丫鬟换银子
二姐林二丫:蹭地从地上站起身,大喊道,“是大伯家的大妞把小妹害成这样,要卖也是卖大妞!”
二姐林二丫:眼睛通红的,像个小牛犊,使劲瞪着林满金,只要他再上前抢小丫,自己就算豁出这条命不要,也不能让他得逞!
二姐林二丫:每次都是家里人受欺负,大哥大姐都是面团一般的性子,但是她不认,她不忍,她每次都反抗,相反,就是被欺负最少的那一个。
大娘:娘,你看看老三家的二丫,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大娘:好啊,你个小蹄子,我撕烂你的嘴
奶奶:一再被质疑自己的权威,林老太太气得抄起炕上的鸡毛掸子,别看五十来岁的人,身体灵活,双手拄着炕沿一跃而起,气势汹汹地直奔林二丫而来。
二姐林二丫:鸡毛掸子看着细细的一根棍子,抽人却很疼,林二丫见状,立即转身闪躲,她又不是大哥大姐,才不会傻傻地站在原地挨打。
二姐林二丫:转了半天,没摸到林二丫一根头发,气得胸口疼,她喘着粗气,指着儿子林满铜,老三,好好教训一下你闺女,这才九岁就这样,以后咋说人家?”
爹:二丫,你奶教训你是应该的,你跑啥
爹:虽然这样说,却没有打闺女的意思,他心里特别难受。村里人都说他老实,老实人却不缺心眼,知道爹娘偏心大哥和二哥,可是一家人,为啥要分彼此呢。
爹:做活多些,他没怨言,当年娘生他不容易,他应该孝顺,媳妇李氏跟着他吃苦,林满铜有点愧疚,可村里谁家不都一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日子都是这么过的。
爹:可是,爹娘和一家人要把病重的小丫扔出去,他不懂了,娃的命难道不比吉利更重要吗?咋说也是一条人命啊!
二姐林二丫:爹,奶要扔了小丫,小丫是我妹妹啊
二姐林二丫:爹为什么不反抗,如果就是为孝顺爷奶,就要她们姐妹的命,那么她也不活了,反正丫头不值钱
大姐林大丫:爹,二妹,你们别吵了
大姐林大丫:卖我吧,听说地主家有好的郎中,肯定能救活小丫
大姐林大丫:一个村住着,村里咋能没有风言风语,林大丫知道地主的为人,可眼下,逼上绝路,没有任何办法,如果能用她换小丫的命,她是愿意的。
大姐林大丫:雪越来越大,雪花就和鹅毛片子一样,这种天气就算和族长借马车到镇上,也是来不及了,小丫的病耽误不得。
林小丫我好像被带入到这个伤感的情绪中,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失落,绝望,又燃起新的希望,她知道自己从此以后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林立夏,而是林家的小丫,这一刻,她好像真的融入其中了。
林小丫家里穷没关系,有极品没关系,只要自家人相亲相爱就好,我只要能活下来,就会替原主好好照顾家人,带领全家发家致富,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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