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礼侯打开折扇遮住脸,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伶牙俐齿。
铭礼候:咳咳,不说这些了,我是奉帝君的命令寻你,既然找到你了,我这就派人护送你回国都。
疗愁抓了一把瓜子磕着。
疗愁:帝君?你在跟我开玩笑?我怎么会认识帝君,况且你不是好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铭礼候:刚才只是在跟你开玩笑。
铭礼侯无奈。
铭礼候:你不回国都,疗月姑娘岂不是要急坏了,她是你姐姐,是你的亲人。
疗愁吐出瓜子皮,想了一下。
疗愁: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不过我不相信你,等我的仆人来了再说吧!
铭礼侯气的直扇扇子。
柳矗:侯爷,现在怎么办?
铭礼侯没好气地合上扇子。
铭礼候:还能怎么办,给帝君上折子,让他们自己过来接人,再找几个人,给我保护好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别再让那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仆人给拐跑了。
柳矗:是。
疗愁听见了冲着柳矗笑,戏园子散场,柳矗也就一眼没看到,就把人给跟丢了,思前想后,他决定不告诉侯爷,自己低头去找人。
月圆当日白天,时值中午,在柳矗找到疗愁之前,那个人回来了。
陌生人:跟我回家。
这是那人开口的第一句话,疗愁正啃着鱼头,抓着鸡腿,夹着土豆,吃相很是感人。
疗愁:你忙完了?
疗愁放下右手的筷子左手的鸡腿。
陌生人:嗯,你吃这么多?
那人有些惊讶,疗愁吐出嘴里的鱼骨头。
疗愁:呵呵,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颍川:颍川。
颍川笑着在疗愁对面的凳子坐下来。
疗愁拿手帕擦着手上的油渍。
疗愁:你是从小就跟着我吗?你这个名字……很重要。
疗愁认真地盯着颍川,颍川低下头笑了。
颍川:是,我从小便跟着你了,还要吃吗?
疗愁摸着肚皮。
疗愁:吃饱了,你要吃一些吗?
颍川:好。
柳矗:疗愁姑娘,总算找到你了。
柳矗气喘吁吁地站在桌子旁边。
柳矗:侯爷请您一会儿到县衙去。
疗愁:都说了我不认识那位侯爷,他请我过去做什么?
疗愁不耐烦地问,柳矗打量着那个‘仆人’。
柳矗:疗月姑娘马上就进城,疗愁姑娘还是去见一见吧!
疗愁皱着眉头。
疗愁:我为什么要去见一个不认识的人。
颍川放下筷子。
颍川:去见一见吧,或许是你重要的亲人。
疗愁:我……
疗愁不想去,颍川拉起疗愁的手。
颍川:去见一见,咱们就回家。
疗愁:好吧。
疗愁苦着脸答应。
县衙大堂,铭礼侯在堂上椅子上坐着把玩着手里的扳指,疗愁不耐烦地抖着左脚,吴县令在堂下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人:侯爷,人来了。
疗月像阵风一样从外面跑进县衙。
疗月:人呢,在哪儿?疗愁,疗愁……啊……
疗月尖叫着扑上前去抱疗愁,疗愁动作利索地躲到桌子后面。
疗愁:你谁呀?怎么跟个疯子一样?
疗月:你不认识我了?
疗月傻眼了。
疗愁耸耸肩。
疗愁:少见多怪,我失忆了,我们原来很熟悉吗?
疗月:那你还记得穿越吗?
疗月低声问,疗愁摇摇头。
疗愁:我记得我有一只猫咪,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猫:喵……
奇怪从疗月身后窜出来扑进疗愁怀里。
疗愁:奇怪,你怎么找到我的,乖乖,你瘦了哦。
疗月撅着嘴巴。
疗月:你记得一只猫,竟然不记得我,咱们俩可是同生共死过呢。
疗愁抱着奇怪仔细盯着疗月的样子。
疗愁:不记得。
疗愁抱着奇怪走到颍川面前。
疗愁:见过了,咱们走吧。
疗月:去哪儿?
疗月夺过来奇怪丢进姗姗来迟的珠秀怀里。
疗月:你又是谁?
珠秀躲过扑过来的奇怪。
珠秀:二小姐,你没事了,真是太好了。
疗愁:这是我的仆人,他叫颍川,你不是说认识我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疗愁冲疗月做鬼脸。
疗愁:大骗子。
疗愁拉着颍川要走,疗月拉住疗愁的手。
疗月:你不是说那什么,怎么又跟这个颍川在一起了。
疗月着急,疗愁歪着头。
疗愁:你不是不知道颍川吗,怎么现在又知道了?
疗月:这个事情很重要,你自己跟我说过的,你不能跟他走,你跟我回家。
疗月生气,拉着疗愁往自己身边拽,疗愁甩开疗月的手。
疗愁:虽然你现在看起来有些熟悉,可是我不想跟你走。
疗月:气死我了,珠秀,你来跟她说。
疗月气呼呼地站到一旁,珠秀怯生生地看着疗愁。
珠秀:二小姐,孙姨娘跟孙管家都等着您回家呢,这个人才是陌生人,您不能跟他走。
疗愁:这个小丫头好可爱,你跟我走吧。
疗愁笑着问珠秀,珠秀连忙点头,看见疗月投来的目光又赶紧摇头。
疗愁不高兴地看了疗月一眼,同颍川往外走去。
珠秀:大小姐,怎么办?
疗月一跺脚。
疗月:跟着他们,我还就不信了,我可是新世……还不能把一个失忆的那什么给弄回来。
卢宇刚刚拴好马。
卢宇:疗月姑娘,疗愁姑娘呢?
疗月:牵上马,走了。
疗月没好气地说道。
疗月三人不远不近地跟在疗愁二人身后。
疗愁: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疗愁冲疗月喊。
疗月: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想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
疗月喊回去,疗愁有些抓狂。
走着走着,天空忽然开始落雪,这路上竟然有一处梅花林,红色的梅花香气扑鼻,疗月策马追上疗愁。
疗月:你瞧这梅花开的多漂亮,在咱们那些城市里可是见不到的。
疗愁喝住马,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梅花。
疗愁:这个……我……
疗愁纠结了半天没有把话说完整,疗月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到后面跟着,疗愁拉住疗月的手。
疗愁:我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疗愁有些焦急地看着疗月,疗月连连点头。
疗月:对,特别重要,这个事情我知道,相信我,跟我回家,离开颍川,我这是为你好。
疗愁松开手。
疗愁:不行,他更重要。
疗月:你想起来了?
疗愁:没有。
疗愁看起来很是不安。
疗愁:我知道他很重要,我就是知道,我不能跟你走。
疗月急得跳下马紧紧拽住疗愁的缰绳,避开颍川投来的目光。
疗月:你听我说,你跟他在一起,他会死,你也会死,你历经两世轮回,怎么可以把这些忘得一干二净,你陪我重新回到国都,不就是为了避开这个结局,你说历史不能改变,可是如今历史已经跟你告诉我的有太多不一样,你相信我,跟我走。
疗愁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位姑娘,
猫:喵……
奇怪从珠秀斗篷的帽子里抬起头,远处的颍川皱起眉头。
颍川:雪越下越大了,走吧!
疗愁:好。
疗愁没有相信疗月,疗月重新上马,死也得跟着疗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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