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意外收获

彩云苑没有亮灯，李贵心里有些害怕。

李贵：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在院子里吗？

月珠走上前推开彩云苑的大门。

月珠：还不过来，两位小姐不在家还能去哪儿？快些吧！一会儿大夫人就带人过来了。

李贵：我记得这里还有个丫鬟呢！她人呢？

月珠：我们当下人的吃的都是主子们剩下的，她自然也中招了，你怕什么！

月秀一使劲儿把李贵扯进门里去，后面那些个人全都迫不及待地开始边走边脱衣服，月珠等这些人全都进去，便关上门守在外面。

疗月冲着月珠的方向扇了两个耳光。

疗月：我靠，大夫人竟然找人来玷污相府的两位小姐，这个疗月是她亲生的吗？我今天不活剐了她，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你想到办法没有？

疗愁：这还用想吗？

疗愁举起利剑。

疗愁：门口这个交给你了，一会儿就等着看好戏吧！

说着纵身一跃跳进彩云苑里，疗月伸出大拇指。

疗月：轻功啊！厉害！

疗月整理了一下衣服绕过假山从前院回廊走出去。

疗月：月珠？你不在大夫人身边，到彩云苑来干什么？

疗月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月珠有些慌张。

月珠：大小姐？您不在里面？！

疗月：我在不在彩云苑跟你有关系吗，回答我，你在这里干什么？给我彩云苑当看门狗？还是给别人当看门狗？

月珠一梗脖子。

月珠：大小姐说这话太欺负人了，月珠就算是相府的下人，大小姐也不能说月珠是看门狗啊！况且是大夫人吩咐我来帮着珠秀照顾两位小姐的，大小姐要是不愿意，月珠这就走。

疗月：哎，慢着。

疗月拦住月珠。

疗月：别以为你是大夫人的人就敢这样跟我说话，你跟大夫人的勾当我一清二楚，我给你两条路，一，老老实实把事情说出来，我可以当你一条生路。二，我打到你说。你选那一个？

月珠：大小姐你让月珠说什么，月珠真的是大夫人派来伺候您和二小姐的呀！

正说着话，月珠突然跪下来，还一个劲儿地叩头，疗月吓了一跳，扭头看见了大夫人，原来是靠山来了。

大夫人：这是怎么了？

月珠爬到大夫人面前。

月珠：大夫人，大小姐不想让月珠服侍，还骂月珠是相府的看门狗，月珠从小在您身边长大，那里受过这般羞辱，大夫人，月珠求您可了，让月珠回您身边吧！

月珠哭的是声嘶力竭，疗月忍不住翻白眼，没想到这个月珠演戏是一级棒啊！

大夫人：疗月，你怎么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大夫人：这家门口这么吵闹，二小姐呢？怎么不出来瞧瞧？

月珠连忙爬起来。

月珠：月珠这就去叫二小姐。

月珠的手还没碰到门，门就开了，带头出来的是李贵。

老夫人：贼人在哪儿呢？咱们相府怎么会有贼人闯进来！

老夫人急吼吼地赶过来。

大夫人：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

大夫人连忙上前去扶老夫人，老夫人甩开大夫人伸过来的手，问一旁的疗月。

老夫人：珠秀说有外贼闯进来了，人呢？

疗愁：奶奶来了，给奶奶道福了。

疗愁拎着剑从彩云苑走出来，那几个跟着李贵的人全都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

老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李贵不是已经被赶出相府了吗，怎么从二小姐的院子出来了？

老夫人生气。

李贵：我……我……

李贵不时偷看大夫人，疗愁的剑噌地出鞘架在李贵脖子上。

疗愁：说。

大夫人：二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大夫人连忙阻拦。

大夫人：这剑从哪儿来的，一个姑娘家家的舞刀弄枪成何体统，还不快把二小姐的剑拿过来。

大夫人身后的老婆子挽起袖子就过来抢疗愁的剑，一旁的疗月把那老婆子一把推开。

疗月：幸好有这把剑，不然今天出事的可就是我和疗月妹妹了。

李贵哆嗦着身下洇出一片水渍，他吓尿了。

李贵：我招我招，二小姐您的剑可千万拿稳了。

说着冲老夫人拱手。

李贵：老夫人明鉴，这事儿都是大夫人让我干的，还有这个。

李贵拿出当初给大夫人看的白瓷瓶递给六儿。

李贵：这里面是相爷当初治病的药，大夫人让我下到您老人家的饭菜里，我还没来得及放，这您要是吃下去立马就得跟相爷一样，还有这些人都是我按照大夫人的吩咐找来的地痞流氓，准备玷污两位小姐的，大夫人让我给两位小姐下了迷药，还说等这事情被揭发以后把两位小姐都许配给我，还有当初孙姨娘的孩子都是大夫人让月珠那丫头下的堕胎药，还有相爷的死也是……

大夫人：住嘴。

大夫人冲过来狠狠给了李贵一耳光，打的李贵嘴角都出血了。

大夫人：混账东西，就因为我把你赶出相府，你竟然用这种手段来栽赃陷害我，来人，给我把这狗奴才拖到前院儿打死。

老夫人：住手。

老夫人呵斥住正要动手的护院，指着李贵。

老夫人：你说相爷的死怎么了？说下去！

李贵捂着脸颊。

李贵：相爷的病没有那么严重，是大夫人另外加了药才变严重的，而且当初大小姐腿断不是自己摔的，那是大夫人让人打折的，因为大小姐说是找到了一名神医，大夫人怕把相爷的病治好，所以才……

老夫人：相爷的死跟你有关系？

老夫人逼近大夫人，大夫人猛摇头。

大夫人：娘，您别听一个奴才胡说八道，儿媳没有袒护他克扣府中采办银两，他怀恨在心，联合疗愁这个丫头陷害儿媳，娘，儿媳嫁进相府都十几年了，儿媳是什么样的人，您不一清二楚吗！

大夫人拿出手帕擦拭眼泪。

老夫人看向疗愁，她确实不太相信李贵说的话。

老夫人：去请孙姨娘过来。

六儿扶着老夫人进屋里坐着等孙姨娘过来，疗月想要骂老夫人，被疗愁一把拉住。

疗愁：等等，看老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路上，六儿把发生的事情跟孙姨娘说了说，孙姨娘一进门便扑到大夫人面前同大夫人厮打起来。

孙姨娘：我就说当初我怀上孩儿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好心，不是给我送人参汤就是给我煲燕窝粥的，原来是要害我的孩儿，相府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怨，你害死我的孩子还不够还要害老爷，我跟你拼了！！

老夫人：把孙姨娘拉开。

老夫人柔声细语地吩咐，六儿同几个下人拉开孙姨娘，扶她到一旁坐着。

大夫人：我……我没有……

大夫人死不承认。

大夫人：我害老爷对我有什么好处，这个家因为相爷在才能让你们一个个都吃好穿好，如今没了相爷，你们是欺负我没有子嗣撑腰，想要赶我走是不是？没门儿，我告诉你们，我是相府的大夫人，没有我把持相府，你们早都被卖到别的地方当下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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