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被抓住了。
沉鸢僵硬着身子都不敢转头去看格泽的脸色,反正绝不会太好。
等到自己整个被带进熟悉的怀抱。
这才不得不抬头带着讨好的笑意,对他撒娇告状,希望能转移一下目标。
“是他们…他们欺负我,你看我的胳膊都被抓青了。他们还想把我拖走,企图逼我离开你。我都拒绝了,还对我不肯撒手…呜呜…我害怕…”
沉鸢哭唧唧地抬起胳膊,赫然就有五个指印,落在格泽眼里尤为的刺眼。
好在,自己的皮肤吹弹可破可不是白吹的,而且他们也确实欺负她了,也不算是冤枉无辜了。
要不是自己有魔法在手,说不定就被强硬的拖走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理,沉鸢告状告得十分心安理得。
格泽握着她的手腕,原本还温柔的目光在看向两人时变得冰冷可怕,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将他们挫骨扬灰。
老二急了,连忙开口:“都是误会,姑娘可不能空口白牙的污蔑我们呀。”
“老六,你不能只听这个妖女的片面之言。”老四也变了脸色,压下眼里地害怕争辩着。
他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仗着这个老六向来不爱与他计较的份上才敢屡次冒犯,踩他的底线。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在他心底的份量不轻。
“哦,是吗?”格泽将沉鸢拉到身后,上前握住老四被冻住的胳膊,露出笑容。“偏偏我只信她,所以麻烦四哥留着这只胳膊谢罪。
说完,手下用力几分,血肉连同冰块碎成片。
沉鸢瞪大了眼睛,其中原理她都明白,无非是冰雪之力冻住了那位置的血液循环,才会没有血腥的一面。
但还是觉得碎的就像是个假胳膊。
没有血但是这切肤之痛还是让老四忍不住在地上打滚哀嚎。
格泽收回手退后几步,警告道:“可不要再有下次,否则留下的就是你们的命。毕竟她可是弟弟我手心的宝贝,容不得一丝的窥探。”
老二看着老四的惨样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心惊胆战地拖着老四灰溜溜的离开。
…
偏殿里摆着三四个桌子,桌子上摆放着美酒美食。
三兄弟对酒谈笑,舞池中载歌载舞的,看上去好不欢快。
老二灰头土脸的拖着嘴里不停哀嚎的老四闯入,舞池中的人鱼被打乱,纷纷停下让开路来。
“这是出什么事了?不就是让你们把老六金屋藏娇的女子带回来,怎么弄得自己狼狈不堪的?”老大皱着眉头,心底有些埋怨两人,怎么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等上前了才看清两人的惨况。
老二除了惊恐外倒是没有任何损伤,只是老四缺失的胳膊…让他们心神一震。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感觉断掉地仿佛是自己的胳膊。
老大胡乱指挥着人将老四扶了进去,剩下几人拉着老二询问起经过来。
弄清前因后果,几人禁了声,苦着脸。
只有老五无所谓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酒。
那老六本就深不可测,之前能算计到他不过是靠着那点浅薄的亲情。如今再加上那个女人奇怪的冰雪能力,来势汹汹,说不定还得来个两败俱伤。
怕就怕,就算他们牺牲了一切都奈何不了老六分毫。
“大哥,我们现如今该如何是好?”老二满嘴苦涩,后悔起来。如果一开始没有把事情闹得这么僵,又或许在他重伤的时候结果了他,不给他放虎归山的机会。
老大哪能猜不到老二的想法,现在已经没有如果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老三,我让你去找的海巫婆可有线索了?”
“近日,听说海巫婆曾回到居住过的地方,但目前线索断在这里了。”听到老大的问话,老三将连日打探的消息上报。
海巫婆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能找到她的可能太难了。
尚且还不说她会不会同意帮忙。
“无论如何,加派人手一定要找到她。”否则,我们都会死。
还没商讨完,老五就起身打了个哈欠,“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老五…”
老大有些不争气的看着走远地老五,什么事都他们来做了,他倒是半点没沾染。
有时候连他都搞不懂一母同胞的老五到底是怎么想的,是真不在乎还是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
话说沉鸢看着两人的惨样,觉得自己最后可能也不会太好。
一边望着格泽面无表情给自己揉胳膊,一边想着怎么才能让他消气。
想着想着,思绪不知道跑偏到哪里去了。
只顾盯着格泽雌雄莫辨的俊脸花痴。
哎呀,男朋友的颜真是太可了,越看越好看。
嘿嘿,真好,都是我一个人的。
“想好怎么让我消气了吗?”格泽突然出声吓得沉鸢打了个激灵。
她眼珠子一转。
办法嘛~没想到,但是…可以撒泼呀。
“这不是因为这几天太闷了嘛,而且我以为我可以赶回来啊。”
“如果不是出现了拦路虎,我早就回来了,所以说根本不是我的错。”
嗯…格泽无奈的揉揉眉头,听这话你不觉得自己错了是吧?不仅不觉得还有点沾沾自喜?
沉鸢看了眼,又继续说道。
“以前你对我多好啊,现在呢不止不理我还凶我。还是说因为你得到了我就不想珍惜了吗?”
“所以…爱会消失是吗?”
“…”
沉鸢巴拉巴拉的嘴停不下来,言辞里都是理直气壮地控诉,仿佛他是个渣男。
格泽长叹口气,明知道她在演戏,能怎么办?
只能宠着她,陪她演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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