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陛下,陵县必须严防死守,不能让瘟疫传出。
丞相:魏大人,你这不是害皇上失了民心吗?
皇帝初霖:罢了。
皇帝初霖:每人写一份条陈给朕,明早上朝共同商讨此时。
初之月: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初之月:父皇,在瘟疫蔓延之前隔离起来却是是个好方法,只是,瘟疫横行之时不能忽略了物资,陵县自然人人自危想要离开,还有奸商趁机发横财提高物价。
初之月:父皇不如派人去监督当地的商人和官员,并且押送药材和资历深厚的大夫前往,将陵县患病与未患病的人隔离。
初之月:儿臣记得史书上四十年前御祁朝也曾有一场瘟疫,症状与现在的陵县之灾大为相似,治疗瘟疫之法在史书上也有记载,可以一试!
皇帝初霖:竟有此事?
丞相:太子,是哪本史书?
初之月:纪元通史第一百六十八页。
初之月:清热解毒,金银花五钱,栀子三钱,黄连一钱,麦冬五钱,菊花四钱,大青叶……
丞相:!!
皇帝初霖:!
皇帝初霖:咳!既如此,那此事就先交由徐爱卿去准备吧,明早上朝要将详细事宜给朕。
丞相:臣等告退。
初之月忽然感觉自己做过火了,虽然他是太子,但之前在外的表现确实很草包,突然间这么聪明能干,会令人起疑心吧。
皇帝一身耀眼的明黄色的龙袍加身,浓密的眉宛如毛笔勾画般的坚毅,飞扬的厉眉下,面对他时,一双锐利的虎目隐藏着一丝丝柔情。
皇帝初霖:怎么?又想学医?
初之月:学医?
初之月:……(对了,记忆中初之月小时候很喜欢医书,但身为太子,初霖怎么会允许他去学医?好吧,跟他现代的爹一样,都不让学医。)
初之月:父皇……儿臣只是将史书熟读几遍,无意学医。
皇帝初霖:嗯。
皇帝初霖:朕听说你前几天病了一场,过来让朕瞧瞧,好些了吗?
初之月:只是偶感风寒,让父皇挂心了,是儿臣的不是。
那笑如莲花轻绽,昙花一现,美得不可方物,令皇帝都怔了一会儿。
突然之间,皇帝从龙椅上站起,在初之月还没来得及转过念头时,一把将他拉过,初之月一时不备,身子不由向前一倾,却发现皇帝双臂一收,自己已经落入他宽大的怀中。
初之月此吓非同小可,他慌忙用手抵住皇帝初霖的胸膛!
初之月:啊!
初之月:父皇,您这是做什么?!
皇帝初霖:呵呵……
皇帝初霖:之月,你说呢?
皇帝初霖:你的相貌,和你母后越来越像了……
初之月:(怎么回事?这是一对正常的父子吗?!)
初之月:不!不要!
初之月:父皇,你喝醉了!
皇帝初霖:喝醉了吗?
宗教伦理,血缘之亲,他顾不得了,这禁忌他终于迈出这一步。今天的之月,除了有令他着迷的美色外,多了一层令他不解的迷雾。
这层薄雾仿佛由令他心神荡漾的温柔组成,可待到他靠近要亲近这种温柔,却发现那也是拒人千里的鸿沟。初霖感觉到此刻喉咙发紧,一股热流从小腹出奔腾而起,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渴望把这个静如冰玉,却又艳若骄阳的孩子抱到床榻上去,好好地抚摸他,进入他。
自秋彤死后,他找过许多和她相似的女子,却只能缓解一时寂寞,直到初之月一天天长大,越来越像秋彤,甚至比秋彤更美若骄阳……
初之月:不要!放开我!
初之月:楚越!楚越快来救我!来人啊!
初之月:唔……
皇帝初霖:楚越?是谁!
皇帝初霖:之月,不要再躲避朕了,你可是朕最心爱的孩子。
一声沉闷的巨响,有人踹破窗户冲了进来,他一个健步冲了过来,一把长剑便架在堂堂九五之尊的皇帝颈上,剑身粗犷,剑刃灰扑扑的毫不起眼,柄剑若不是神器,就只能明,使剑的人对自己的武功,具有相当的自信。
初霖脸色铁青,缓缓地停下来,慢慢起身,眼睁睁的看着初之月一脸嫌恶的离开他。
皇帝初霖:之月,你这是要逼宫?
初之月:呵!
初之月:是你在逼我谋反!
初之月:你不顾念天家颜面,不顾念列祖列宗,对生子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枉为人父!朝廷连年用兵,国库虚空,朝堂上朋党成灾,如今国家危难之际却想着这种龌龊之事,你枉为人君!就算百年之后,也会遭史官笔伐,被百姓唾骂!
皇帝初霖:你!混账!
皇帝初霖:初之月你好大的胆子!
突然,初之月夺过楚越手中的长剑,后退几步,竟转而将长剑抹向自己脖子。
楚越:太子!
皇帝初霖:之月!快放下!
皇帝初霖:听话,之月,听父皇的话,把剑放下。
守在外面的首领太监闻声探头进来,扫见御书房的一幕,顿时吓坏了,皇帝顺手抄起一块青铜纸镇朝他砸去!
皇帝初霖:看什么看,都给朕滚!
初之月:呵……父皇还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啊……
初之月:您生我养我,无论如何我却都不能弑父,既如此逼我,唯今只有一死了之!
初之月:上穷碧落下黄泉,愿来世不必再做你的儿子!
皇帝初霖:住手!
皇帝初霖:住手!朕放你走,朕发誓,今后再不碰你了!
初之月:可这身体,儿臣受之有愧。
初之月转手一剑,剑尖刺入自己的腹部。
楚越:太子!
楚越:太子,你挺住!
皇帝初霖:太医!
皇帝初霖:快传太医!
初之月:不必……
初之月:我……无事……
初之月:父皇可要记得自己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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