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月:“嘶……头好疼!”
初之月:这里是?古风古色的装饰,床,梳妆台,床帐……他一时回不过神来,他这是穿越了?
初之月:不!不可能!听同学说,他正在打算建一个古风主题的中医院,他当时还打趣道,等病人醒了别以为是自己穿越了呢!
初之月:肯定是古音那个小子又恶搞我!哼!看我分分钟入戏戳穿他,“来人,暗卫何在?”
楚越:属下在。
初之月:“……”现在的演员这么专业?古音从哪找来的?莫非他真的是穿越了?
他一个踉跄,几乎要站立不稳,暮然回首,身后案台上一个诺大的铜镜内,是令一个男子的面容。
那个男子长相太过阴柔俊美,面若芙蓉,眼如春水,眸光中流光溢彩,有不可一世的风华,他猛然一转身,衣带翩然,如惊鸿一般,略过深秋的寒潭。
楚越:太子,您怎么了?
初之月:头好疼。
昏了过去,却好似在昏迷后看到了这具身体的记忆碎片。
他叫初之月,因为钦天监算出他命格阴阳不调和,特献了这个月字。他出生的王朝不算稳定,除去附属小国和草原上的游族,有四大国家。
他们御祁朝虽是这些国家里兵力最强盛的,但是内有靖王一手把持朝政,外有强敌虎视眈眈。他就是个从皇子中被抓上来的草包当的太子,还有个傀儡老爹,至于老妈早就在生他的时候难产了。
至于他初之月,自小体质不好,经常多病多灾,楚越就吐槽,美人心计他还是看过的,这明显是有人暗地搞事情的节奏啊!
初之月:他睁开黑瞳,揉了揉额角,打了个招呼,“刚才的暗卫小哥,还在么?”
楚越:......
楚越:属下在。
初之月:问你两个问题。
初之月:第一,我是谁?
楚越:御祁朝太子初之月。我的主子。
初之月:你是谁?
楚越:无名,是太子殿下的暗卫。
初之月:是叫无名还是没有名字?
楚越:无名,没有名字,这个是我自己取的。
初之月:那我能送你一个名字吗?你不喜欢可以拒绝。
初之月走到桌案前,提笔认真写下两个字,楚越。
幸好上学时选修过书法课,工作之余也练练书法修身养性,不然丢人了喂!毛,笔都要不知道怎么用的喂!
呼……幸好他会书法……
楚越:谢太子赐名!
这几天,他同楚越好好整顿了一番太子府,清楚了不少杂鱼,虽然做不到皇宫那样严密把守,毕竟守卫战斗值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提升的。
初之月琢磨着还是要重拾老本行,先从商业发展,做到富甲一方,才能后一步在朝廷稳住脚跟。
正在初之月埋头苦写计划书时,宫里来人了,宣太子进宫,皇帝有事召见。
无奈,他只得停笔,看了看衣袖上不小心沾到的墨汁,初之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古人的衣服就是麻烦,“来人更衣。”
不多时,初之月乘坐太子府的马车入皇宫,掀开窗帘打量了这所象征无上的皇宫,的确是一个恢宏的建筑,皇宫似乎能够地突兀破云。
一砖一石,都透着古老的感觉,和他印象中的故宫差不多。
御书房内,御祁国皇帝初霖身着玄色九龙攒珠锻袍,坐在桐木黑漆书案后面,旁边一副绣着锦绣河山的屏风。
听下面的丞相,太尉,御史大夫,刑部尚书等重臣的一月两次的例行议事。
一国权利不在他手,例事只是个过场,偏偏身为一国之君,他却只能一再权衡这些臣子的力量,面对靖王,他不得不隐忍不发。
执事太监:太子到。
皇帝初霖:快传。
只听一阵脚步声走进,初之月一身蓝衣翩诀,愈发显得人美如玉,莹莹有光。他规矩的躬身行礼。
初之月: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初霖:之月,不必多礼,快快起来罢。
初之月:儿臣遵旨。
皇帝初霖:众爱卿,对于陵县的瘟疫之灾,还有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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