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宋亚轩了,他平日里便不爱看书,此时一首也想不起来,只好随口胡诌了句:
宋亚轩雪……雪……今年的雪又冷又白!
语落,众人霎时大笑了起来,温筠意笑弯了腰,马嘉祺眼泪都出来了,他打趣道:
马嘉祺:不知殿下这句诗出自哪位高人?
众人又笑。
张真源见宋亚轩满面通红,一副委屈生气的样子,笑着对他道:
张真源:殿下会作诗了,真厉害呢!一步一步来嘛,日后肯定能成大诗人!
马嘉祺:张将军,此等违心之话您也说的出口?
按照规则,负者罚酒,宋亚轩几轮下来便已喝了好几杯酒,如今已醺醺然,觉得四周都模糊不清了起来。
银月高悬,清辉满泻。已至夜间,酒令毕,众人已散,宋亚轩坐在台下,想寻马嘉祺叙叙,却不见人影,问宫女才知他被父皇叫走了,两人在御书房不知聊些什么。
宋亚轩头昏脑胀,一时无力起身,便独坐在台下听戏。戏台上红袖翩翩,一丝一缕婉转悠扬,轻声唱着:“黄鹤断矶头,故人今在否?旧江山浑是新愁。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戏台上唱着悲欢离合,昏黄的宫灯笼罩下来,恍惚间竟有一种隔世经年的悲凉之感。
不知坐了多久,张真源见他独自一人,便前来搀扶。
两人停在永和殿前,张真源道了声告退,正要离去,却听宋亚轩小声道:
宋亚轩留下来吧,陪陪我。
两人并肩坐在院前的空阶上,一递一声的聊着。宋亚轩诉说着成婚之愁:
宋亚轩张将军,如果你已有心仪之人,却被迫与另外一个人成婚,你会怎么办?
宋亚轩话中心仪之人,正是刘耀文。自从与刘耀文吵架后,没有他在身边,宋亚轩越来越不习惯,走在太子府中,便想起刘耀文日日在院内练剑……刘耀文的身影总是反复浮现在脑海中。直到今日父皇为自己指婚,才意识到,他早已离不开刘耀文了。
张真源思索了会,摇摇头:
张真源:臣不知道。但如果是殿下您,臣希望您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无需顾忌。
他坚定的说:
张真源:无论殿下怎么选择,臣都会支持殿下的。
宋亚轩沉默许久,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张真源:时候不早了,殿下早些歇息。
宋亚轩仰起脸看他:
宋亚轩张将军明日便要走么?
张真源点点头,告诉他自己要去燕山养伤,还要回家照顾生重病的母亲。
张真源:待家母病愈,臣就回来了。
要离开这样久,宋亚轩心中不禁有些凄郁,想多陪张真源一些,他看着一旁明艳盛开的桃花,当即便提议酿桃花酒。
两人忙活了好一阵,将酒坛子埋在了桃树下。
张真源:好啦,等明年开春,就能喝上美味的桃花酒啦。
夜色流觞,已经很晚了,张真源起身告辞,离去时突然将身上的长命锁摘下,递给宋亚轩。
张真源:殿下要成婚了,这个长命锁赠于您,保您一生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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