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东方若狭只是把他放到房间里就关上门走了。
“哼!”不解风情的女人!
…………
与此同时,镜湖派。
厮杀声,惨叫声,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
张玉森临死前仿佛看到了地狱的大门打开,放出了魔神。
“你是什么人?”这是人吗?
来人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向他。
抬手从他身上取走了一团光:“按照你与我主人的约定,你的儿子张成岭,日后归我家主人了。”
张玉森仿佛才想起他这些年来多余的生命,是谁给的。
“成岭?成岭!我……”后悔了!
“你已经享受完了主人你的生命,现在才后悔,是不是太晚了?”
“放心吧,主人只是喜欢你儿子而已,做个侍妾也不委屈。”
张玉森一惊!“侍妾?”
20年前,那时候成岭都还没出生呢!你家主人就喜欢上我儿子,要他做侍妾了?
…………
百里惊鸿隐约能体会他的讶异,但是叭:
“主人做事,不容置喙!你安心的去吧。”
说完就消失于天地间……
张玉森拖着的最后一口气,也终于安心的咽下了。
成岭……有人会护着你的,不要怕。
…………
若狭随着光团的牵引,慢慢的飞到破庙前,由于周子舒被她打乱支走,张成岭身边只有一个李老头在苦苦支撑。
“成岭啊,我这条命算是还上了你父亲,你快走吧,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李爷爷!”
在众鬼的围攻之下,李老头又要护着张成岭,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嘴上说着让成岭快走,但其实已经没有体力在给他杀出一条生路了。
只不过是希望对方或有失误,成岭机灵一点的话,或许可以逃出去,说到底,不过心存侥幸罢了。
一个体力不支,李老头又被刺穿右臂,剧痛来袭,行动涩滞。
眼看就要被乱刀砍死,张成岭顾不得自身,冲上前就护住了李老头,把后背留给了乱刀,这是准备以命换命!
“住手!”
千钧一发之间,众人忽听一声娇𠮟!耳膜剧痛!刀都拿不稳,下意识捂住耳朵。
若狭以掌力带起狂风,风卷龙起,掀翻了一众小鬼!
雪白的盘龙纱卷起二人,起身就飞往夜色天际!
…………
次日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张成岭浑身赤裸,躺在若狭的怀中,一夜好梦。
“醒了?”
娇俏的女声从头顶传来,张成岭突然清醒。
却发现自己抱着人家的腰,头还枕在人家胸口的温软之上。
好家伙,若狭亲眼目睹了一个一秒变色!感觉小家伙此刻恐怕连头皮都是粉色的。
他跪在床上,向若狭认错。
“对、对不起!是成岭孟浪了!要打要罚,成岭绝无二话!”
而若狭只是默默的欣赏着小奶狗的身材。青涩的身躯透露着干净阳光的味道,腰上一丝赘肉也无,软软的奶皮下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若狭给他披上被子,将他拢在怀中:“好了,别感冒了。”
美好稚嫩的触感,勾的若狭流连往返。
“是……”女子的馨香笼罩着鼻尖,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的腹部流连……
别摸了……
小小的张成岭那经得起这种考验,早早的就起来了!
一滴一滴的泪珠儿不由自主的滴落,浑身红彤彤,紧绷绷,一颤一颤的,看着可怜兮兮的。
若狭轻轻的点了点,他却哭得更凶了,若狭只好伸出手细细的安抚着他。
“乖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成岭已经开不了口,手虽然捏着若狭的手腕,却一点儿阻止她力气都没有。
“姐、姐姐~”
自能自暴自弃的把脑袋缩在她的颈窝里,逃避现实。
若狭轻柔的吻在他耳下,她总是对这片敏感又性感的皮肤有着特殊的癖好,必须印上自己的记号,心里才满足。
成岭年纪还小,未曾经历,加上昨夜惊吓过度,黑甜的睡了过去。
…………
在他睡下的瞬间,一层淡淡的金光飘飘洒洒的飞向若狭,慢慢的被她的筋脉吸收。
若狭洗完了手,舒展的生个懒腰,神清气爽。
“小小少年的气息,果然是干净的很。”仿佛空气里都弥漫着青草的味道。
对于主人的变态萝莉控,百里惊鸿只能表示:
“老李头送走了吗?”
“是,已经送走了,不会有性命之忧。”
“那就好……”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谈话。
“咚咚咚!”
眼神示意百里惊鸿带走成岭,待二人彻底消失后,若狭才慢悠悠的问了句:“谁呀?”
温客行也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除了我还能是谁,狭儿刚刚是和谁在说话?”
东方若狭淡定的喝了一口早茶:“我的正宫夫君呀。”
百里惊鸿是她生平所见男人中最好看的,再加之他对自己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如无意外的话,应该是自己的正宫,这话也不算骗人了。
温客行四处看了屋里,没有别人,听了这话不由得讪讪一笑:“这屋里哪有别人,狭儿说的气话叭。”
东方若狭俏皮一笑:“你说是就是咯。”让人分不出真假。
二人来到大堂时,周子书和顾湘已经在了。
“主人,东方姑娘,你们来了,快过来吃早餐吧,我和病痨鬼已经等了很久了。”
“病痨鬼?!”温客行把扇子一收,摇头晃脑的不赞同道:“阿湘,这就是你不懂了,这位周公子生得一副绝美的蝴蝶骨,必是一位绝世美人才对!”
顾湘不相信,还特地多看了周子舒几眼,皮肤憔悴,又黑又丑,还有一圈邋遢胡子,活脱脱一个病痨鬼。心头肯定自家主人果然不靠谱:
“那我们上次遇到一个村妇,你也说人家生了一副绝色蝴蝶骨,必是一个美人。结果转过头来,是一个浑身油腻,头大如猪的丑妇!”
“咳咳!”温客行被自家小婢女不客气的掀了老底,还尤自嘴犟,说定是那村妇遭受了后天磋磨,经历苦难,不然必是一个绝色美人。
东方若狭和周子舒不理会二人沙雕的画风,都安静高雅的做个美人儿。
“阿絮,喝碗粥,暖暖胃。”
周子舒看着摆到面前的粥,色香味俱全,但是不敢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东方若狭轻轻拉起他的手,细细摩挲:“有事相求,阿絮~”
女子的声调缱绻反侧,吴侬软语,加上她故意示弱,声音仿佛有一个一个的小钩子,周子舒听的耳热。
故作镇定的抽回手,干咳了两声,才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帮我护送一个人。”
“谁呀?”
“镜湖派遗孤张成岭。”
周子舒一惊:“遗孤?!镜湖派何时被灭门了?”
东方若狭斜斜瞥了一眼温客行,对着周子舒说道:“就在昨夜。”
温客行也十分惊讶,他虽然监视着众鬼动向,可是昨夜东方若狭明明和他在一起喝酒,这消息来源也太快了吧!
周子舒又问:“那你想我把他送到哪去?”
“三白山庄。”
周子舒思量:也对,赵敬高崇乃是张玉森的结拜兄弟,张玉森之子也确实该送往三白山庄。
又疑惑道: “你自己怎么不去?”以你的身手,护着一个小崽子根本不在话下。
东方若狭伸手拿过温客行的折扇,学着他把扇子摇的一派风流:
“谁说我不去?”
一旁的温客行凑了上来:“张成岭是谁呀?狭儿怎么如此上心?”
东方若狭神色不辨的看了他一眼:
“张成岭,镜湖派遗孤,张玉森之子,最重要的是,身怀琉璃甲。”
转头看向周子舒: “所以才想请阿絮出手,和我一起护送。”
琉璃甲……江湖开始乱了……
周子舒点了点头:“好吧。”
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请我出手,你都不拿出一点诚意来,想拿一碗白粥就打发我了?”
东方若狭狡黠一笑,凑上前去,在他唇角亲亲一吻:
“我自认像我这样的小仙女,除了美貌一无所有,阿絮你看~不如……我以身相许如何?”
温软一触即逝,心却滚烫,周子舒摸了摸唇角,嘴角上扬。
温客行就炸了:“狭儿你干嘛!他现在还是这样你就下得了口么?”
“ 我不香么!”我是没有魅力么?
东方若狭连忙安抚:“你香你香,你最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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