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小花):你呀你,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小花站起身来在拖把身上轻轻踢了一脚。
解雨臣(小花):怎么,刚才不是还很得意吗?
拖把:呜呜呜,花爷,我的眼睛都瞎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要我说呢,我还真的就十分的佩服拖把这一点,能屈能伸,嚣张和可怜巴巴无缝衔接,毫无破绽。
后面,黑眼镜也把和他去点灯的人栓成一串给拽了回来,同样的,他们也看不见了,这下今天晚上算是可以消停了。
也不知道黑眼镜编了一套什么治疗方法,把那几个人唬得一愣一愣的,涂成了大熊猫,第二天早上下去的时候脸上还脏兮兮的。
黑眼镜和小花穿了潜水服先到下面开路,在扯了扯绳子之后表示下面安全,我们就跟着一起下去了,只不过这水流湍急深不可测就不太明显,那下面的水刚没过脚腕。
吴三省:哎,这什么意思啊,水流湍急深不可测?
黑眼镜:三爷,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做好充足的准备还是必须的。
黑眼镜:不过,这个队伍里眼神不太好的,恐怕不只我一个。
解雨臣(小花):闭嘴。
吴三省:好了,都听我的,这水虽然不深,但都是从地面上冲下来的沉积物,很有可能有蛇,都小心啊,分散开探路。
解雨臣(小花):那我去这边看看。
黑眼镜:我去那边看看。
他们俩先一步往前走了,我果断的跟了上去,黑金在哪我在哪哈哈哈。
三爷的的判断十分的具有先见之明,走了没多久就有一条野鸡脖子从水下窜出,被黑眼镜一刀就给劈两半了,接着走走停停,不知道解决的多少蛇终于走到了个空间较大的位置,在清理好后众人决定在这里休息片刻。
工具人:这一直在水里泡着还真不是个事儿,我这脚都要捂坏了。
工具人:可不是,你看我这……我去,这脚上是什么东西?
吴三省:你们几个在那嚷嚷什么呢,我看看,看这样子应该是野鸡脖子的幼崽,大家都互相检查一下,看看身上其他的地方还有没有?
解雨臣(小花):看来这野鸡脖子把卵下在了水里,只要一遇到动物经过寄生在身上,吸食血液,小的时候还是白色的,等到足够大了,就变成红色,然后再咬死宿主。
吴三省:我们刚才趟水过来,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寄生的。
听着是很吓人,我忍不住挽起裤腿看了看,也许是因为血液的原因,这些小崽子还不敢在我的身上寄生,不过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的墙壁后面似乎传来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于是戳了戳身边的解雨辰。
周杳杳花爷,你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好像是在叫吴邪。
#解雨臣(小花):应该又是有野鸡脖子过来了,但是我没有听见吴邪的名字。
黑眼镜:不是吴邪,而是绰号小三爷。
黑眼镜突然凑了过来,打量着身后的墙壁。
周杳杳吴邪一定是过来了,要不然它之前只会叫我的名字的,它们还是有一点智慧的,该不会就在这后面吧。
解雨臣(小花):有可能,我和黑眼镜过去看看,你在这等着,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想到一会儿就可以看见吴邪还有点小激动呢。
不到三分钟黑眼镜就拖了一个人回来,那轮廓,不用猜就知道他是胖子,但是他看起来情况十分的不妙,脸上没有什么血色,是死是活更是看不出来,我怔愣在原地不敢过去,先拽住了黑眼镜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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