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你和吴邪小的时候,我带着你们去溜大街,正好遇到天桥底下有个算命的,说吴邪手纹乱,心乱,将来操心的事数都数不过来。
三爷和小花说起了小时候的趣事,我津津有味的竖起了耳朵,这是哪个算命的,居然说的这么准,搞得我都想要去算算命了。
解雨臣(小花):他这么说吴邪,你没把那算命的摊子给掀了?
吴三省:人家只是给你和吴邪随手算了一卦,那准不准的也不能坏人家生意,之后我还让手下给他送了点钱。
周杳杳然后呢?
吴三省:你们还别说啊,这个人我再也没见过,小花,你就不想知道那个老头给你算的是什么吗?
解雨臣(小花):就算你告诉我了,我也不信这个。
吴三省:行,那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也就过过耳,他说,你是贵人。
解雨臣(小花):贵人,我会遇到贵人?
吴三省:不是,是你自己是贵人,你是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的贵人,只是不贵自己。
听到这个解释,小花的面色冷了下来。
解雨臣(小花):解家男人死的那么蹊跷,就像受到诅咒一样,我当家的时候才八岁,我不是谁的贵人。算命的算错了。
这时候,就在我们说话的空档,拖把拿着三杯水走了过来。
拖把:给,几位,喝杯茶,解解乏,提提神。
解雨臣(小花):谢了。
吴三省:你现在还往你房间的窗户上蒙黑布吗?
解雨臣(小花):你怎么知道?
吴三省:蒙着吧,别让那些人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你比吴邪更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实际上,那黑布就和小花喜欢穿粉色的衣服一样吧,都是为了把自己给遮盖住,让人猜不透才能在九门中立足。
我拿着杯子想要喝口水,不过被小花好似无意的撞了一下,心领神会,于是装着喝了一口,就把杯子放到了一边了,这拖把还真是持之以恒啊。
吴三省:挑一副防风的墨镜戴上吧。
三爷翻出黑眼镜那挂了好几排的外套,自己先戴上一副,又递给我们俩,听着是准没错的,不过我挑了一副最好看的戴。
拖把:三爷,大晚上的你带墨镜做什么?
吴三省:这篝火不是太刺眼了吗,又想要烤火又怕刺眼,这人上了点年纪确实比不少你们这些小年轻能抗。
拖把:那花儿爷呢?
解雨臣(小花):不想看见脏东西。
吴三省:要不你也挑一副戴?
拖把:不不不,这么潮的墨镜,驾驭不了。
拖把摆摆手离开了,不过仍然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在不断的打量着我们,探究着原因.
想到那杯水,我打了个哈欠装作很困倦的样子,然后就靠在树上不说话了,用余光暗暗看着他们的动作,果然,在看见我们三个都“熟睡”之后,拖把得意洋洋的走了过来。
拖把:让你们几个装,现在落在我们手里了吧,粉红仔,你不是爱干净吗,我让你爱干净,我让你爱干净。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小花的身上撒树叶,我心里为他默哀一秒钟,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他作死的下场了。
工具人:哎,老大,你在哪呢,我看不见了。
拖把:你怎么回事,哎,我怎么也看不见了。
拖把那几个人歪歪扭扭地倒在了地上,向空气中乱抓,刚才那股嚣张劲儿荡然无存。
周杳杳噗,花爷,还不快报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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