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掏出木盒,很长时间没有用过,果然开出了一件有价值的东西,一瓶防狼喷雾。
我立马站住回了头,举起手中的防狼喷雾,他头一次看见这种东西,满头的问号。
工具人:彭三鞭:怎么?你拿着它就想对付我?
周杳杳那你就试试看吧!
我对着他的眼睛用力一按,细腻的喷雾喷涌而出,他此时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工具人:彭三鞭:啊!我的眼睛,你这个臭婆娘!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趁着他看不见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在穿过了两节火车厢之后,我迎面撞上了佛爷。
张启山:听老八说你一个人在那里挑饭,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周杳杳出大事了,佛爷。我刚才遇见了彭三鞭,他和我们在一个火车。
我现在都有点后怕了,要不是我抽出了一个防狼喷雾,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扑进了他的怀里,感觉到满满的安全感。
周杳杳我们得赶紧想个办法,我只是暂时拖住了他,没准儿过一会儿他就会找过来了。
张启山:别害怕,我去解决,你先回包间。
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使我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周杳杳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实在是不放心……
张启山:相信我。
这就是佛爷的一个能力,让人可以无条件的相信他。
周杳杳好,那你一定要毫发无损的回来。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步步往回走,听着他清脆的皮鞋声远去。
齐铁嘴:你怎么心神不宁的?佛爷呢?
周杳杳我遇到了彭三鞭,佛爷说他去解决。
齐铁嘴:什么彭三鞭,他居然也在这辆火车上。
他先是有些吃惊,不过随即就对我道歉。
齐铁嘴:抱歉,我没想到这里,我刚才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的。
周杳杳没事,那不是你的错,谁也不会想到,他居然也在这火车上。
二月红:你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还是被他转了一个圈儿检查了一番。
二月红:还好,下次不要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周杳杳嗯。
现在这个时候,我听见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赶紧回过头去,是佛爷。
张启山:没事了。
周杳杳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张启山:没有。
但是我眼尖的看着他把手往后缩了缩。
周杳杳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二月红:你刚才出去还没有吃饭吧?我去把饭拿回来。
二爷忽然走了出去,语气生硬的让我有点茫然。
周杳杳好,谢谢。
张启山:不是要看我的手吗?在发什么呆?
佛爷的声音让我回了神,怎么感觉这两个人都奇奇怪怪的?
周杳杳哦,对。
他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撞在了哪儿,擦坏了好几块儿,关节也红肿了。
周杳杳忍着点,我给你涂点药。
还好丫头随身带着医疗箱,我给他涂了点药,之后准备缠上了绷带。
张启山:只是小伤而已,用不着这么麻烦。
周杳杳不行,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齐铁嘴:其实我觉得,咱们可以盼着点好的。
八爷忽然插嘴,然后被我和佛爷齐齐的瞪了一眼,夸张的给自己来了一个把嘴缝上的动作。
周杳杳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
张启山:我知道。
好在就出现了这么一点小事故,之后一路上风平浪静,我们平安抵达了长沙。
张副官:佛爷,我已经安排好了车,把您和二爷分别送回府。
好久没有看见过副官了,我笑盈盈地向他招了招手。
周杳杳佛爷,你有没有觉得这么长时间没见副官,他都长高了?
张启山:他已经过了长高的年纪了。
呃,看来是我想多了。
和二爷挥手告别之后,我就坐到了车的后排,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包桃酥,一想就是副官放在这里的,太贴心了。
这个时候我就听见了八爷隐隐约约的声音从车窗外面透进来。
齐铁嘴:唉,这两个人一个人拿到了药,一个人得到了媳妇,只有我连老婆本都赔进去了,还坐什么车呀?我腿儿着回去。
张副官:八爷,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怎么没有看见夫人?
齐铁嘴:那不就在车里呢吗?
张副官:车里不就只有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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