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还是安安静静的吃我的桃酥吧。
张副官:佛爷,我刚才听八爷说……
他一坐到副驾驶上就开始好信儿了。
周杳杳咳咳,副官,谢谢你准备的桃酥。
幸好他还会察言观色,我把眼睛都要眨麻了,他没有接着问下去。
张副官:我在你很爱吃的那家店买的。
周杳杳确实,别人家还真不是这个味儿。
就这么的,总算是把这件事翻了篇儿。
周杳杳啊,终于到家了。
虽然新月饭店也是我的家,但是总觉得这里的归属感更加的强烈。
张启山:我去北平的这段时间,长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张副官:我按照佛爷的吩咐,对外声称您在府里养病,没有人怀疑,只不过前一段时间陆建勋把陈皮带走了。
周杳杳他为什么要把陈皮带走?
张副官:这我也不清楚,而且他的动作很隐蔽,不清楚带到了什么地方。
陆建勋可不是什么好人,陈皮在他的手里岂不是很危险,显然佛爷也是这么想的,赶紧安排人去查探。
张副官:消息回来了,佛爷,他把陈皮带到了一处偏僻的监狱里,那里面大多是死囚。
张启山:走,我们带几个人把他接出来。
周杳杳带我一个,算了,还是你们去吧。
平时除了整日处理那些让人头疼的公文,我大多数时候我都会跟着一起的,不过我忽然想起来,现在我不能像原来一样团吧团吧随身携带了。
他们两个看了我一眼,佛爷若有所思。
周杳杳但是我是你们最坚固的后盾,加油。
唉,以后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了,难过啊,以前觉得自己的自由受到了限制,但是现在一想,好处也是不少啊,他们俩去哪我都可以跟着,还贼安全。
我站在可以看到大门的窗子旁,杵着下巴看了好久也不见他们回来,于是揪了一朵花。
周杳杳没受伤,受伤了,没受伤,受伤了……
这是人最常用的方式,虽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张副官:你这是在诅咒我们吗?
我被耳边的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花落到了楼下,原来是副官,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盯着被我薅秃的那一片花。
周杳杳乱说,我这明明是在祈祷。
张副官:你这是什么祈祷方式?要不是在楼下掉了我一身的花瓣,我还真不知道你在这。
我朝窗外伸了伸脑袋,果然是这样,不知道我怎么就薅了那么多,下面的花瓣简直铺了一地。
周杳杳所以你们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
张副官:没有,很顺利。
他的着装丝毫不凌乱,足以看得出来没有动手,此行确实顺利。
周杳杳那就好,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张副官:你不饿吗?
周杳杳确实有点饿了。
张副官:佛爷在楼下等你吃饭呢,我看见了你在这,就来找你。
周杳杳佛爷等我?那我可得赶紧下去了。
以前吃饭我不需要等佛爷我就很知足了,让他等我?不敢不敢。
周杳杳你上来的时候怎么不早说?
张副官:你也没问啊。
我就知道,副官永远是那么的蔫坏。
周杳杳我来了,我来了。
张启山:不用那么着急,小心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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