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裂成了两半,What?他能听见我的心声?那之前那么久都是装的?这也太能隐藏了吧,之前都说了什么来着?
这让我想起了遥远的回忆。
张启山在处理公务,表情十分严肃。
周杳杳冰块脸,幸好我只是一个镯子,不然会不会被他冻住?
周杳杳写的字还挺好看的,虽然我看不懂。
这个时候张副官进门汇报军务。
周杳杳张副官看起来好呆呀,越看越可爱是怎么回事?
在张启山吃饭的时候,夹了一块鸡肉。
周杳杳哇,我最喜欢吃小鸡炖蘑菇了,好馋啊。
周杳杳哇,原来张大佛爷还喜欢吃肘子呢。
在下墓的时候。
周杳杳唉呀妈呀,这也太吓人了,我什么都看不清楚,天啊,那里有张脸,啊啊啊啊!
周杳杳哎呀,张副官受伤了,咦,身材不戳啊。
周杳杳嘿嘿嘿。
诸如此类的事情我干了不少,所以说都被他听见了?
他没有做出回复,但是看他的表情,差不多是这样。
怪不得,在我说他冰块脸的时候,他的毛笔在纸上晕开了墨晕。
在吃饭的时候,放下了那块肘子,吃了一筷子青菜。
在副官受伤的时候,还不忘了叫他把衣服穿好,原来这些都是我造的孽啊。
周杳杳咳咳,没什么,你是什么时候能够听见我说话的?
张启山:一开始就可以。
居然隐藏了那么久,而且还没有被我发现,果然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
周杳杳如果我说我是因为在东北待够了,你会信吗?
张启山:勉强可以。
张启山:但是,你好像并不是几千年以前的人,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个镯子里?
这句话倒是问到点子上了,我应该怎么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张启山:所以你是从哪儿来的?
周杳杳就是在长沙。
张启山:你的家在那里?
周杳杳不算是吧?我是从那时候不再是一个人的。
我比较别扭的表达了这个意思,他大概以为是一桩惨案,对于提出这件事情感觉抱歉。
张启山:抱歉。
周杳杳没事,反正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我借坡下驴,顺便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
周杳杳我叫周杳杳,目前暂住在二响环里,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他居然被我这句话给逗笑了,敲了敲二响环,发出了清脆的两声。
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如果他已经知道了,那是不是副官也知道了?
张启山:没错,我还让他查了查,但是没有查到什么相关的信息。
张启山: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魂魄一直留在这里面。
这说的也太吓人,我觉得可以委婉一点,不要觉得是阴魂不散,难道我就不能是一个器灵吗?
没想到他又笑了。
张启山:好的,器灵。
这还差不多。
我们两个相处的都还是很和谐的,偶尔还可以借助他和副官友好交流,大概是因为对以前的事情有所顾忌,所以他把我的形象塑造的还是非常正面的,于是我觉得我在副官的眼里应该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子形象。
没想到到了长沙之后,我们就遇到了第一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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