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凌晨,长沙站里面突然开进来了一辆火车,突兀的停在了火车站里面,那天晚上站台值班的人觉得情况不对,看到驾驶室里面是一个死人,赶紧上报,张启山接到了信息,带着手下赶过去查看。
大清早的,我还没有清醒过来,打着哈欠就陪着他一起到了火车站,其实我是非常抗议的,但是抗议无效。
张副官:这辆军列没有番号,没有标识,是凭空出现的。
张副官显然到的更早,已经把消息探查的差不多了,像一个小松树一样笔直的的立在那里等待张大佛爷,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工具人:佛爷,他就是昨天晚上在这里值班的顾庆丰。
一个战战兢兢的人被带了过来,虽然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他的影响挺大,他的精神还有些恍惚。
张副官:昨晚列车进站,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请如实回答。
工具人:我们站长说了,现在可能是因为备战的原因,晚上经常会有火车进站,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张启山:进站时间。
工具人:昨天晚上火车进站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挂钟,好像是快零点的时候。
周杳杳零点的火车,里面还有死人,听了就很诡异。
我默默吐槽,又忽然想起来在这个年代好像也不算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
副官说了一下他查找到的相关资料,就应该是一辆日本人的火车。
这辆火车被铁皮焊死,里面的情况根本看不清楚,上面又生了不少锈迹,配合上这个场景简直就是个鬼故事的开头。
对佛爷下的命令,张副官的行动力一向很惊人,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在火车头这里开出一扇门来。
张启山:进去看看。
那个值班的人忽然神神秘秘的凑过来,我听见他跟张启山说。
工具人:这种凌晨过来的车,听老人说是鬼车,长沙要有大难了,不能进去,进去就会死的。
张启山:把他带下去。
与副官的积极踊跃相比,我的退堂鼓打的简直不要太明显,张启山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却把袖子拽了拽盖住了一切。
张启山:你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
张副官:这里的棺材长得都差不多,应该是墓室里的陪葬棺,其余死掉的人都面朝下,有点诡异。
张副官老老实实的做答,答案形象的简直就像我亲眼所见一样,我还真是谢谢他了。
张启山:还有一点,看他们的生活习惯,死在这里的应该都是日本人。
他停顿了一下,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忽然问道。
张启山:八爷到哪了?
提到了八爷,张副官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点忍俊不禁。
张副官:佛爷,八爷要是知道了里面的情况,是不会想进来的。
张启山:告诉他,他要是敢不进来就毙了他。
看他这么熟练,一看就是总吓唬八爷,已经有了经验了。
我觉得八爷一定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而且跟我一样胆小,居然觉得有点亲切。
他出去之后,车厢里面就安静了下来,张启山一个人不说话,空气安静的吓人。
张启山:你又不是人,怎么胆子这么小啊?
周杳杳你说谁不是人呢?
我立刻就反驳他,然后我觉得他说的好像也对。
周杳杳我是女孩子啊,只不过是有些从心罢了。
张启山:你的借口还挺丰富。
外面副官和八爷的声音隐隐传了进来。
齐铁嘴:哎呀,你们帮我转告佛爷,我这忽然想起来有点家事要处理,这就得回去了。
张副官:八爷这话就有意思了,仙人独行,你连家人都没有,哪来的家事呢?
没想到在佛爷面前懂事话少的张副官,在八爷面前居然是这样的,倒是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居然是我小看他了,不仅不呆,还有一点蔫坏。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八爷呢,有点好奇。
周杳杳佛爷,你把袖子搂一搂,我要看看这个八爷长什么样?
张启山:现在不害怕了?
周杳杳这不是……这不是有佛爷在吗?但是我只有一个请求,就是可不可以不要用带着镯子的那只手检查尸体啊?
要是这样做的话,对我来说就是视觉暴击,我怕我会自戳双目。
一个带着三分不情不愿的人走了进来。
看起来还真的像是一个算卦的人,他一进来就开始研究棺椁上的数字。
在一个衣服里面,两人看到了一份资料,于是推测可能是日本的人挖出来的。
齐铁嘴:佛爷,这个车厢里的死人,棺材都是刚刚被挖出来的。难道,他们是想利用地下洞穴做实验吗?
张启山:往下走,看看再说。
齐铁嘴:哎,佛爷,下面就是最后一节车厢了,可能跟之前的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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