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歌咏的是山茶。
秦婉兮从来没能放下对那个人的爱意,尽管他辜负了她。
公孙洛心中的火焰随着秦婉兮的舞步,渐渐冷下去,冷下去,直到熄灭。
一曲舞毕,秦婉兮定定站在原地,看着公孙洛,没有说话。公孙洛苦笑道:“我明白了,师妹,我走了,你好生休息。”
说完落寞地转身离开,秦婉兮在园中站了许久,看着公孙洛离开的方向,阿采忍不住从屋里出来,将秦婉兮扶回房,叹一句:“小姐,你这又是何必。”
秦婉兮摇摇头,说道:“阿采,你不明白的。”
阿采服侍秦婉兮睡下,慢慢退出去。
鸥鹭回房后越发觉得无聊,左等右等等不回娘亲,想了一堆说辞想让娘亲准许她学些轻功之外的武学招式,都没用上,半晌后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醒来后已是第二天,鸥鹭匆匆忙忙起来随公孙先生休息轻功,直到午间才见到送饭来的秦婉兮,秦婉兮将饭菜摆在石桌上,陪鸥鹭和公孙洛一同用饭,昨夜借着酒气闹得那一出,两人心照不宣,将这件事深深埋在心底。
鸥鹭不知前夜两人的纠葛,一门心思想要习武,讨好地对秦婉兮说道:“娘亲,我的轻功已经练得不错,我可不可以向先生学些别的功夫呀?”
秦婉兮听到这句,变了脸色,疾言厉色地说道:“不许。”
鸥鹭没想到娘亲会如此生气,恳求地喊了声:“娘亲。”但是秦婉兮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地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我说不许就是不会。”
鸥鹭从没听秦婉兮说过一句重话,忍不住跑回房,趴在床上哭起来。
石桌旁留着秦婉兮和公孙洛两人,公孙洛开口劝到:“师妹,就算不许她学,也该好好说话才是。”
秦婉兮也自责自己一提到习武就冲动,对公孙洛说到:“还请先生代我安慰鸥鹭。”饭菜也没吃几口,就离开了。
公孙洛独坐在园中,树叶飘落在他身上,他也没有理会。等到觉得鸥鹭哭够了,才起身来到鸥鹭房门口,敲敲门:“鸥鹭,是公孙先生。”
鸥鹭从床上爬起来,擦擦脸上的泪痕,带着哭腔叫道:“先生。”
公孙洛解释道:“你娘亲不许你学武是有苦衷的,只是你现在还不明白,等你长大一些,先生一定告诉你。”
鸥鹭听了又要落泪:“我已经长大了。”可是顶着这具七岁的身躯,实在没什么让人信服的能力。
公孙洛循循善诱:“虽说不能违背你娘亲的嘱托,教你习武,可是我还会比功夫更加厉害的手段。”
鸥鹭好奇地看向公孙洛,公孙洛瞧见劝导有效果,接着说道:“奇门八卦,兵法谋略,岂不比功夫更厉害。”鸥鹭撅着嘴:“它们根本没有可以比较的地方。”
公孙洛缓缓道:“功夫学成了,可以做到以一敌十,武林中最厉害的人也不过以一敌百罢了。可是阵法谋略,却可以以敌百万。”
鸥鹭听得舍不得眨眼睛,公孙洛又道:“怎么样,学不学?”
鸥鹭吸了下鼻子,坚定地说:“当然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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