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田柾国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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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接受不了du品，我深深地痛恨这玩意儿。

当乔献与我内心所想的她渐行渐远的时候，我突然的发现，我好像开始慢慢的恨她了。

我恨不得立刻把她给捆起来，关在那间姐姐被困住的小屋里面，让她不见天日，让她每天每天都忏悔自己。

我想要她继续活成我想要的那种样子，想要她走上正轨，尽管我知道这不可能。

她本来就是阴沟里面的老鼠，这就是她这么多年以来最想要的生活，这就是她理想之中的未来。

我们本来就该是对立的。

我恨她。

大抵是因为，我无法和她并肩而立。

我们，总该有个你死我活。

乔献：“小差人。”

乔献：“我有想过是你。”

乔献：“可是真的是你的时候，我又有点无法接受。”

我身份被她发现那天，没有意料之中的杀戮，反而是如此的平淡。

她并没有诘责我，到让我忽然觉得有些愧疚。

愧疚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就好像，我一直在欺骗一个很可怜的很独孤的女人。

乔献的孤独，是我可以看到的孤独。

人群簇拥着她，围着高高在上的她，在下面欢呼朝拜，渴望着在上面的她可以给予他们几两碎银，可以照顾他们的生计。

可是没有人站在她身侧，她好像抗拒着所有人的靠近，只是自己孤零零的站在顶峰。

只不过那里太冷了，冷的她好像，一点温度都没有了。

其实在金稚欢死之前，我也是可以看得到她的笑脸的。

她笑的时候虽然很寡淡，但是嘴角上扬的弧度又是如此的美妙，在我看来，就像是在冰洋上面漂浮的白帆，一片雪白之中，她虽然没有色彩，却可以让人一眼认出。

尽管那笑容，不是为我。

可我也感觉，她笑的太美了。

那天她也是这么笑的，我不记得她怎么发现我的身份了，我只记得她那抹苦涩的笑容。

那笑容是真的苦啊，她费尽全力想要扯动的嘴角是如此的沉重，明明无法扬起却依旧拼命上扬的模样，让我在那一刻无地自容。

田柾国“是我。”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来这两个字得了，明明知道不能承认的，应该继续苟活着，可是我却无法说出只言片语。

我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乔献：“小差人。”

乔献：“你知唔知。”

乔献：“我一早就猜到是你了。”

她依旧笑着，只不过眼泪挤在她的眼眶里面无法涌出，好像让它特别肿胀，红的不像话。

我想到了那个时候金稚欢被张艺兴发现身份的时候，她没有隐忍，大声嘶吼着哭喊，苦苦哀求着张艺兴可以放过金稚欢。

可是，她没能护住金稚欢。

张艺兴也没能如愿的护住他所钟爱的乔献。

乔献：“可是我多么想那个人不是你啊。”

她这一声苦笑，竟然逼出了我的眼泪。

似乎是看到我落泪了，她的眼泪也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落，滴滴而坠。

乔献：“可是。”

乔献：“小差人。”

乔献：“这么多年来。”

乔献：“我把你当做我最亲的人看待。”

乔献：“我多么想不是你啊。”

对不住，乔献。

我深知我对你有所亏欠，这么多年来利用你得到了我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未曾给你留下分毫。

我算计着你，算计着你的真心，欺骗着你的感情，借着你的看好，在你身边肆无忌惮。

可是我没有其他选择。

我一定要这样的，再让我选择，我还是会这样的。

只不过，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

我会试试，拼尽全力保住姐姐，保住金稚欢，保住师父。

亲手了结你，给你一个痛快。

然后。

再了结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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