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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酒席上有人想要乔献的命。
但是因为管制的好,没有人能带枪进来,所以他们选择直接用餐刀行刺。
我看着那人从桌上起身,拿起刀的手就这么直冲冲的对着乔献而来,我下意识攥紧了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随后拿起桌上的盘子向他扔了出去。
他没有被打退,同样的,他也没能伤到乔献。
后面他被人制服住,但是外面来闹事的人已经把事情闹开了,我听得到打砸的声音,瓷器破碎以及男女尖叫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是场有预谋的轰动,但是好在,没有人能带来枪。
这也就意味着,事情或许不会发展到不可控制的状态。
我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我身侧半分,我生怕她会受到什么伤害。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怕她会受苦,怕她会受伤,怕她会就此死去。
我在事后告诉我,我只不过是怕她突然死去之后会影响到我们任务的进度而已,为了全灭癫帮,我们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人了,不能够再出什么差错了。
我拉着她的手,就这么一起,向外面跑去。
她的手真的很冰凉,明明那么紧张的情况下,她那双手依旧是没有温度一般。
没有人伤到我们,也几乎没有什么人受到重伤,就像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打小闹一样,做出来一点声势让乔献过得没那么痛快一样。
直到最后,我握着她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她也好像没有意识到我们已经过界到这种地步了一样,就这么一直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
直到最后她回过了神,才慢慢的把手抽离。
没有说话。
就像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样,她也没有跟我说什么东西。
回过神来,我还在车里,她穿着婚纱坐在我的旁边,一言不发。
我没见过她穿婚纱的样子,因为她和张艺兴结婚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还在读书,虽然听说过那场声势浩大的旷世婚礼,但是我没有亲眼见过。
每一个港城人都见过那天满城的红飘带,都听过那天满城响起的礼炮声,都知道癫帮的大佬癫仔张艺兴娶了一个叫乔献的女人。
没有人会不羡慕他们。
我好像,现在是她的新郎,但是她看起来并不开心的样子,就如同那些日子,我在癫帮里面看着她的模样。
她不开心,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
有些人的忧郁,好像是源自于内心的,那种像是冬天里深埋的冰雪一样的触感,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却又着迷于她的清冷。
乔献,是真正我从来都觉得自己摸不透看不明白的人。
她好像有很大的野心,能够杀掉自己的丈夫上位的女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但是她又好像,无欲无求一样,她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只不过为了生计接手癫帮,为了生计要把自己的事业做大。
她太矛盾了。
矛盾的就不像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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