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细心的给夏锦容倒了一杯水在旁边。
“这几天,府里有什么事吗?”夏锦容端起那杯茶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安德站在一旁,回想着夏锦容不在的这些天,容王府发生的事。
“那就是有小事?”夏锦容小口的抿了一口,夏锦容仰视着他。
“就一小孩,不知从……”
“噗!咳咳咳……”
安德话还没说完,夏锦容就被水呛得咳嗽起来。
“除了……除了那小孩还有什么?”夏锦容实在是不想回忆那天钻狗洞的事,连忙摆摆手说道。
安德想了想,眼睛咕溜着,想到了什么。
“皇上来话,说你自中毒以来,已休息了多日。召你游山完便进宫。”
这话,皇上知道她在游山?
跟踪?监视?
看来以后得小心点了!
夏锦容没问安德皇上是否有派人跟着她,而是留恋着吃食,随意的应和了他一声。
辰时,大家都已经聚在一起用过善后,才动身去往另一个小和尚传闻的景点。
这一去就是游完直接打道回府。
都各自拿着行李走,夏锦容原本就只带了一身换洗衣服,现在只加了一个小和尚送的糕点。行李不多,还挺轻的。
张世安却像搬家一样,东西一大堆,也不带人跟着。
就在夏锦容不知道他是怎么带过来的时候,三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走过来对张世安道:
“少爷,这些东西今儿就能帮您搬完。”为首的站到前面,像是个头儿。
“嗯,搬完回去找我爹结账。”张世安有点得意的看着夏锦容说道。
夏锦容倒是无所谓,谁叫她昨天欺负他来着。不过还在有白盏,现在又多了个安德。
罗广莫倒是一身轻,一个小小的包袱就一件衣服。
‘陶权宇’来时啥样,回去也是啥样,只不过换了身衣服。
几人下山,乘着一艘小船漂泊在一条不小的峡谷里。
一个中年的船夫带着斗笠,披着蓑衣,拿着一根竹竿子站在船艄把控着船只的方向跟着水流走。
那船夫刀削斧砍似的脸上闪着不屈生活的疲倦和乐在其中的微笑。
他嘴里还不时哼着歌调,声音洪亮传遍了这个峡谷,又被回音回来。
“大伯,你唱的是何曲?”张世安话最多,这会也不闲着。好奇地将头冒出船蓬问那船夫。
“抱歉,不知道你们不习惯。”那船夫歉意的笑着对张世安说道。同时摆摆手像似表示接下来他们的行程中不会在打扰到他们一样。
“不会,你唱你的。”张世安也笑着回应船夫。
船夫笑呵呵的没有过多回应,还是张世安先开的口:
“大伯,你方才唱的什么曲?”张世安就是冲着这个才冒出头的。
“唉,听上回乘我船的小孩娃子唱的。也不知是何曲。”那船夫边划船,边给张世安回应。
张世安没有得到理想的回答,便礼貌性的对船夫点点头,退回船蓬内,结束了这对话。
船蓬内,夏锦容可能饿得慌,便一直没精打采的苦着一张脸靠在蓬边上。眼神空悠的看着步步行近的山壁绿植,脑里闪着一种又一种美食。
“真像肯德基。”夏锦容看着眼前慢慢行进的一个大山。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少爷,你饿了?”白盏观察到夏锦容的表情不对,这才回想起夏锦容除了起来时吃了点糕点到现在就没进食,肯定也饿了。便自觉的问了句。
“嗯!”夏锦容依旧看着前面,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委屈巴巴的坚定的点了一下头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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