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怎么样了?”安德站在一旁焦急问道。要知道夏锦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就要丢了这香饽饽的饭碗。
“这……”那大夫一脸迷茫,不知自己是不是把错脉了。
仔细把摸两下后,才一脸疑惑的问安德:
“容王……是女儿身?”这话一出,不止安德震惊,连他也震惊的不敢相信。
“不可能!”安德笃定的否定着。
那大夫要不是他从医这么多年,还真以为是自己学疏才浅。
“老夫从医多年,这点还是可以肯定的。”那大夫有些委婉的说着。
安德这才回想起夏锦容这些天的行为举止。
不让人替她更衣沐浴,连唤他的次数也少了。更是不让他跟随,也时常逃跑。这一想确实奇怪。
安德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中的夏锦容,便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转而对那大夫道:“那你可知中的何毒?”
“这……实在见所未见。”那大夫能感觉安德身上的杀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忏愧着。
“那便请回吧。”安德微笑着说道,只见那大夫提箱就走。
走后,安德迷茫的看着夏锦容。
最终还是拉开了夏锦容的衣领,安德立马失了神,瘫坐在床角。
满脑子想着要是皇上真的现在这个不是他亲娃。他一定会被株连九族的!
话说原本的夏锦容去哪了?她又是什么时候换过来的?
安德脑子乱作一团,坐了一会才跑出去。
黑夜里,已经没人来找夏锦容,安德便动身去了那给夏锦容把过脉的大夫家里。
“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那大夫跪在地上,祈求似的拉着安德的衣角。哀声道。
“只有死人可以闭嘴!”安德话一出,那大夫就跪爬着想逃跑。
安德却只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最后纵身一跃,同时挥着长剑。
剑入抹红了他的脖颈,死不瞑目。
……
安德收回思绪,打了一盆水,给夏锦容简单擦拭了下白天出游额前出的汗。
安德至今没能问夏锦容这件事,不过好在她举止豪迈,不然真的分分钟露馅。
安德比她年长,但夏锦容每次都能在他犯错的时候以一个知心姐姐的身份来教说他。
安德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安德像小孩似的爬在床边把玩着夏锦容的头发。
夜渐渐深了,安德没走,趴在她床边睡去的。
直至卯时,夏锦容才醒来。可能是睡得太早便起得早吧。
醒来是看见安德趴在她床边睡着了,经历了安德这么多天神出鬼没,她也不太好奇安德怎么会出现在这。
夏锦容从昨天中午吃了点东西到现在一粒米都没进,饿得想下床去找点吃的。
才刚掀开被子,安德就醒了。
这古代习武的人警觉性这么高吗?
夏锦容不禁吐槽。
“爷,你要起了吗?”安德揉揉眼睛,一脸惺忪样。
“嗯。”夏锦容点点头,声音有点哑,可能是刚起。
“那我去给你打水。”安德说着,也没等她拒绝就跑出去了。
安德十足像个弟弟一样,笑起来也特别阳光。
算是她较信任的吧。
安德打水来后又自己跑出去洗漱了。回来时手里多了一袋糕点。
“爷,你饿吗?”安德笑着说道,把糕点往夏锦容面前挪。
夏锦容嘴里有点干,不是很想吃这么干的东西,可奈何肚子饿的再次呼叫起来。
夏锦容尴尬的咳嗽两声,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
真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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