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戌时,夏锦容才觉得药效已经发挥到极致才回房间里。
睡到半夜,夏锦容感觉有一股寒气正在逼近。
这感觉不是夏陵川,还能是谁。
不过他怎么可能在这,应该是夜里凉吧。
夏锦容翻了个身拉严实了被子。
“睡得挺香呀。”一个阴郁的声音冷不伶仃的传来。
“哇啊!”夏锦容立马吓得跳起来,卷着被子往床脚缩。
“谁谁谁……谁啊?”夏锦容偷偷猫出一只眼。
这才看见满身戾气的夏陵川,夏锦容感觉此时的他很危险!感觉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抹脖子走人。
“你干嘛!”夏锦容故作镇定的挺起胸膛说道。
两人对比就像一只老虎对花猫。光是气场就输夏陵川好几万里,更别说实力。
说了就两字:丢人!
夏锦容见他不为所动,反而戾气更甚。
“长本事了?”许久,他才冷淡的说道。
“我回我家还要跟你说!”夏锦容脱口而出,却不想夏陵川突然走近。
“明阳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说完,他已经走到夏锦容跟前,他伸手撑在她身旁两侧的软榻上。
顿时,夏锦容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周围都被夏陵川身上的戾气逼得冒冷汗。
夏锦容想到之前鹭环教她的,立马展容一笑,好看的眼睛眯了眯,眼里不经意透露的青涩在夏陵川眼里却异常的有诱惑力。
嫩唇轻启:“皇叔,有话好好说嘛,别突然靠这么近,不然我都以为皇叔对我有什么不轨。”
一字一句的透露着露骨的诱惑,夏锦容一想到夏陵川下一秒可能暴跳如雷的摔门而出。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这一举动竟莫名的和解了。
夏陵川想起前两次的亲吻都让他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不竟喉珠滚动了两下。
等等,他在想什么!!!
夏陵川定了定神,语气柔和了下来道:“那就要看皇侄肯不肯给我。”
他凑在她耳边,轻挑的说着,唇瓣不经意的触碰到她耳根。
夏陵川感觉到她明显吓得一激灵,瞥了一眼她已经红了的耳根。
轻笑起,就知道她是只纸老虎。
夏陵川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听道赢时文说夏锦容在容王府,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了。
原本心情一下好起来,想到这又不满的说道:
“这种话,皇侄还是收收吧!”
夏锦容心想:看来这招不管用。
“明早辰时,本王要你出现在本王面前。”夏陵川神出鬼没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容王府和明阳王府来回都得一个时辰。
说他一个心高气傲的王爷会屈尊亲自来找她就是为了这么几句话,她可能做梦都梦不到。
夏锦容还在想他刚刚亲她耳根是有意还是无意。
就这一折腾,她失眠了。
夏陵川泡在浴池里,手指摩挲着手中的玉佩。
这玉佩只有一半,说奇怪却又有点好看,只不过上面的“满”子是何意?
第二天,夏锦容一夜没睡,提前来了明阳王府,刚到门口就有一个老头出来。
这老头眼熟,是夏陵川的管家——何伯。
“容王随我来,王爷等着呢。”何伯已经快六十,却看起来很精神,像极了一个元气满满的老顽童。
他削瘦的身体感觉风吹就倒,一米五多的个子,和蔼的面容总是笑嘻嘻的。有点长的胡子有被打理过的痕迹。
一身藏青色的长袍配上一支桃木簪子,将头发随意的盘起。
夏锦容跟在她身后,想了想外婆好像是五十八岁,那外公是不是也该像何伯一样的年纪?
她从来没见过外公,曾经问个外婆,见她不想回应,就再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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