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呀一声,衣橱门被打开了,里面居然坐着一个光溜溜的小女孩。
开衣橱门的妇人一看,顿时吓一跳。
夏锦容此时就郁闷了,怎么变成了她小时候的样子?
“这谁家的小孩?怎么跑进去的?”那妇人连忙拿她那调皮儿子的衣服给她穿上。
“可别着凉了。”那妇人很是喜欢夏锦容。这年头生儿子不都去当兵了,哪有女儿好,可以一直陪伴左右。
这都六月了,热都热死了,哪还会凉?
夏锦容不经开始打量周围。
看这应该是那中年男子的家,这妇人应该是他媳妇,那小男孩应该就是他们的儿子吧。
这家说富不富裕,说简单又有那么几个瓶瓶罐罐是上等花瓶。夏锦容在把目光放在妇人身上时,他已经给她穿上了一件灰色的书童衣服。
“你是谁家……唉,你这孩子怎么跑这么快?”那妇人话还没说完,夏锦容便跑了出去。
她可不想突然变成狐狸吓死他们。
夏锦容从狗洞钻进容王府,还好这身体小,要是她之前那个样子可能都会卡。
夏锦容在她房间里翻箱倒柜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什么人?”安德突然破门而入,两人对视了许久。
“你谁家小孩,这是容王府,不是胡闹的地方。”安德见是个小孩,便放松下来走进她道。
“要你管!”夏锦容稚嫩的声音明明是吼出来的,却听不出半点威胁。
“唉,你这小孩。”安德立马拉住打算继续去翻找东西的夏锦容。
话说安德不是从小和原主一起长大的吗?为什么认不出她来?难道她和原主小时候长得不一样?
夏锦容虽然有点茫然,但眼下得看看之前放在这的解药单子在哪。
据这这两天来看,应该是她哥哥的毒没错了。
之前曾偷过哥哥的药方,穿越后怕日后忘了,便写在纸上,如今真的有点迷糊了。
“你这小孩怎么这么调皮。”安德领着她的衣领,提着她就往外走。
夏锦容被他交给下人送出容王府,没办法,现在不能变回去,也不能变成其他形态。
夏锦容就在狗洞前踌躇了许久,想到她要是消失半天,夏陵川不扒了她的皮。
而且今天早上隐约听到赢时文说谁不见了,在明阳王府除了她这个外人的事需要向他报备,还能有谁。想到这,夏锦容还是钻了进去。
这回夏锦容不那么猖狂粗鲁的翻找,而是像个贼一样在“自己家里”偷偷摸摸的东找找西找找。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夏锦容居然才她的鞋里找出了那张折叠了几遍的纸张。
夏锦容打开瞅了眼,确定是她那张后,高兴的伸手弹了下纸张。漏出得意的表情。
夏锦容原路返回,出了容王府。
好在她这一个样子偷偷去偷点要也是可以的。
夏锦容集齐了药材后,没想到这制药工程这么复杂。
其实夏锦容之前听说夏陵川身上有解药,不过她可不会自讨苦吃去找夏陵川。
领进黄昏,夏锦容才从容王府的厨房端出一碗黑不溜秋的汤药。
犹豫着要不要喝,不过想了想,她又不会做成西药那样一小颗。但还是游移的半天才将药喝下去。
“呕,苦!”夏锦容一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有多滑稽。
喝下药,夏锦容还得等一会药效发挥了在试试能不能变回去。
“真不知道那个射箭哪来的毒,居然和老哥的一样。”夏锦容坐在地上画圈发牢骚。
“要是让我逮到,你们叫我爷爷吧!”
“阿啾!”地牢里的黑衣人不自觉打了个喷嚏。
“阿啾!”某个房间里的某黑袍男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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