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抬头!”夏锦容不耐的说到,声音不大不小,却让人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她。
夏陵川不知何时坐在墙角的案桌下品起了茶。
卧槽!这还有茶?!!
夏锦容不经吐槽了句,转念才想起这是他家,他咋咋滴。
夏锦容再次看去,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眸。发现这是个少年郎啊!
“谁让你来的?”夏锦容像朋友间随口交谈般问了句。
“不可说!”那人也不知夏锦容是要杀还是不杀。不过居已做好了死的准备,就没必要说一些无意义的话。
“为什么不说?”夏锦容一脸茫然,在他面前踌躇着:
“他给你钱?”夏锦容说着,瞥了一眼依旧毫无反应。
“你看我是皇上最宠的皇子,容王唉,我夏锦容给的钱一定比他多。”
夏锦容自顾自的说着,高傲的样子着实欠揍。
“为何不杀我?”那人许久才缓缓开口:
“你明知道我不会说,却还跟我在这费口舌。”那人看她的眼神很复杂,却又不知道怎么个复杂法。
“因为我家小暗卫在家给我打理容王府,没人在明阳王府陪我解乏。这个说法可行?”这个说法真要命,也不回头看看夏陵川黑着的脸。
这说法是说他明阳王府看待了她,让她乏了?
夏陵川虽不满夏锦容的话,但面上还是一脸淡漠。
“解乏?你不杀我?”夏锦容的话很明了,不过还是不过相信。
听说夏锦容生性顽劣,被皇上宠得更是目无王法。杀过人,抢过人,闹过不少事,奈何皇上都给他盖过去了。
不过今天看来怎么有点不一样,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明亮,像水一样清澈,一眼就能看穿心思一般。
夏锦容也听说过别人议论“他”,自然知道原主是个什么货色。不过是原主又不是她。
“杀你?为什么要杀你?”夏锦容故作一脸疑惑。
“好不容易来个欠我的人,能陪我玩,我为什么要杀。”夏锦容接着说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怎么你欠我的,想不认?”
那人看着她,火光映照在她半变脸上,眼里映在火光。两人就这么定格了许久。
“认!”那人低下头,苦笑着。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倾城男子?
夏锦容转身看着夏陵川笑嘻嘻的说:“皇叔带我来似让我领人的对吧?”
夏锦容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帮她留活口。既然留了,那就是认她处理他不会管的意思了不是。
“随你!”夏陵川淡淡的说了句,放下茶杯,起身就走。
“下次没本王允许不许出府!”走没几步传来这么一句冷不伶仃的话。
夏锦容走过去,喂了他一颗黑豆子说:“这是毒药,你不听话我就让你没有解药。”
防人之心不可无。
夏锦容奶凶奶凶的,看得人一点也不怕。
那人可能是饿了很久,一解绑就瘫倒下去,还好夏锦容连忙扶住他,才免了与大地母亲的亲密接触。
“你这人要不要这么重啊!”夏锦容被人带出地牢。
原以为是捡了个解乏的,没想到是捡了个蹭吃蹭喝的。
那人面前已经堆了五个碗,手里还拿着一个碗在扒拉。菜倒是没怎么吃。
夏锦容心里那叫一个梗啊。
“你叫什么?”夏锦容想了想不可能每次都叫他“喂”吧。
难道叫大米饭?
“白盏。”他顿了顿,看着夏锦容,努力咽下嘴里的饭说道。
声音没之前那么沙哑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竟让夏锦容有种为人母亲的怜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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