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容又问了几个问题:
“你不是本地人吧。”容
“嗯。”白
“那你是哪里人?”容
“楚国。”白
“为什么要杀我?”容
“没有,不是来杀……”白盏连忙解释道。
想来他应该不会说,夏锦容也就没再问关于春猎当天的事。
……
邻近黄昏,夏锦容的别院来了几个家丁……
“容王,我们家王爷昨日丢了只狐狸,不知是否跑您别院了。”其中一个家丁上去行礼道。
狐狸?那不会是我吧!
夏锦容狐疑了一下,她什么时候是他的了。
“要搜就搜。”反正也搜不到!
夏锦容就坐在别院的亭子里和白盏下棋。
夏陵川的书房内,他正低头看着近日官员们反应上来给皇上,皇上又推给他的乱灾奏折。
何伯拿了一封信进来,王爷,这是礼部尚书家的大公子送来给容王的信。
夏陵川瞥了一眼,放下奏折,伸手接过信封,打开简略扫视一遍。把信装回信封:
“拿去给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然后情绪。拿起奏折又继续审折子。
此时,夏锦容没想到白盏的棋艺这么好。就在她快输的时候,何伯突然走来。
“容王,门外有人让老朽转交一封信给您。”
“救命星君啊!”夏锦容开心的站起来抱着何伯,猛拍了两下。
“那老朽就先去忙活了。”何伯把信递给她就下去了。
夏锦容扒开信封,里面简略的几句话:
多日不见,我与莫兄七日后想一同出来聚一聚,不知容王可屈尊来旭山小住两日。到时还请告知陶兄一并同行。——张世安。
这不还在生她不告诉他真实身份的气吗?字字尖酸刻薄。这是不去也得去。
“王爷有事?”白盏从她开始看信时就注意她表情很不屑的摇了头。便好奇的问出了口。
“没什么大事。”夏锦容边把信塞回去边道:
“七日后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也跟着。回去早点休息。看你饿得,跟没见过饭似的。”夏锦容起身,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回屋了。
白盏就坐在原地,愣愣的目送完她消失在拐角,才缓缓起身去何伯给他安排的住处。
几日后清晨。
因为之前夏锦容经常跑出去不打招呼。害得夏陵川一问,下人们都慌慌张张的后,夏陵川就命守卫不得让她踏出明阳王府的大门。
夏锦容早早的起来去找夏陵川要通行令。其实不用通行令,她也可以出去,只是怕她高高兴兴的出去,回来又是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扣扣扣!”夏锦容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进来!”这听里面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
她才推门进入,进门,看见他已经暗紫色的黑袍。站在一旁的窗边,背对着她,手里似乎拿着一本书。
“皇叔早……”
“令牌在桌子上,自己拿。”夏锦容有点惊讶,她这准备了一大堆的吹捧马屁话还没来得及表达,就被他打断说道。
他怎么知道她要出门?
也对,这是他家,何伯是他的人,那信他肯定早就看见了。
夏锦容也不计较这么多,反正能出去还想挑三拣四不成。
夏锦容拿去桌上的令牌便蹦跶出去了。
窗边的人转过身来才发现是赢时文。他嘴里还抱怨着:
“容王要出去赴约,王爷你瞎凑什么热闹。害得我现在一身汗。”赢时文穿着夏陵川的衣服是真的有压力。
不过人家邀请的是容王,又不是他,他一大早风风火火易容换装出去找偶遇。留下他一个人应对这么一个狡猾的小王爷。
有这样一个主子,他也就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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