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冒顿带着女人就踏上了回程之路……等到南地,已是中午了。
今日是第三天,营中的将领都在打理掳来的物资和牲畜。
见单于回来,大家赶忙迎上去道喜…
可看见他怀里的女人,所有人都闭了嘴,各忙各的去了……
阿合马大惊“啧啧,你们看见没?阏氏那头肿的吓人哦!”
呼兰若尸捂嘴说“听闻是宿赫和大阏氏打的。你们说,单于会不会宰了他俩啊?”
波里耶狼眼一瞪“要是我儿这般放肆,老子非剁了他的种,狗东西……”
正骂着,宿赫从一边悠悠路过。他听有人骂自己,顿时就恶言相向:
“老匹夫,你就是我父的一条狗!他让你咬谁,你就得咬谁!现在还长本事了?”
波里耶可不像沮渠蒲奴,和宿赫沾亲带故!即便打起来,还能留其一命。
他可是个老战犯,喜屠人。听这崽子大放厥词,顿时就怒了!。
冲上去,一拳将他放倒。然后,对其脸部就是暴踩!
接着,抽出长鞭,对着宿赫一顿猛抽!且边抽边骂:
“单于生你这么个玩意儿,真乃造孽!老子今天就替他好好教训你一番”
宿赫被波里耶揍得哇哇大叫!且边躲边求饶……
身边的呼延邪,朴氏缇,阿合马,全都戏谑的看着,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
崽子凄厉的嚎叫,不久就传遍了营地。
甚至很多人都围了来,想要看看事情的后续进展……
冒顿早听闻宿赫的惨叫,但他不愿理睬,还心生厌烦。这跋扈的崽子,死了也罢!
常言道:虎生三子,必有一彪!更别说人了……
当即就脱光躺在塌上,跟女人温存!现在只有这小东西,才能让自己快乐起来……
话说另一边,亚娜听闻宿赫被打,赶紧跑去营救。
她捞住波里耶的胳膊,就怒斥“左将为何打我儿?他若有罪,自有单于来教训”
波里耶将她甩开,生冷的说“此乃竖子,还教导无方”说完,和其他将领大咧咧的走了。
亚娜含着泪,扶起儿子就向王帐走去。
可进了帐才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冒顿在哄骗自己和儿子……
塌上,贱奴依在。她的头被裹成了大疙瘩,身上也衣不寸缕……
冒顿裸着身子,跨其腰间。一边揉搓她的浑圆,一边缓缓捣弄……
“嗯,待你好透,我给你尊容……嘶”
见他们进来,冒顿既不生气,也不避讳,依旧做着放蕩之事!
待耍够,火热的烈吻又一路向下绵延……最后停留在小腹上
“你男人爱你!今天,再用那手段疼你一回……”
小母狼臊极了,夹住冒顿就摇臀摆胯,嘴里也直哼哼。
在动情时,还溅了男人一脸水花儿!如此臊样儿,摆明被汉子伺候舒坦了。
“嗯……冒顿,你再给我亲亲吧?下次,我也帮你……”
闻此,男人记下了!舔了舔嘴角儿,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幕,让亚娜又嫉恨,又恶心!这个丑婆子,居然让冒顿下贱的伺候她
宿赫呢?也对老狼的作为恶心至极,恨之入骨!
拉着母亲就出了帐……一边擦去她的眼泪,还一边柔声安慰:
“既然老狼欺哄咱们,母亲也不必心软”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把草药:
“这是开春祭鬼神留下的号角!我从萨玛那讨来的”
号角是什么?就是一种致幻的植物。
古代祭鬼神的萨满,巫祝,巫医等,都会在祀前服用致幻的草药。目的是:和神灵沟通。
就比如现在的**:这种植物被吸食后,也会出现幻觉。
致幻植物,能引发人心底可怕的欲望。
这号角也类似!但少量服用,却能给男人助兴。
看着手中的号角,亚娜心中百感交集,真的走到这一步了么?
见母亲还在犹豫,宿赫不耐了:
“我父都抛弃咱们了,你为何还心存怜悯呢?”
“一会把这药草泡成水,兑在酒里,让稽粥端去给父亲喝了”
“你我若送去,父亲自会提防!但稽粥是他最宠的儿子…”
考虑再三,亚娜把心一横,终于同意了。
在勾兑酒水时,她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儿,这酒你父喝了,到底会怎样?真会宰了那贱奴吗?”
宿赫阴毒的说“这药量能让他整日雄伟,如饥似渴”
“不出俩时辰(4小时)他必把贱奴活活耍死”
“再说,她现在有伤!父亲又如狼似虎,恐怕一个时辰就够了”
“事后,就算被发觉,也是稽粥端去的酒水,与你我何干?”
亚娜一声不吭,始终在思量宿赫说过的话……
虽说她有两个儿子,但只有宿赫心疼自己。
而那稽粥?根本不像自己生的,他的寡情犹如冒顿。
但最重要的:那崽子也干过贱奴……还干的乐此不疲。
既如此,我留他何用?
就这样,毒计一拍即合。可是?你算不如我算,我算不如天算
下午,稽粥给各部族分完了战利品,便回到了南地。
路过王帐,就听闻父亲的笑声,他知道老狼带女人回来了。
本想进去请安,但转念一想:老家伙这么高兴,说不定在跟她亲热……
我现在要不长眼进去,父亲定会火气滔天!算了,还是明日清晨再请安吧。
于是,径直就走向母亲的大帐
见稽粥来了,亚娜笑脸相迎。她端着一碗酒水说:
“我儿,这是母亲酿制的补酒,你且与我给单于送去”
“这两日他征战劳苦,需要好生调养身子”
这话是没什么问题,但稽粥总觉得哪里不对……
待接过母亲的酒水,就闻见一股草药味。
这气味他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既然母亲说是补酒,那一定是了,她总不能害父亲吧?
所以,稽粥也没再犹豫。端着酒,就和亚娜一起走向王帐!
“儿子与母亲前来请安!祝我父安康”
“进帐说话”
稽粥端着酒水,小心的迈了进去,亚娜则紧张的跟其身后。
帐里,父亲光着膀子靠在塌头。一个丑陋的大头女人,枕在他腹部呼呼大睡!
稽粥心里咯噔一声:她居然被宿赫打毁了容貌,连腮帮子都变了形?
现在的她,奇丑无比。可老狼还愿跟她搞?简直匪夷所思!
而身后的亚娜,也是怒不可遏:丑女的头,包的快跟马鞍一样大了,胳膊也肿胀不堪。
但冒顿呢?就跟瞎了一样,不仅摸她,揉她,还任其在身上睡觉!什么玩意儿这是?
稽粥定了定心神,对冒顿尊敬的说:
“这是补酒,母亲特为酿制。还望父亲赏脸饮用”
男人接过酒碗,刚准备要喝,就闻见一股麝香的味道。
他只稍作迟疑,便一饮而尽!
之后,稽粥又与冒顿小聊了几句,这才要告辞。
亚娜拿过酒碗,和儿子转身就走……突然,身后传来冒顿的暴喝:
“小母狼,过来让我爽快!你汉子疼的发紧…”
这下,稽粥都惊了!
他转头看向母亲:
“你在酒里添了何物?我父为何神智大乱?”
亚娜也不知如何作答,这跟之前商议的完全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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