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神圣的尼罗河,千万年奔腾不息;伟大的尼罗河,养育一代又一代英雄的埃及人民;美丽的尼罗河,孕育了多少神奇的故事……
太阳在地平线上升了起来,大地在晨雾中辽远而又空阔。尼罗河在金色朝阳下闪着熠熠的光芒。阳光照在我们的脸上,一如三千年前照在古埃及人的脸上。时光静静流淌,人类辈辈衍生,只有太阳,永恒地见证着这一切。
尼罗河枕着广阔的撒哈拉大沙漠,在晨风中静悄悄地流着。河水滋养了辉煌的古埃及文明。在尼罗河畔,耸立着一座见证历史、汇聚文明的古城开罗,在这里,人事世情在时空的幻变中生生灭灭,神秘的金字塔,神秘的撒哈拉,神秘的尼罗河。在这一片神秘的土地上,埃及人相信灵魂不灭,相信真正的人生始于死亡。
一切已湮灭在历史的风尘中,流传至今的古文献只记载了千年辉煌的片羽,历尽数番沧海桑田的古迹更布满岁月的风霜。尽管这样,一代又一代的人们,依然被埃及内蕴的历史魅力所吸引。考古系的师生,更是一群为古埃及文明着迷的人,此刻他们在卢克索神殿的高处参观,朝下望去,人小如蚁。虽然有护墙,但毕竟是熬了三千年的砖石,随时都有松落的可能学生们都不敢靠得太近。费利达教授在一旁讲解宫墙上的象形文字,学生们深深感到,埃及真是古代历史的宝库,在遗迹的每一处地方,都隐藏着人类为之荣耀的文明痕迹。
在神殿的不远处,正进行着耗资巨大的王墓挖掘工程。顶着一头俏丽金发的悠莉安是来自美国的留学生,她的父亲,正是这次工程的出资人,而她自己,是这群学生中最热心、最沉迷。
“教授……你看这个标记是什么?”金发女孩指着墙上的一个莲花图案的印章问道,由于这些墙历史悠久,会有坍塌的危险,所以大多数的考古专业的学生不敢靠近。费利达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悠莉安我的好学生……这是古埃及一位伟大君王的印章……你是在这儿最喜欢埃及历史的学生。”
“那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悠莉安好奇的问。
الله أوزوريس ، يرجى حماية لي ، واسمحوا لي أن يكون الآخرة مرة أخر
الله هيراس ، من فضلك أعطني الشجاعة والقوة القتالية ، واسمحوا لي أن الكفاح من أجل حماية أراضيي مرة أخرى
آمون ، يرجى حماية روحي و يطير بعيدا في الآخرة
“这个意思是欧西里斯神啊,请您庇佑我,让我再次拥有来生。 赫拉斯神啊,请您赐予我勇气和战斗力,让我再次为保护我的疆土而战。 阿蒙神啊,请您保护我的灵魂,飞渡到遥远的来世。 ”费利达教授又推了推眼镜
“他旁边那个是王印,读作多多美士王。他对悠莉安非常满意,只有她这么热心,她在考古方面一定会大有成就的。
“悠莉安真是个热爱考古的奇才,幸好你学习考古,否则,考古学会缺少一个遗憾的。”费利安兴奋地说。
悠莉安对宫墙外的文字大感兴趣,也顾不上回应教授的赞赏和同学们的反对,也不管城高万丈,不加思索地翻着护墙,双脚一勾整个儿凌空倒挂,满不在乎地看起来。大风一次,她就摇摇晃晃的,可不是一般的晃,而是在距地面百米的高处摇摇欲坠,看得人们心惊胆跳。那个费利达教授反而频频点头:她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
费德勒忍不住大叫:很危险,跌下去会死的!他是悠莉安的同学,也费德勒的孙子。
她得意洋洋地表演着金钩倒挂,嘻笑道:“大惊小怪!”正忘形之时,突然!墙上的砖一松,她一下子勾不住,眼看就要掉下去,吉米惊呼一声:“悠莉安!我的老天爷!”
费德勒一下子冲过来就要抱住悠莉安的双腿,正好抓住了她的裤子慌得悠莉安腾出宝贵的手,顾不得救自己,使劲和那个无赖抢裤子,她恼羞成怒:放开我!是谁那么缺德!也不想想人家一放手,她就得粉身碎骨,急得费德勒一直叫道:“你个笨蛋,别动!会掉下去的!”
同学们一哄而上,有的拉费徳勒,有的拉悠莉安的手,众人像拔萝卜似的把两人拉回来,大家抱在一起欢呼,余怒未消的她小嘴翘得老高,一幅不开心的样子……
费德勒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幸好你的事!下回一定要注意安全!”
“费利达教授!我们挖到了一个墓!好像是法老的陵墓!”一个工作人员跑向费利达教授大叫道。
众学者吃惊极了,封闭了三千年的墓,真的昭示人前?费利达教授激动得抓住悠莉安的手:太棒了!这是考古学者最高兴的事!多谢令尊出资,实在功不可没!
悠莉安激动不已:“快!费利达教授,我们马上去那!我就是喜欢考古才来埃及留学的!我真的好高兴!以前只有在博物馆才能看到古代埃及法老的木乃伊,没想到现在竟有机会看到刚出土的法老木乃伊!太好了!
同学们也兴奋得叫嚷着:我们也去!我们也要看法老墓!于是大家一起坐车,出发去底比斯岗。
在车上,你可以看见底比斯岗。那一带耸立着耶尔可伦山,不长一草一木,在干涸的石灰岩山谷之间那里是世界有名的国王谷,放眼望去,一片肃穆。
很快他们就到了现场,那里早已经挤满了来自各方的游客、记者、学者,都要急着想要进入国王谷。因为悠莉安的父亲是出资人,所以他们一行费不了多大功夫就进去了,不一会儿,黑漆漆的甬道挤满了考古学院的师生们。
王族三千年的恬静睡眠,现在就要被破坏了冥冥中,似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回响……那些打开法老墓的人们!妄想拿走王族的珍宝……王族的诅咒会降临到你们身上!
没有人听到,但,悠莉安她听到了,奇怪地问旁边的费德勒:“是……是你在说话吗?”
费德勒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说:“我没有呀!你听错了吧?”
她也便不深究,就当听错了……这时候,大伙们来到洞前,里面更加黑了大家不由得望而却步。
“现在我点到名的,跟我下去!”费利达教授说到……
悠莉安也在队伍中……
甬道的前方深深没入黑暗中,似永无尽头,令人不寒而栗。费利安教授在前面带着路,小心翼翼的。在阴森寒冷的金字塔中慢慢地走着,用他那敏锐的目光仔细察看着。悠莉安陪着费利安教授考察过多个金字,早就没有了恐惧心理,在丰富的考古学专业知识和几年来从实践中得到的经验,培养出了她胆大心细和严谨认真的工作态度,也具备了一般女孩所没有的胆识,成为了费利安教授考古工作最好的助手。
费利达教授却满心热情地勇往直前。费德勒不禁问道:爷爷,这些阶梯通到哪里?真好深喔,造墓的方法和我们知道的所有些不同!
悠莉安她也暗感疑惑:明明已经是地下五公尺呀了!这样少见的墓道,竟然是利用了自然洞穴,再者加以人工修建。在所有博物馆尚无类似的纪录。不过……空气很干净!
快到地下一百公尺了,悠莉安小心翼翼地扶摸着洞壁,心里莫名的泛起淡淡的悲伤:啊……自从古埃及人怀着深深的祝福安葬法老、封闭此墓后,便离开了这个甬道,从此再也没有人走过!三千年后的今天,我们却走在这条路上,我们却打破了这个宁静……
她不禁轻轻地问:“费德勒,虽然我知道这样……为了考古研究,但……不过挖掘法老墓,我们不是冒犯了死者吗?
费德勒哈哈大笑道:“不,悠莉安这是为了避免盗墓者的破坏。”
“啊,到尽头了!”大家兴奋地大嚷着,但……转而便是一场失望,因为只有墙壁,也别无出口,只是空洞洞的一个小室。凯罗尔好一阵研究,迷惑不解:真的是尽头了。怎么回事?这里什么都没有?但入口的确有王印呢!
悠莉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在墙上摸来摸去,摸到了一个机关,她按了一下,不料一道暗门应声而开,从门里的小室里涌出一股暖气,把所有的烛光吹得猛然一亮之后,一下又灭掉了。突如其来的黑暗把悠莉安吓得哇哇乱叫,死死抱紧费德勒的脖子不放:“悠莉安!我的脖子!快不能呼吸了!”
黑暗中涌动着一股莫名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吓得大家碰碰磕磕的,好容易翻出电筒,重见光明的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啊!教授,那是什么!突然有人惊嚷起来,神经绷得紧紧的大家又是一阵你撞我,我撞你,莫不是见鬼了吧!
众人好歹定下神来,一个金光闪闪的密室豁然而现,悠莉安眼前一亮:这是一个黄金的房间!
确实,这是个金色的房间。在室门处,一只黑色的狐狼像蹲踞在祭坛上,它就是埃及陵墓的守护使者阿奴比斯(Anubis:古埃及引亡灵去冥府之神)。室内有些凌乱地放置着几张金躺椅、一张金雕御座、几个形状奇特的神龛,一条金蛇从其中一个神龛中探出,和阿奴比斯一齐冷冷地逼视着这群不速之客。还有两个面对面而立的人像,都是身穿金裙、足踏金鞋、手执权杖、额头盘着护身眼镜蛇。
墓室色彩鲜艳的壁画描绘了去世法老去冥界的场面,死者的亡灵在伊西丝神(Isis:古埃及地位最崇高的女神)、鹰头人身的荷露斯审(Horus:古埃及主神之一)的护送下,乘坐太阳舟,穿越过由蛇、鳄鱼等猛兽盘踞的十二道关口,抵达奥赛利斯(Osiris:古埃及冥神,同时也是伊西丝的丈夫、荷露斯神的父亲)统治的冥界。奥赛利斯将死者的心脏放到检验善恶的天平上称量,以决定他在冥界的命运墓室的穹顶上载满了古文字,内容是描写法老死后为神的另一种尊贵生活。
尤为摄人心神的是横置在密室深处的一副黄金人形棺,三千年的岁月封不住它无尚的神圣与尊贵,人人畏然肃立,仿佛想静心聆听一下远古的心跳。
这毫无疑问,这是法老的墓室!伟大的发现!费利皮教授兴奋得手舞足蹈,要不是领尊出资,挖掘就无法成功,马上通知你的父亲!
悠莉安仔细地看着墙壁上古埃及人几千年前留下的壁画,这些壁画虽然历经了几千年的岁月,却仍然栩栩如生,历历在目。从各个金字塔的壁画中,悠莉安了解到了许多古埃及的风土人情,研究了古埃及的生活习惯、生产方式、宗教信仰以及文字,熟知埃及的历史,凯罗尔是开罗古埃及研究院最优秀的研究生,正在攻读硕士学位。费利安教授最喜欢这个学生,每次考古,都要把她带在身边。
“噢,原来……这座金字塔中埋葬了父子两代君王啊。”悠莉安默默地看着壁画,“已经……离现在也有三千年了,一个神秘的时代,好可惜无法亲眼看到。”冲动和激情在悠莉安心中升起,壁画把她带进了一个虚幻的世界,许多身体健壮、肤色黝黑的人在田间操着简单的木制农具耕作,带着面纱的妇人少女蹲在地上,两手不停揉搓面团,威风凛凛的法老站在木车上,长大的披风在风中扭卷翻展,下面跪倒了一片王公大臣,法老举起了长鞭,抽在奴隶滴血的背上。这可真是一个暴君呢!他叫什么名字?凯罗尔仔细辨别画上的文字,“英勇善战无敌的菲士曼王”,认出来了,原来这个暴君叫菲士曼。
“悠莉安。”悠莉安举起相机正要拍照,却听见了费利安教授的声音。
“费利安教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悠莉安走近费利安教授身边好奇的问。
她随着费利安沉思的目光,她看见地上躺着一具骷髅,旁边零星散落着些珠宝,都是制作粗糙的金饰物,镶着翡翠宝石,这是典型的古埃及宫廷饰物。
“啊……费利安教授……”她有些惊奇,“金字塔里怎么会有骷髅?”
“这个……”费利安教授沉思着说,“金字塔一般来说是封闭性的结构,尸体一般不会腐烂,这具骷髅?也许是个盗墓人,他挖开了金字塔,却不知怎么死在这里,挖开的洞口是后来才堵上的,有空气流通,所以遗下了这具骷髅。”
“费利安教授,您猜得也有可能。”悠莉安攀着费利安教授的手臂,笑着说。
教授疼爱地拍了下她的头:“傻孩子,我猜的也不一定对。”
悠莉安爱娇地,不依地扭扭身子,费利安教授微微笑了,二人打着电筒下到金字塔底层,黑暗了几千年的金字塔被照亮了,两具巨大的石棺静静地安放着,只有俩轻轻的呼吸声,四周笼罩着一种不寻常的气氛,一种阴森、诡秘的气氛,这本是他们熟悉的一切,可悠莉安的心却莫名其妙地跳了起来,隐隐的,似乎有一股怒气、杀气向她袭来,这里好像和别的金字塔有什么不同,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同。悠莉安好不容易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费利安教授奇怪地看了她自己一眼:“悠莉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舒服吗?”
悠莉安勉强笑了笑,说:“没什么,费利安。”
雪亮的电筒光射到石棺上,悠莉安清楚地看见了石棺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法老王的面像,她与教授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像上。菲士曼王本人?这么年轻就死去了吗?是病死的?还是被杀害的?悠莉安怀着疑问侧过头望着费利安教授沉思着:“这恐怕是本人见过的最年轻的一位法老了。”
悠莉安问:“教授,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费利安教授摇了摇头。
“这两具石棺距离现在约有三千年了。”
悠莉安她简单测验了石质,把这个大概的时代记录在考察笔记上。
费利安教授另取一支电筒递给她:“你仔细察看一下,将这个金字塔里所有的古埃及文字记录翻译出来。”
“好的,教授。”接过电筒拎着照相机,走到壁画前开始了工作。一幅幅壁画和古埃及留下的象形文字在凯罗尔眼里是活动的有灵性的,它们给凯罗尔展示出古埃及父子两代君王的生平。父亲尼禄多普王,性情温和,国家大小事务都由王后处理,王后虽性情暴躁,为国家却是衷心耿耿,深得国民爱戴,生得一男一女。尼禄多普王驾崩,其子菲士曼继承王位。曼菲士暴躁易怒,对国内专制统治,治国有序,威名远扬,频繁发动战争,先后击败了比泰多、巴比伦、叙利亚等多个国家,称雄一时。曼菲士却有一位最美丽、最仁慈、最得国民崇敬的王妃,她是………菲士曼的姐姐……
(古埃及人为了保持皇室血统的纯粹,往往有可能就是兄弟,姐妹之间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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