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臭不要脸?”王小仙一把捂住领口。
“你、你是女的?”他余光扫到她的胸,惊慌撒手。
“不然哪?臭流氓,你在这样我喊人了?”王小仙一脚踢在他腿骨上,跟踢在石头上一样,疼的她直叫唤,最后跛着脚一拐一拐地走了
黑面男脸色有些讪然,向暗处打了个招呼,让人跟上。
小仙走到一个巷子口,倚着墙揉脚丫子,这人tm钢板做的吧,疼死了。难道这衣服就被人认出来了,她扯着衣领口看了看,莫非这个镶边图案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一间客栈。
红衣男推窗跳进来。
黑脸的陆敏在地图上画了个×,排除后的范围被越缩越小:“怎么样?”
“都督,那女人我跟丢了。”
“衣领上的图案看清了吗?”
红衣男吸了口冷气:“没,那姑娘胸挺大的,我一下看走眼了……”
“你——这就是你失败的理由?”陆敏气的脸愈发黑了。
“这不能怪我,谁让她扯着衣领在哪看。我当时趴在墙上居高临下……根本没控制住。”
……
“小白,小白你在吗?”
“网络无连接,请稍后在试。”
“靠,小白你死哪去了?性命攸关好不好?”怎么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她这生命安全能不能保障了。
【与危险擦肩而过。幸运值+1】
她不敢在子午郡久留,一到家就去盘问大傻子,扯着自己衣领子问。
“这是啥图案?是什么代表身份的特殊图纹吗?”
“好白……好大。”
小仙往下一瞟,立刻按住衣领往后退了三步。
“你叫陆燕西?”
陆燕西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别装了!我看见……”小仙立刻噤声凑到他身边小声道:“我看见你的通缉令了,悬赏三百两呢。”
陆燕西眨巴眨巴眼睛:“那、那是什么?能吃吗?姐姐不在我好饿。”
这傻子,那几天她卖东西忙忘了,他饿了两天,今天中午估计又没吃。
“呐,如果你能被人救走,你留三十两报答我就好了。如果你被抓了,就装傻到底不要牵连我,好不好?”
“嗯,赚钱钱给你。”
小仙烦躁地挠了挠头,这家伙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反正话她是带到了,至于他是跑是留都随他便。
“你记好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别太……”
“姐姐,是好人。”
哎……驴唇不对马嘴,他可能真是个傻子,不管了。
王小仙拿着菜刀上山割鹿草,顺便找些晚上吃的蘑菇和笋,想了想自己的处境。今个老爹也就卖了840文,山上的果子又不常有,在摘半个月还卖啥。
可要是把大傻子卖了,那就是三百两,一辈子吃喝不愁。
“他可真tmd值钱。”
可卖了他,谋逆就是个死啊。送人去死想想都挺不人道的,可是怎么办呢?她也得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存活不是?
他干脆走了得了,这样她就不用在人性的边缘来回徘徊了。
“不给、不给……这是姐姐的。”陆燕西抱着小吠鹿,任凭他人怎么扯拽都不撒手。
王虎婆拿把杀猪刀急得团团转:“快把这傻子拉开。”
大伯拉扯不成,狠踹了他后背一脚:“这兔崽子他咬我。”
王小仙一回来就见到这样一幅闹剧:“你们干什么呢?”
“呦,仙儿你回来的正好,快把这傻子拉走,咱们把这畜生杀了吃。”
“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杀了吃?”
王虎婆满脸堆笑:“奶这不是半年没吃着荤腥,馋肉吗?”
“你馋肉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哭天喊地问你拿三两银子,得还你三十两。你吃我的鹿你得还多少?你还得起吗?”
大伯立刻插了一句:“一家人说这两家话多见外,这玩意山上多了去了,吃了你在去抓呗。”
“你要真能耐你怎么不去抓,拦着你了。”
王虎婆脸登时变了:“你看看你这孩子,你咋说话呢?还有没有人管了?”
“自己说话不占理就摆大人架子了,吼我爹干啥呀。我这不是在这吗,有话你说呗。”
“你——”王虎婆气的手抖了抖,往地上一坐,嚎叫:“哎呀,没天理了……这上儿子门上还让人欺负了。”
“哎呀,没天理呀……我的奶奶倚老卖老欺负我们一家呀,又打又骂不让人活呀……老天爷,你可开开眼吧,这村里四邻你们可来看看吧……看看这咋把人往死里逼呢……”
王小仙哭天喊地的架势不输她,嗓门比她还亮堂,别说把王虎婆吼懵了,在场的谁不懵,就连小吠鹿都吓的不会叫了。
“你哭呀,怎么不哭了,我可以哭的比你都大声,比你都惨,打滚比你都远。”王小仙起身将陆燕西拉开,将小吠鹿关进笼子里,准备明天放它回山里。
看着门口一字排开的家人:“怎么都不拦着点,你们站下看热闹呢?这不是咱家的东西呀?”
幺妹直接吓的躲到娘亲身后,四哥也有些喏喏:“咱家的就是奶家的,这咋拦嘛。”
王小仙立刻看向王富贵,老爹自知理亏,眼神也有些躲闪。
王虎婆没得着好处,直接拎着王富贵的耳朵把人拉走:“哎呦,你给我过来,你女子我管不来,我还管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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