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应该是江怜!她老是忘掉江怜和江暖已经互换了身子。
墙上的人神情淡漠,嘴角没动却可感觉出她对来人的不屑。
“这就是害你的江怜,你可满意?”慕水寒的手在江年背上抚顺着她的头发,江年的背都僵了,强忍着惧意才没有从他身边跑开。听到他的话,几乎是下意识地把脸转去对他喊,“你疯啦?。”慕水寒抚背的手一顿,身周丝丝黑气以肉眼可以的速度弥漫在整个牢房,侧过头来对江年微笑,细长的凤目在眼下投了两片阴影,似是无害地问,“年儿你说什么。嗯?”江年感觉自己快哭出来了,“我我我,”这也太可怕了吧,谁来救她!“我说,你做得很好。”回报以同样的笑,头还重重地点了下,但脚步已不自觉后退半步。初见怎么没见这男人这么恐怖。
“这样啊,年儿要不要来试一试?”“试?”他要像这样虐待她?“我,胆子小,承受不住,你放过我吧。”几乎要求出声了,一手使劲在掰被他牵住的另一只手。
“年儿这般心急?”说话的语气没有变化,另一只手却一甩袖,手凭空出现一条黑色长鞭便往江怜挂着的墙上鞭过去,动作没有任何预兆的开始,那个男人还是一脸笑意。江年突然觉得自己是逃不过他的魔爪了,顿时勇气也上来了,“你凭什么,”他手又出现亮光,往江怜的地方打过去。墙瞬间消失掉一块,里面是一件卧室,明明应该在墙上的江怜正坐在中间的桌椅上浅尝着糕点。
她头发全绾到头上成两个小髻,眼睛很大,穿着抹胸喇叭裤,宛如观音身边的玉女。江怜腰身尽现,坐姿尽显优雅,见到来人了,脚一横身子在圆椅上转了个方向,玉足踩在地上的拼接花纹绸缎上,走到慕水寒身边微行礼,侧身摆出请他入室的姿势。
慕水寒和江年坐在椅子上,江怜在他身旁站着,有如侍女。江年在江怜脸上看不出什么不对,好像她做这些事是很正常的。
“年儿,你是不是在奇怪这一切怎么和外边的不一样?”
废话,你倒是说啊。看着他没对江怜怎么样,江年胆子也大起来了,“是啊,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江年想到之前自己怕成那副模样,心上就来气。
“哈哈哈,世上怎么会有你这般有趣的人,刚才是一个模样,现在又是另一个模样。”那难道不是你害的?慕水寒继续说,“外面只是障眼法,我对自己人怎么会下狠手。”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其实江怜杀江暖是我指使的。”什么?原来你才是背后的Boss!“但不是现在的我,是另一个我。”???人格分裂?“那你和那个另一个你,是什么关系?”“哦?年儿怎么这么会问,大概是水火不容吧。江怜心中有个心魔,那个我最会操控别人的心魔,那个时候江怜就是因为这个才去杀了江暖的,不过,现在我在江怜体内没有发现心魔,或许是因为她现在的身子是江暖的。你说有没有可能心魔现在在你身上?”江年想起第一日魂穿的时候看到的状态很不一样的江怜,难道那就是心魔?
“如果心魔在体内就会被控制吗?能有办法取出来吗?”毕竟放个定时炸弹一样的心魔在体内,感觉实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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