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我们闯江湖,鲜衣怒马,要不是因为小染,我们四人,大概会一直那般快活下去吧。”
“小染已是故人,多说无益。”
“真是无情,那里面那人是谁?”
“江怜。”
“噢,那个女人,你是看上她了?”
“被逼无奈去救她,没想到她倒是和以前不同了,我还有东西在江帝那里,挟持对我她有好处。”
“啧,有时候我真为小染感到不值。先收留我吧,最近我没什么事可干。”
“随你罢,别坏了我的计划。”
莫娇歌转身入了旁的一间房,君如墨提腿进房门。江年已坐靠在床沿,风姿飒然,有种,志得意满的风度在。
君如墨心下稍惊,背手提腹过去,在人前蹲下,抓其柔荑细嗅,鼻尖温息缓缓,“我的姑娘,你醒了。”
细打量他,抽手交叠于腿,“你不介绍门外的姑娘?”
是在意其他女人啊,绷紧的弦松下,“她入屋了,晚饭时有机会碰到,不急,”阔手轻夹江年的脸蛋,“我和她,并不是那种关系。”
闻言面上演出稍霁,靠于其怀称其意,面下细波暗现。
晚饭在嘈杂的一楼进行,虽吵吵嚷嚷,但别有一番烟火味儿,几道小菜摆桌,面前的青衣女子端地模样俊秀,发丝高挽,几条小辫修饰,一身劲装贴身妩媚,别样风情却豪情有之,令人生出无限敬意。
而自己,粗布衣裳,妥妥村姑打扮,大概在她眼中也是被取笑的份儿。但心里却隐隐得意,示弱总是件好玩的事,把自己底牌都露了,可没劲,就是要假即真,真即假才勾人欲嘛。
果不其然,对方先展开攻势,“是叫江怜是吧,我出身草莽,不识礼术,您别介意,这一路我们就是同伴了,来,我先干了这杯。”豪迈一饮而尽,袖口横擦嘴角,目光灿灿看人,倒见不出怠慢之意。
曼指提杯,袖袍半遮脸,把酒饮尽,“姐姐说笑了,平日里不曾见这般爽快之人,今日得见,喜不自胜,哪有见怪之理,姐姐随心便可,妹妹也不是什么高雅之人。”
夹筷将面前的肉块添至君如墨碗中,“多吃点,”转而看向莫娇歌,“姐姐请随意。”便自顾自吃起菜来。
本以为自己这般作态能引起不适,没想到倒是平平静静,只是这刺啊,倒是扎入人心了,看他们什么时候露出马脚罢。
饭完,房内,被其抵在门前,“怜儿这般想我?”
素手勾其脖背,指头上其颌沿,弄其嘴角,“我、等不及了呢。”尾音挑又扬,只是勾人欲念。
君如墨将人横抱起,推入床中,手腹在江年锁骨处绕了又绕,隔着衣服,摩挲着玉骨,“等不及什么?”眉眼挑起,竟是不知,这般皓面也能见出妖娆。心神微荡,语气颇带娇闹,“你不解释什么么?那个女人倒是和你熟得很,而我们,也不过几日之缘”
“怎么会是几天呢,你的儿时你的青春我可从没缺席,就是三年不见,我对你的情谊还是不变,怜儿说这话,可是伤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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