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后竟是这样一片天地,湖面如巨镜装裱碧蓝如洗的天空,一切静谧无比如同在画中。
江年一改冷清模样,手成喇叭向着空旷无人大喊, “师父——”像是把所有力劲都叫出来才能唤出人似的。压腰扯嗓。
君如墨站在比自己明显高出许多的江年身后。既然自己是孩子,做些孩童的行为应该不为过。便跟着大叫,“啊——”要把自己心中的一切都释放出来。
仙姝小姑娘一个,自不和他们做一样的事。
那师父和江年一个方式出来,红衣鲜艳如火。衣袂飘飘,长发掀飞。面上表情比之江年有过之不及。仿佛降世的鬼煞。伸手一条幻化的红带如闪电冒亮疾去,眨眼间分成两道勒住君如墨和仙姝。她双手如抓虚碗动作不变,看向江年。
“都说了,不要带外人进来,此地绝不许外人踏足,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话落一甩腕臂,方才被束缚的两人被砸落在地,疼得面目狰狞,但无奈双手贴身被缚,余着两腿也无用处。此刻正如蠕虫在地上,也是被人一捏就死的蚂蚱。
“师父你忘了世君的教诲了吗,与人为善啊。”江年跑到他们面前伸开双臂护着,不欲让红衣女子伤害他们。
“世君都走了多少年了,这些年,他管过我们吗?还不是留我们在这不能出去的地方禁锢我们一辈子!”成爪的手向前一辉扫,几道红刃扑扑朔朔向着地上两人掠去,快影如矢。
江年挥袖逆时针画圆,往前推进使出一蓝气屏障如荷叶般大快速转着周圈把风刃全部拦下。两招相抵,不相上下,瞬化虚影。
“小年儿,你确定你打得过师父吗?”招式被拦住反而不怒,叉起臂敛了眸欲要听她怎说。
“自然打不过,可这些人毕竟无辜。”
嗤笑一声,“世上哪有真正无辜之人。罢了我不管你,你好自为之。”虚影踏空而走,转眼不见踪影。
红衣女子走后,一穿着金衣,面容和善的女子看着红衣女子前脚刚走而来,“红篱这是怎么了?”
“金衣师母,我带外人回来,红篱师父生气了。”
“你啊你,每次干错事都不遮掩些,非要弄得所有人都知道,好像你做了错事有多自豪似的。罢了我去劝她。”说完乘着云走了。
“你们没事吧?”江年裙摆下的绣鞋踩在两人面前的草皮上,随后裙摆散在周围,人蹲下来了,“现在没事了,红篱师父就是这样凶凶的,习惯就好,我带你们吃东西去。”
江年分别扶起两个人,一手牵一个向红篱离开的方向走去。而这时江年就仿佛成了话唠,说个不停。把她如何来到这里,在这里的生活怎样都一一说了。
“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家人。”她突然说出这句让人有点震惊,毕竟外边儿见的时候这个人可没那么多温情,让人觉得仿佛被假冒了似的,但怀疑归怀疑,也不会相信这么离谱的事。
“我们在这一起生活,一起到老!”她蹲下身来把抓着的两只手高举,好像真的就有什么美好憧憬的生活在等待他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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