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非常疼,琴酒缓缓的吸了口气,他知道刚刚白兰地被他打的那几下也会是一样的感觉,疼痛并不影响他们思维的清晰和行动的流畅,比起赢得胜利,白兰地这次攻击更像是单纯的发泄情绪进行报复。
稍微缓和了一下身上的疼痛,琴酒看着对面一脸严肃和他对峙的白兰地,心情莫名的愉悦了,如果不是稍微知道白兰地的品性,他还真就被骗过去了。
他现在非常清楚白兰地已经坚持不下去,但依旧硬撑着的表象了。
不得不说,这一次他打的很痛快,所有的郁闷这一次的切磋中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也是如此直观的清楚白兰地的能力,这一点让他很愉悦,一点点地了解对方瓦解对方,这种探索的感觉让他很新奇,但他不讨厌。
——
在床上躺尸的木清泽面无表情,总觉得自己亏了,所以琴酒到底在生什么气?
因为没想通这一点,再加上身体各出传来的隐隐作痛,让他面部扭曲,昨天的“切磋”到最后最终还是变成了他单方面的挨打。
更气的是琴酒今天已经离开了,让他想找回场子都不行,他觉得他可能会郁闷好长一段时间。
不过木清泽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忘了,到底是什么呢?
远在横滨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整齐的打了个喷嚏。
实在想不起来的某人直接把这个抛之脑后,距离假期结束,还有两天,他决定不出去了,就躺着。
两天时间眨眼而过,回到米花町的木清泽推开门自然而然的开口。
木清泽我回来了。
然而十分冷清,换上鞋的某人刚走到客厅就顿住了,他好像知道他忘了什么了。
像一座石化的雕像站在原地了许久,才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他好像把某四人组忘了,那两对幼驯染,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那边他倒是不担心,可真正让他头疼的是另外一对,他总觉得自己肯定要凉凉了。
毕竟松田阵平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打在人身上,那是真的疼。
虽然比不上琴酒的拳头...
身上又开始隐隐作痛,木清泽嘴角下撇。
萩原研二搞事能力也不遑多让,特别是在黑衣组织进修之后,他也是难以招架。
而被他念叨最省心的两人组,一个正在为组织任务奔波,一个吃了解药变大偷摸跟踪。
至于为什么诸伏景光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因为他实在忍受不了某个不爱惜自己的幼驯染了。
再加上刚好一周时间到,以及察觉幼驯染似乎又参与了一个比较危险的任务打算去看看。
一路的跟踪以及分析,看着这场因为幼驯染参与了,后面变成了公安与黑衣组织的明争暗斗暗自点头,他满意的当然是幼驯染,没有冲动没有受伤这点。
事件的另外一个主人公,在完成任务后,也是放松了下来,看着完全黑下来的天,也不免的露出了疲惫,但又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什么,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去,反而是走在街头。
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遮住自己过于显眼发色的安室透,慢悠悠的晃过街面,思绪的发散,让他目光不经意的扫过被警车团团围住的店,店铺的门口拉着黄色的警戒带,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警员穿着警服守在警戒线后面。
这样的情况让他脚步顿了一下,最后看了看周围零星围观的好奇路人,本就缓慢的脚步顿时直接停了下来
安室透:这是发生什么了?
“听说店里面的人全都被杀了。”旁边的人下意识的回应了他近乎自语的提问,安室透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就好像不动声色套情报的人不是他一样。
其实在看到警戒带和那个小警员的时候他就猜到了,甚至如果不是到组织里摸爬滚打,他此时可能是站在出事的店铺里的警察中的一员。
所以从周围的人口中陆陆续续得到的情报整合,他已经完全清楚了里面发生了什么。
毕竟站在安室透现在站的这个位置,还是能看见里面警察搜证时移动情况的,况且旁边的救护车的后门开着,但并没有伤者被送到车上,恐怕等下被送上车的人会是在被黑色的袋子裹紧的情况下被带走。
就是不知道到底死了几个人,安室透眯了眯眼睛,在周围围观的人里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圈,然而就是这个举动让他看到了本不应该在出现的人。
当然也可能是他看错了,但是心脏传来的那种感觉,以及叫嚣着让他追过去确认的心情,让他呼吸都慢了半拍,然后等他再仔细的看过去的时候,那道人影又没了,这让他原本双手插在兜悠闲的状态瞬间没了,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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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木清泽可饶了我吧,这种奇特的了解方式下次还是别了。
琴酒:啧,你不是打的也很痛快(一脸嫌弃)
木清泽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琴酒:呵~
木清泽(猫猫委屈猫猫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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