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他那个人不可能再出现,这很可能是组织的阴谋,但他的直觉却告诉他一定要追过去看看,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就这样,两个人你追我赶的离开了案发现场。
诸伏景光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被幼驯染发现,哪怕他有自信已经尽可能在对方发现的时候隐藏了起来,但他也知道只要有那么一丁点可能,Zero都不会放过一个可能是威胁的人存在。
现在的诸伏景光具体是什么心情,他自己也不清楚,有紧张也有兴奋吧。
虽然他很想和幼驯染坦白,但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而且这种低级错误,他自己说出去都怕丢人,他才不要让其他的损友们抓住笑话他的把柄。
然而...最后还是被金发黑皮的人堵住了,带着兜帽几乎把整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诸伏景光,暗道不妙,他就吃了对这里不太熟悉的亏。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毕竟清泽对于身份的伪装还是很多样性的,同样也把这些方法告知与他。
就比如现在他就可以完全把自己装成白兰地,总之把锅甩给其他人就对了。
安室透:你...
安室透在把人真的堵在胡同里的时候,就隐约的有些后悔了,他还是太过于莽撞了,但对方隐约透出来的那种熟悉感,又让他忍不住的想上前确认什么。
已经决定接下来剧本的诸伏景光,反而是最淡定的哪一个了,但他也没打算率先开口,只是依旧背对着站在阴影里。
安室透重新整理了一下心境,抿唇看着眼前的背影,还没等他再次开口试探,反而被眼前人转过身后说的话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诸伏景光这位先生跟着我许久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演戏吗?还是在试探他,组织的手笔?还是真的只是一个长得很像的人。
这一切的一切让安室透这一刻显得那么迷茫,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心尖,但这陌生的眼神和语,又让他忍不住的难受。
是的诸伏景光最后还是选择了最保险的方法,而不是激进的利用清泽给他的那一套套备用方案。
安室透:抱歉,可能是我认错了,毕竟先生,你真的很像一个人。
迅速的伪装,不让自己有任何被抓住把柄的可能,他无法确定眼前的人究竟是哪一方派来的,说到底还是他太莽撞了,所以只能在接下来的对话中尽可能的不落他人口舌。
起码在任何突发情况下,不会抓住他的把柄,他可是丝毫不怀疑如果要是让琴酒或者白兰地知道这件事后,抓住他把柄会怎样。
诸伏景光那先生现在确认了
完全临时捏造了一个性格的诸伏景光,从容不迫的看着同样飙戏的幼驯染,怎么说呢?
果然这副样子还是快哭了吧?而且有一瞬间绝对是对他释放了杀气了对吧。
心情复杂的诸伏景光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心酸了。
安室透沉默不语。
在一个又一个同期好友相继离开的七年时间里,安室透已经沉浸在黑暗的深渊之中太久了,几乎是他生命中的四分之一。
没了可诉说倾听的人,更是让他举步维艰。
但也可能就因此更加坚定了某个概念,降谷零的本心一直未变,他的信念一如曾经。
他不后悔踏入这片黑暗之地,只求可以成为从内部撕毁这黑暗的利刃。
为了好友,为了那些普通又无辜的人,为了他的国家。
但同样的,为了这信念,他也不得不染黑了自己,裹挟在这黑暗之中。
降谷零的本性还在,可属于安室透和波本的黑暗也同样存在。
白、灰、黑象征着他的三个身份,隆杂在他的身上已经完全融合。
为了隐藏身份,为了取信于那些人,波本的思路以及行为模式和组织里的那些人没有什么不同,同样的自我,疯狂,充满恶意。
他能守住自己的底线,但波本的行为模式也会影响到他,甚至隐约的还占了上风,特别是在他查到了一些关于上层不太好的情报后,他的性格更加偏向波本做事风格。
波本在影响降谷零,这是不争的事实。
诸伏景光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没有等到安室透的回答或者反应,诸伏景光紧接着开口,他确实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相处的时间越长越有暴露的风险,更别说对他十分熟悉的幼驯染了,现如今的反应估计也是一时之间的错乱,那他来不及细想。
再加上清泽对这方面做了很好的铺垫,虽然现在他不能承认自己是空羽墨,但总归还是有一个白兰地作为掩护,所以这些烟雾弹的迷惑下,Zero应该还不会,那么快就发现他的真正身份。
安室透没有回答,但也没有阻拦,只是皱眉看着,面前这个人,他不能确定其身份,再加上对方陌生的口吻,如果真的是白兰地,应该不至于还跟他演,毕竟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但如果不是,那就更值得人深思了,所以他只能保持沉默,让对方离开,事后在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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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
后面会让透子知道人心的险恶的。
景光猫猫也不会那么快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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