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举一动都是优雅,只见他仿佛是漫不经心的抬起左手,可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把手枪,一金一红的眼睛里此时透露的只有无趣。
“威尔特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
在听到这宛如宣判一般的话,神父慌张的抬起头,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可惜他眼前的男子,似乎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砰——
神父或者是说名为威尔特的人,可能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是出错了一次,却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废物”
男人淡定的收起枪,再次抬头看向同样,沐浴在月光下的雕塑,那是悲悯天下的神,而在祂面前的,却是一副凶杀现场。
“呵~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弱者寄托精神的存在。”
男人没有丝毫敬畏心,甚至还十分厌恶,但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没有离开只是静静的站在那沐浴月光,又好像是在忏悔一般看着雕塑。
这一幕割裂感极强,不管是地上的尸体,还是那个男人。
在男人还在安静的沐浴月光时,一群穿戴神官服饰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出,他们很安静的处理掉了死了的神父,就像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处理完后又那样的消失。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一个穿戴和上个神父略微有些不同服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安静的没有出声,只是站在仿佛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男人身后。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鎏金神父服,戴着十字架,面容英俊,脸上带着温和笑容,有着一股异样感染力和气质的年轻人面孔。
他显然是被命令过来的,也是这处教堂的新神父,与上一位神父不同,他更加的有朝气,在配合着身上的鎏金黑袍神父服以及胸前的十字架,显得神圣而庄严。
“我不希望上一个蠢货的事情在发生一次。”
“是,大人”
新来的神父垂下眼眸,态度恭敬却不谦卑。
“不要让我失望,以及后续的事情你能处理好的对吧。”
“定不辱使命。”
男人终于收回了目光,转身向门口走去,在与新来的神父擦肩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挺顿了一下目光也落在了他身上一秒,但很快又收回,离开了教堂。
新来的神父在被男人关注的那一刹那,浑身紧绷头也更加低了,目光从一开始还能看到对方的下半身到最后只盯着自己眼下的地板。
一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才敢大口呼气。
此时的他,才终于敢抬起头,在那月光的照耀下脸色有些白,额头更是布满细细的冷汗,嘴巴颤抖的说着些什么。
斯皮亚图斯太可怕了...卧底真不是人干的...白兰地...信了你的邪...
而这神父有着茶色短发,仔细一看可不就是白兰地那个实验室为二的研究员——斯皮雅图斯嘛。
哪里还有一开始来到的那种神父气质?
……
几天后·美国
在和琴酒完成最后所有在这里任务的木清泽,开始了彻底摆烂,这样还不够,还拉着酒厂劳模一起开始了摸鱼。
“偏见让你无法接受我,傲慢让我无法爱上你。
虚荣的确是一种弱点,至于傲慢,只是一种来自精神上的优越感。
爱是摒弃傲慢与偏见之后的曙光。”
木清泽呐,阵。
大厅沙发上一个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傲慢与偏见的木清泽突然开口,有些含糊不清,让人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这并不包括,耳聪目明的琴酒,所以他敏锐地察觉了不对。
毕竟白兰地其实还是蛮少这么称呼他的,一般都是琴,偶尔是Gin,极少叫他阵,更别说白兰地一般怎么用这个称呼,就代表他绝对有事。
琴酒:嗯?
换下“工作服”的琴酒,衣着黑色的衬衫,宽松黑裤,虽然还是一身黑却比以往少了些肃杀,多了些柔和。
木清泽唔~没什么。
青年犹豫了一下,把目光又放到了自己手中的书上,好像真的是突发奇想骚扰一下某个冷淡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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