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白兰地,向前一步,将俩人距离拉进,这一刻,他们贴的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此时此刻他们像是最亲密的舞者,跳着名为杀戮的舞蹈,又像在生存与死亡之间,点缀上玫瑰般的血滴。
无形的压迫与张力就这么展开。
而猝不及防被完全近身的白兰地,却莫名的兴奋了起来,他就这样看着裹挟着杀意的琴酒。
“琴你终于不装了吗?”
琴酒对于不按常理出牌的白兰地,早就有所准备,也并没有意外他的表现,反而是将人完全禁锢,露出了一个笑容,笑容中充满了血腥森然,又带着些让人为之生寒的期待。
“顺从我,满足我,或者——”
“呵~”
哪怕被完全压制的白兰地也没有任何狼狈,他从容不迫的笑着,那从骨子里的清冷高贵感,更加衬托出他的不同。
他不怕死的覆身过去,挣脱伸手摸向琴酒的后背,如飞蛾扑火,虎口拔牙,不把琴酒溢于言表的杀意放在心上,只是不完全触碰底线的情况下,贴近把握分寸。
一直等到手底下的肌肉僵硬了片刻适应之后,才顺着脊柱一节一节的反复抚摸,就像是在给什么大型猫科动物顺毛。
“为什么不是你臣服于我。”
琴酒不喜欢和人有密切的接触,这一点他非常清楚,也知道他这样的动作无疑不是——就像是在大型猛兽具有的超强领地意识里疯狂踩雷,他的贸然凑近和打扰只会遭受最为猛烈的攻击和撕咬。
但他不在乎。
他就是不知死活的人,甚至兴奋的快控制不住自己。
“招惹我,是你选择最错误的事情。”
两人就保持这个互相紧贴压迫的姿势,明明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掏枪干了对方,他们却像是坐在酒桌上闲谈一般,丝毫没有感觉哪里奇怪。
“可我不后悔。”
可能是生活过于平淡无奇了,所以他才喜欢招惹像莱伊和琴酒这类人,他——木清泽,组织白兰地,就是非常喜欢这种刺激的,具有挑战性的事情。
“啧。”
白兰地那专注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是对琴酒的好奇,强势而极具侵略感。
他们彼此身体的相贴,银色与金色发丝的交融,如果忽略他们放在各自致命地的手,这一幕可以说的上是挺赏心悦目的。
“白兰地的眼神让我讨厌,你...”
“阵...我真的忍不住了,所以我们打一架吧,输的听赢的人。”
手下的是那人的脉搏,激烈的热情的,像他展现出他的急切,琴酒没有拒绝这个提议,甚至因为他的话,也开始兴奋了起来。
因为都是自傲的人,他们当然不甘于臣服他人,所以哪怕双方都互有意思,却一直没有什么实际进展。
不是没打过,但都是要强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想要输得另外一个,所以每次都不了了之。
而这一次双方明显都坐不住了,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干脆不如一决胜负。
[嗯,懒得写打戏了,自己补脑,不然我这个小短篇番外,都要飚上五千往上了]
“你输了。”
把人甩飞上床,也并没有放弃这个机会直接强势的压上床铺,手抓住白兰地的双手禁锢在两侧,看着还有些气喘的白兰地,就这么居高临下,身上带着的冰冷凶悍气息,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一双墨绿眸子如野兽看待垂死猎物般俯视看来。
那眼神冰冷却又黏稠的胶着在他脸上,自肩膀垂下的银色长发带着深夜沁入骨髓的寒凉,但在这寒凉中,似乎还带着啃食猎物前如同错觉般虚幻的怜悯。
金发如瀑凌乱地洒在身后,占据了大半床铺,金色与银色的交织。
被禁锢的白兰地眉角微微向上扬起,相同又不相似绿眸勾人心弦,薄唇微张。
“你赢了,想我怎么配合你。”
琴酒沉默,他果然还是低估了白兰地的下限。
但让他就这样知难而退,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为了避免白兰地接下来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直接一个干脆把人嘴封了。
可以说是非常有先见之明了,毕竟某个白兰地,这方面是相当不要脸的,人前一个样,他面前一个样。
[拉灯]
事后白兰地眼神那叫一个幽怨,先不提某人堪称家暴的过程,就后面直接穿衣走人,把他一个人丢下,或多或少有些过分了。
他好像那啥直接被白嫖了,不知为啥有些后悔,他应该在争取一下的,打架打不赢他还可以作弊的反正琴酒也不可能知道他作弊就是了。
毕竟利用系统的事,能叫作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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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摊牌了,不装了,这次写的确实是虎头蛇尾,但也不能怪我不是。
审核那玩意,还是要尊重的。
笑死,标题的核心全被两个字概括了。
这波,自己脑补一下,拉灯后的情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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