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俊邪的男人,不住地摇头,嗓子已然嘶哑的发不出声音,泪水决堤。
萧瑞景饶有兴趣的抚上盛安的脸,轻轻吻了一下,笑意沉沉道:
“哭什么,本宫身边从来不缺暖床之人,多你一个又不是养不起,你若是乖巧些,本宫哪日心情好了便可放你回去探亲,有什么好哭的,嗯?”
萧瑞景凑近他白莹的耳朵,张嘴咬了一下,炽热的呼吸打在耳畔,盛安心底却是漫上了几分森冷。
“你若是有什么小心思,最好现在就给本宫掐灭,不然本宫一定会把你永远禁锢在一个除了本宫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还有安平王府——一个也逃不了,明白了吗?”
安平王府!
盛安的心猛地一颤,他不在乎自己落得什么下场,但是生养他的父母双亲不能有事,安平王府不能栽在太子的手里,绝对不能!
“听明白了吗?”
“殿、殿下……明白了……”盛安强忍着泪水开口回答,萧瑞景抹上盛安纤细柔软的腰身,那上面有他留下的印记,烙上了他的印记,就只能独属于他一人了。
“真乖。”
“殿下别——唔!殿下……放、放过我吧……”
萧瑞景大力按住了盛安乱动的胳膊,气息稍稍有些不稳。
“别动,本宫没吃饱。”
盛安心里惦记着自己的父母和安平王府,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安平王府祸从天降,硬生生把口中的痛呼咽了回去。
萧瑞景余光扫到用手捂住嘴疼的发颤的盛安,那张姣好的小脸上控制不住的潮红令他咽了下唾沫。
不得不说盛安是萧瑞景游走于男女之间所见过的最特别的一个,相貌出众清绝,皮肤白皙细腻,性子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
若是能把他一直留在身边,也还不错,听话又惹人喜欢,真真是个尤物。
真是让人把持不住啊。
萧瑞景一时心情大好,刻意放轻了手下的力度,看着既痛苦又有点享受的某人,萧瑞景低低发笑,欺身压了上去,难得温柔的吻上了他的唇角。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
两边并谈,自打和萧瑞景打了照面,容白掩在金甲面具之下的唇角已经压不住上翘的弧度。
边关告急,匈奴入侵,他容白一人拿上将军令,抱着必死之心领兵直下赶赴边关。领兵驻守边关经年,严寒和荒芜都未曾让他皱过眉头,谁能料到这个铁骨铮铮的少将军此时心里挂念着一人,像孩提一样忍不住在心中雀跃。
六年了,整整六年,他离开这熟悉而繁荣的长安城已经六年了。
上次和那人坐于月下共饮美酒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六年后他再度归来,不知那人……会是什么模样。
容白按捺着心下的雀跃,忍不住回想六年前两人月下醉酒的模样——
“阿容,你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嗯,不后悔。父亲年岁大了,上不得战场那种地方,长兄从商,三弟习文,也就只有我能拿得了父亲的银枪。”
“……那你,还会回来吗?”少年一袭月白衣裳,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柔光。
容白就着那柔光仰头喝了口酒,酒香浓烈,入喉甘甜,他忍不住喟叹。
“回,怎么不回。”容白坐在高高的房檐上耍了下从父亲那承来的银枪,枪尖闪着银光,打磨精良的银枪在父亲手里早早经过了鲜血的浸染,在容白的手里熠熠生辉。
“长安城是我生长的故乡,我是为了整个九幽而战!家是肯定要回的,还有这么多人等着我呢,干嘛不回。”容白冲着那人爽朗一笑,少年意气风发,黑夜之中容白那双墨色的眼睛里闪着满天的光亮,在某人古谭无波的心中竟激起一圈圈涟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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