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殿下放了我吧……”盛安仍不死心的哀求道,忽感腰上一重。
“安静。”萧瑞景倏地收起了脸上闲散调笑的神情,看得盛安一个恍惚。
这男人真是……变脸够快的。
盛安听见一阵不大的脚步声,刚想回头看去就被萧瑞景的大手按在了怀里。
“别乱动。”萧瑞景的声音低不可闻,盛安不敢再乱看,随即听见一个中气十足的深沉男声响起——
“臣容白见过太子殿下。”
“容少将军多礼了,起吧。”萧瑞景脸上挂着百年不变的微笑,乍一看倒觉得太子是个好相处的。
反观那一身金铁盔甲的容少将军,不苟言笑又不善言辞,带着远方战场上领兵杀敌陷阵的戾气和尖锐,满身的血气便好像可以扑面而来。
“几年未见,少将军倒是变得血气更甚了啊。”萧瑞景微微打量着眼前这个年少成名百战不殆的容白,心下暗自一沉。
回来的还是早了些啊。
“太子过奖,臣比不上太子血气方刚。”容白是个寡言少语的,让他领兵打仗从来没输过,若是叫他跟宫里的老狐狸们打嘴皮子架玩阿谀奉承那一套的话,容白还真是吃亏。
老将军只教他如何做好一个将军,却从未告诉过他怎样和人勾心斗角。
萧瑞景瞧着也没甚意思,眼中多了几分不耐。容白也不是个傻的,看了眼被萧瑞景抱着的小盛安,瞳孔微缩。
“眼下是臣来的时机不巧,便不打搅殿下和安平世子,臣告辞。”容白沉声说完,抬步便走,只留下一路盔甲相撞的声响。
“怎么,他认识你?”萧瑞景瞥了眼怀里一动不敢动的盛安。
“我……我只知道他的名号,却不认识他。”盛安低声道。
“可他认识你呢,安平世子。”萧瑞景的声音一下子冷了几分,整个人又回到了原来那副散漫又冷漠的模样。
“啊!”盛安失声惊叫,萧瑞景早已松了手任凭瘦弱单薄的盛安跌落在地。
哪怕是自己的东西被人认出来萧瑞景都觉得脏,玩物就是玩物,说脏就脏了。
“有点没尽兴,诶可惜了……”萧瑞景边说边回过头看了眼艰难撑着墙壁站起来的盛安,眼中晦涩几分。
“本宫不要的东西,谁也不能要。”萧瑞景忽然邪气的勾了下唇角,大步走过去掐着盛安纤细的腰身夹在胳膊下踏着轻功赶回了他的寝宫。
“嘭”的一声踹开寝宫殿门,满院的宫人看着一脸惊恐的盛安被甩到了屏风后的床榻上,内力鼓动,萧瑞景甩手间猛地合上了殿门。
宫人们面面相觑,随即不由得低低唏嘘,手上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务,对殿内传来的衣物撕扯声和阵阵求饶哭泣声置若罔闻。
“殿下!我、我真的不认识少将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少、少将军会认得我啊——呃、呃啊……殿、殿下……求你了!放了我吧殿下!”床榻上的瘦弱少年被残忍剥削的不成样子,白色的寝衣被撕成布条凌乱挂在身上,榻边,盛安满脸泪痕,硬生生哭哑了嗓子一度失声。
萧瑞景自诩确是个偏执和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如何,残暴,笑里藏刀,昏庸俗乱,这些都是他萧瑞景,可惜在他面前说这些话的人已经通通见了阎王。
容白不是太子党,不可能支持帮助他萧瑞景登上皇位,他也不在乎容白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反正早晚也是要扳倒将军府,可眼下自己兴趣正浓的玩物早早被容白惦记了一眼,这就让萧瑞景很不爽了。
这个梁子,他和容白算是彻底结上了。
风雨过后,萧瑞景看着奄奄一息连嘴都合不上的微弱喘气着的盛安舔了舔唇,眼中闪着嗜血的光亮。
“本宫碰过的东西永远都是本宫的,死了也是,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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