泝泠来到人界,在一个巷子里,开了水镜,水镜里有一对父母和几个孩子在长安。明明他们已经逃离了长安,为何还要再回来?泝泠这点想不明白。
泝泠先回去取了把剑,然后到他们所在的地方,因为离得近,路程小。到那时,魔尊已经到了,他背对着泝泠,能看得出那皇帝已经被他给捉住了。
魔尊似听到了脚步声道:“不知,是天上的哪位神仙啊?”
泝泠不语,魔尊就攻击身后的泝泠,泝泠用剑一一挡住,这剑是由千年玄铁制成的,是当初宜平不放心泝泠,让她防身用的。
“呵,不知,是哪路神仙有这本事?如诺这位神仙是来阻止的就别怪我连你也杀了。”
“我怕你啊,没这本事!”
魔尊听这声音愣了下,但却没转头,生怕一转看一眼到手的羔羊就给跑了。
“神仙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不知能否报上名讳?”
“清安上神,泝泠。”泝泠似乎很有兴致这样磨蹭下去,只要他没杀他,陪他聊聊天也可。
“清安?”魔尊转头,见来者的确是清安,便不管身后的羔羊跑不跑。一脸的喜悦。
说起来,泝泠和魔尊见过面,还不止几次。要不是上次任务安排在魔界,就不会遇见魔尊,说出来都是苦。
“清安,我终于见着你了。”
魔尊就像是被泝泠扔出去的孩子,在见着自己的母亲高兴的要命。
泝泠将剑指向魔尊,魔尊便知道了,泝泠不让自己过去,便乖乖的待在那。后面的皇帝见逃的几率很大,便小心翼翼的挪动,可魔尊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对他施了个禁锢术,让他逃不掉。 “放了他。”
“为何,清安给我个理由,只要这个理由我赞同了我再放。”
“吾越……”
吾越将剑拍掉,走近泝泠,将手慢慢的靠近泝泠的手,握住。
“清安,既没理由,就在这儿呆着。”
“吾越!”泝泠想阻止吾越,可动不了,泝泠便知道吾越给自己下了禁锢术。
“吾越!他已经没有什么了!”泝泠一遍遍的说着魔尊的名字。
吾越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道:“没有什么了?他有!他有他爱的人!他有他最爱的儿子!他还有这人界的子民!你说他没有?”
吾越将泝泠的剑拿过,走向那皇帝。禁锢术能破但需要时间,泝泠知道再跟吾越聊下去他就会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能希望那时那皇帝还剩一口气。
吾越很利落,一剑见血,皇帝只叫了一声便倒了。血溅得很远,导致泝泠的白衣上也有了一点血渍。
吾越将剑重新放回泝泠手中将禁锢术解了,在泝泠耳边轻声道:“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杀他了。”
他?他是谁?泝泠想了会儿便不再想了,来到皇帝身边弯腰探鼻息。发现已经没了,只好回去。
卿弦目睹了这一切,他看见了师尊杀了自己的父皇,他捂住嘴不敢想象,所以那个梦是真的?
从卿弦的角度来看,泝泠正好挡住了吾越,且卿弦是吾越杀了他那时来的。
卿弦见师尊急匆匆的拿着剑出去,新生怀疑,又在心里想了好久去不去,才来到了这儿,结果一来,便看见师尊杀了自己的父皇。卿弦不愿相信,但看着那把染了血的剑,又回想起师尊是如何杀人的。
卿弦回到住的地方时,泝泠还未回来。泝泠回来时,便看见了桌子上发呆的卿弦。
“师尊给乖徒儿做粥如何?”
卿弦听了点了点头完全没看泝泠。泝泠来到厨房做粥,眼睛已有些看不清了。
“看来这次要眼瞎几日。”
泝泠将粥端给卿弦后,便回自己的住处了,可眼睛越来越看不太清,那三人又不在,泝泠只好自己摸索着回去。
回到住处时眼前已经一片漆黑,泝泠坐在凳上,想着他究竟是谁,再回想卿弦今日有心事的样子,已经知道了。
三人回来时,只见卿弦没见世尊,便奇了个怪。吃了口粥,这粥不是酸的,味道很奇怪。便心生不对。
三人来到师尊的住处,门未关,进去,见自家师尊坐在凳上。
“师尊。”沐槿朝师尊挥了挥手。
泝泠看着另一个方向道:“来了?”
“师尊,你这是……任务失败了?” “ 不然呢,也就眼瞎几日。”
沐槿握住师尊的手,发现有几处地方烫伤了,忙叫沐棠去拿药。
“不打紧的。”
“怎能不打紧?”沐槿看着师尊的手满是心疼。
“这事莫要让卿弦知道,你们以后要照顾下卿弦。”
“师尊大可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小师弟的。”
沐棠将要拿来放在桌上,沐槿将药慢慢的轻轻的涂在师尊手上,生怕师尊疼。
“我从未见师尊对我们三个格外关照。”
“卿弦啊,他把我当仇人了。”
“小师弟就是这样,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等他长大了自然便知道了。”
说是这样说,可长大了恨意更大,泝泠救卿弦本就是错,他本就应该死在那日。
“师尊这样倒是能让沐棠安静几日。”
“沐棠的性子本就这样。这样也蛮好的。”
卿弦没回屋,而是去了花海,但花海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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