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的动作很快,不过半月,皇宫内已布满了他的人 。
于是,就在某个平静的夜,他们逼宫了。
“信王,你这是要做什么?”
“皇上为君不仁,致超纲紊乱,百姓遭难,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我要为这个天下重振朝纲。”
信王声音冰冷道。
“你大胆!”
皇帝怒声指责,却在此时,一把利剑刺进他的腹中。
“父皇。”
皇帝捂住血流不止的小腹,转头看着敬元。
“你……你是?”
“我就是那个,被废后生在冷宫里的你的女儿。”
敬元冷笑一声,“没想到吧 !”
敬元狠狠把剑拔了出来,皇上失去支撑力,倒在了地上。
敬元握着手中的剑,手不停地颤抖着,又是报仇的快意,又是得到天下的欣喜。
看到皇上咽气,沈南歌当即向着敬元叩首,“皇上龙御归天,传位唯一骨血敬元公主。”
“唯一骨血!”
你不是说她是你妹妹么?
信王惊住了,可看着沈南歌的动作,还是附和道:“着敬元公主柩前继位。”
“奉为新帝。”
信王说着,率先跪下,他的心腹们也纷纷跪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
“我记得,琉璃素来喜好红色。”
“试试看?”
沈南歌有些迟疑,记得自己入宫时,内务府总管好像说过。大红代表着正宫,是只有皇后才有资格穿的。
不过,看着敬元希冀的眼神,阿元应该不知此事吧!
“我帮你换上?”
“好。”
凤栖宫内,袅袅白烟自香炉升起。
片刻后,清淡雅致的檀香便扩散开来。
女子站在铜镜前,长发如墨,眉眼精致,眼波流转间令人不禁心神荡漾。
一身正红长袍,领口和袖口皆有用金丝线绣成凤凰图案。
“琉璃可喜欢?”
沈南歌看着袖口凤凰有些发愣,“我不喜欢凤凰。”
“那琉璃喜欢什么,我着人去改?”
“不必了。”
沈南歌正待脱下长袍,却蓦然腰际一紧,整个人已被人抱在怀中。
“阿元?”
带着少女湿气的呼吸在耳边响起,“琉璃喜欢上信王了么?”
“……是利用。”
迟疑了!
敬元双手更加用力了。
“有谣言说是信王要谋反。”
“孤并不相信,可手握兵权,到底是个危害……”
“琉璃愿意为了我,清除掉这个危害么?”
“……”
见沈南歌不答,敬元又问了一次。
“为了我,琉璃愿意放弃信王么?”
“……”
见不得沈南歌回应,敬元更加急迫了。
“我是琉璃心中最重要的人么?”
“是……”
“只要阿元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 。”
-
“昨夜没有睡好么?”
少女今日的状态委实不好,一双眼里泛着迷茫,时不时还会走神,尤其是眼下青黛色,更显憔悴。
沈南歌摇了摇头,“只是认床。”
沈南歌脸上扬起笑容,“睡惯了信王府的床,如今换了去处,便睡不好了。”
信王一愣,坐在亭子里,微微一笑,“既如此,阿璃回来便是。”
“我信王府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入夜的沈南歌便拉着信王一同赏月。
“赏月自当饮酒,此乃京都有名桃花酿,王爷尝尝?”
信王端起酒杯,迎面便是一股桃花的香味,光是闻着就觉得沁人心脾。
信王抬手一饮而尽。
“如何?”
“不错。”
信王提壶过来,又给自己和沈南歌满上一杯。
“阿璃不妨也尝尝,反正这种酒并不醉人。”
沈南歌也喝了一口,确实不错,随即,便畅饮起来。
毕竟,信王是正人君子,不会乘人之危。
然后,她理所当然的醉了。
沈南歌仰面向后倒去,信王迅速伸手揽住她,没让她直接倒在地上。
“竟然这样轻易就醉了?”
信王抱着她,坐在凉亭里。
喝醉了的人,体温略高,融融的透过衣物传了过来。
他伸手抱住沈南歌,任凭她的体温暖热自己的躯体。
静坐片刻,信王将少女抱起,送回了房间。
只是,似乎感到凉意,少女不由自主的向着热源靠近。
而在场唯一的热源,莫过于方才被少女体温捂热的少年的衣襟。
信王无奈,只得躺上了床,为二人盖上被子。
直到被内渐热,少女松开手,信王才起身离开。
-
沈南歌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沈南歌梳洗过后,便去了信王的房间,正巧,此时信王亦是刚醒,身后侍女正伺候着梳头。
沈南歌挥退了侍女,自己走上前,为信王梳头。
感受着熟悉的味道,信王睁开了眼睛。
“阿璃?”
“嗯。”
沈南歌正了正信王的头,不让他乱动。
长发才梳通,还没梳起来,柔顺的头发落在肩膀上。
在长发的遮挡下,沈南歌缓缓拿出一根银针。
银针极细,尖端处涂抹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只要……
轻轻插入信王的脖颈……
他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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