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月抬手下意识的阻挡耀眼的光线,迷茫混沌道:
柳七月这是什么地方?
刚想撑起身子想要看清楚身在何处。
突然,身体一阵疼痛的厉害。额角冷汗直流,背后更是火辣辣的疼,抽痛的五脏六腑都在痉挛,豆粒大的汗珠淋湿了额前的碎发。
少女咬牙忍痛的撑靠坐在墙边,转而悠悠抬眸打量这间破落的房间。
柳七月这……好像是古代的牢房?
柳七月我这么会在这……?
柳七月为什么身上会有这么多伤?
柳七月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回忆————
斐队长:(神情严肃道)刘明阳,放下你的武器,挟持警察罪加一等现在悔悟还来的急。
柳七月(凝神试图劝道) 刘明阳,你冷静一点。
柳七月不论审判结果如何,也要为你的女儿想想,她也不想看到自己的父亲执迷不悟下去。
柳七月不要一错再错了。
话落,柳七月清楚的感觉到,刘明阳抵在她头上的枪在微微
颤抖。
灼热滚烫的眼泪似乎滴落到她的头顶上,让柳七月感到莫名的难过。
柳七月刘明阳,你很想见你的女儿吧?我想她也一定……
刘明阳:(悲戚大喊道)闭嘴,有我这么一个父亲,是然然一生抹不去的耻辱。
刘明阳: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臭警察,我女儿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她的父亲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毒贩。
刘明阳:(面容愈加癫狂道)都是你们害的,都是你们。
刘明阳:反正老子进了大牢也是死刑,你们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砰……
斐队长:(惊恐嘶声力竭道)七月……
—————回忆结束————
柳七月这里难道是地府?
柳七月抬头望去,只见一女子一袭宫装翩然生姿的像自己走来。
半夏:(目光锐利道)柳七月,你还好吗?
半夏:贤嫔娘娘召见你,走吧。
柳七月不解的望向身前的宫女,呆愣的半响……反复默念“贤嫔”两个字
柳七月(半响回魂惊醒)莫不是穿越了?
半夏:(瞥了柳七月一眼,不耐烦道)发什么呆啊?若是贤嫔娘娘等急了有你苦受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柳七月根本来不及细想,也不知原身是如何
得罪了这位贤嫔,竟将她折磨的如此凄惨。
柳七月低头沉思片刻,暗暗的想,如今也只有见机行事了。试着站起身来可是刚一动,全身的痛楚如潮水一般呼啸而来。四肢就像被重物碾压过一样。面色更是惨如白纸,她抬眸侧首可怜兮兮的看向带头的宫女。
柳七月不好意思姐姐,我伤的太重了,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半夏:(不屑道)真是麻烦,罢了。
半夏:小九,小才,你们俩个拖着她去见贤嫔娘娘。
随后,柳七月便被带到了一座华丽的宫殿,香薰缭绕甚是好闻。
一股淡淡的魅惑香甜之气,如首位上端坐的女子一般撩人心弦。
高贵端庄之中透着妖娆之惑,像一朵蔷薇花如画中走出来的一般,让人尤为惊叹。
柳七月学着电视剧里的宫女一样,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问安。
柳七月(不卑不亢道)奴婢参见贤嫔娘娘。
贤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是谁派你来陷害本宫的?
柳七月(内心) 陷害?什么陷害……?
遭了?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一时间柳七月的内心惶恐不安。
柳七月不断地安慰自己,不能慌,不能怕,咬死自己一概不知。
柳七月奴婢惶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请贤嫔娘娘赎罪。
贤嫔美眸流转,纤纤玉手抚上精致的茶盏轻轻摩擦,嘴角含着一丝柔媚的笑意。
但声音却是冰冷至极,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贤嫔:好硬的嘴,看来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
贤嫔:来人,掌嘴。
半夏:(嘴角微翘道)是
闻言,柳七月的脸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
蓦地惊慌抬头,想要辩解的话还没出口,却猛的被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光。
顿时,眼冒金星,口腔里铁锈味浓烈。
血,顺着嘴角流下,脸上麻木胀痛不已,又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感。
公公:(颔首道)启禀贤嫔娘娘,尚衣局余司彩在外等候多时了。
公公:说有事求见。
贤嫔:(双眼微眯道)让她进来吧。
余司彩:奴婢,参见贤嫔娘娘。
贤嫔:(漫不经意道)起来吧,余司彩这等焦急有何要事?
余司彩抬眸望向伤痕累累正在被打耳光的柳七月,眼里尽是担忧心疼之色。
余司彩:(盈盈俯身行礼)贤嫔娘娘,七月她是无心之过。
余司彩:至于贵妃的服饰,完全是昨日一位宫女拿错了。
余司彩:这才造成了如今的误会。
只见这时贤嫔抬手示意半夏停手。
柳七月的脸此时可以用猪头来形容,简直肿的不成样子,已跪倒在地奄奄一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贤嫔:(冷眸一转,轻启道)误会,本宫看是有人有意而为之。
余司彩:(恐慌的跪地磕头道)恳请贤嫔娘娘饶过七月一命吧。
贤嫔:(嘴角一勾道)饶命,若不是这贱婢陷害本宫,本宫怎会受今日奇耻大辱。
公公:(颔首道)启禀娘娘,九千岁奉皇上的口谕前来传话。
贤嫔:(嘴角微弯,心中一喜道)快请千岁进来。
片刻,沈逸一脸冷若冰霜的走了进来,淡淡的扫了一眼眼前的景象,仿若未见,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而后收回目光,对上余司彩点点头。
沈逸自幼与余司彩共事,二人相互扶持十几年,早已是莫逆之交。
沈逸:(音冷如冰道)沈逸参见贤嫔娘娘。
贤嫔:千岁,可是皇上相信本宫是冤枉的?
沈逸:回娘娘的话,皇上说不论娘娘私下是否有意裁制贵妃服饰,于情于理都要对娘娘做出惩罚。
沈逸:若娘娘觉得委屈,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
沈逸:禁足三月期间皇上不便再见娘娘,娘娘也不必再派人去请皇上。
贤嫔:(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挫败道)皇上终究是不肯相信本宫。
沈逸:(意味深长的笑道)娘娘,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您只要坐观成败,按兵不动,才是最好的选择。
此时的余司彩向沈逸投去求救的目光,眼神在柳七月身上极速流转。
沈逸一念间便读懂了她眼中的含义,眼睛自然而然的向柳七月扫去。
只见柳七月奄奄一息,再也经不起任何摧残了。
心下了然,余司彩是想让自己救这个小宫女。
此时也留意到少女身上穿的正是尚衣局的宫装。
贤嫔:(神情哀伤道)说的是,这会反而不能有所动作,不然皇上会更生本宫的气。
贤嫔:只是本宫真的不甘心就这样白白受了欺辱。
贤嫔:都怪你这贱婢,令本宫如今这般难堪。
少女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只是不断地轻轻摇头。
望着贤嫔美艳脸蛋来回晃动,越来越晕,感觉自己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但还是强撑的打起精神,她怕这一睡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沈逸:(淡然开口道)贤嫔娘娘,若是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沈逸:如今您尚在禁足期间,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恐怕………
贤嫔是聪明人,自然知晓沈逸的未尽之语。
但转念一想,沈逸竟替这小宫女求情,莫非有那么点意思。
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将这个小宫女赏给他做对食。
太监最会折腾人,想必柳七月也活不过多久。
既能讨些情面从而又泄了自己的气,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沈逸不过三十岁却城府深沉剑戟森森,当年皇上登基波折不断,各路亲王暗中作梗从中力竭阻挠。
若不是沈逸带兵浴血愤杀前朝余孽,又怎得换来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司礼监的位置。
沈逸在那场政变中可谓是立下汗马功劳,他就像一个嗜血修罗,杀人如麻,拔刀必见血。
当时的场面可谓血流成河,如今人人提起皆是胆然失色。
后又被皇上封为千岁,当真风光无限。
据说他手段是出了名的残暴狠毒,以到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步,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
现今他手握生杀大权,即便是皇上也要忌惮三分。
虽然都是听爹爹所言,但她也算同沈逸有过几次接触,感觉他并非像传说中那般可怕。
他为人内敛有礼,张而不扬,可这恰巧正是他深藏不露之处。
有些事情,成也阉人,败也阉人,拉拢他只会有更多的好处。若是在皇上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想重新复宠又有何难。
思及此……
贤嫔:(莞尔笑道)未想到千岁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本宫便做主将这小宫女赏给千岁做对食了。
贤嫔:快带人回去医治吧。
闻言,沈逸,余司彩,二人显然一怔。
沈逸幽冷的瞳孔一缩,刹那间闪过刀剑般的冷光,随即便消失不见。
未想到贤嫔会摆这一道,他岂能不知此举寓意何为。
纵然心中不痛快,但明面依旧不漏声色的念及双方的颜面。
无需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宫女失了双方的和气。
沈逸:(淡漠道)如此,沈逸便谢过贤嫔娘娘的恩赐了。
半死不活的柳七月虽然未看清眼前的景象,但是她听得见,更是犹如晴天霹雳。
就这样戏剧性的被人赏赐给了太监,谁人不知太监手段变态残忍且丧心病狂。
恐怕一个月都熬不过来就被折磨致死了
据说这些太监不光利益熏心,残暴到无所不用其极,利用手里的权势胡作非为。
而偏激的心里月薪渐染,敏感扭曲,压抑的灵魂悲鸣到无法宣泄。
那种自卑和无处安放的尊严,再到苟延残喘的绝望,可以说强烈到近乎畸形的病态。
他们常常会在青楼里买些女子回来,也想像正常男子一样,可造化弄人,那些可悲的女子皆是被虐待而死!
无论怎样掩盖自己丑陋身体,都是抹不去的疤痕,只能说是可悲可泣,垂危的可怜人。
贤嫔是几个意思,这是要借他人之手弄死她。
柳七月抬眸愤恨的盯过去,眼皮还没抬起来便陷入一片漆黑。
之后柳七月昏迷了三日才醒过来。
余司彩同几位尚衣局的宫女轮流照顾她,一连养了半个月她的伤势才有所好转。
可是,宫女的伙食真是差的可以。
连肉都没得吃,顿顿白粥窝窝头,粥里也就零星的肉末,菜也是青菜豆腐都快把她吃吐了。
真想一脚踹翻那桌猪食,即便是这样的残羹剩饭还不管饱,经常饿的她头晕眼花,脚底虚浮,哪还有力气踹桌子。
柳七月心想:“人家穿越不是王妃就是世家小姐,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穿成了人人可以捏死的小宫女”。
最可怕的是还要跟那个死太监做夫妻,这半个月也算略有耳闻沈逸雷厉风行的事迹。
当然,这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历朝历代的皇上都很信任宦官,因为他们是刑余之人,不会偷窥自己的皇位。
更是给了他们至高无上的权力,去压制外朝大臣,包括文臣武将。
可一旦他们掌握了杀伐决断的权力,就会反击,昔日所受的屈辱变本加厉的也要讨回来。
再也容不得旁人的白眼,正因为太监的权势过大,导致很多王朝覆灭,甚至是分崩离析。
可怎么说人家也是一手遮天权倾中外的九千岁,总不至于不给她饭吃吧。
柳七月现在可谓是无路可走。
权衡利弊还是性命比较重要,她可不想再这可怕的宫闱里变成不知名的养分。
余司彩:七月,如今你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
余司彩:是时候去沈逸的浣春苑了。
柳七月垂眸苦思……
余司彩:(忧心道)姨母知道你不愿,可若姨母不求沈逸救你,你那日必定惨死。
余司彩:姨母又怎得忍心看你去死,也不知你同沈逸对食是福还是祸。
柳七月……
余司彩:你倘若能哄的沈逸开心,也算有了靠山,在宫里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柳七月抬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讨好那个死太监无疑就要牺牲自己。
不过同性命相比,她宁愿牺牲自己换取安危。虽然很没骨气但不是有那么句话嘛,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待日后伺机而动。
更何况,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中生存下去,没有强大的后盾,会被肮脏的烈火焚的连灰都不剩。
柳七月(欲言又止到)姨母,七月听闻九千岁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柳七月他会不会…………
余司彩:(叹气道)哎!也是委屈你这丫头了。
余司彩:沈逸脾气是不好,你只需好生侍候便是,看在我这个老朋友的面子上也不会太过为难你。
柳七月…………
余司彩:(顿了顿道)况且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即便是皇上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余司彩:你今后还要仰仗着他,可保你一方平安。
柳七月自然明白自己处于何种境地,日后若不跟着那个死太监,单凭跟她与贤嫔的过节自保都成问题。
说句不好听的,以她无权无势小宫女的身份,没有强大的靠山只能为人鱼肉。
可就怕这冰山难靠啊,谁都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她要怎样才能讨沈逸欢心呢?
思及此……
也暗暗下定了某种决心。
柳七月(点头道)嗯,七月知道了,姨母,让您费心了。
余司彩:无妨,姨母会同沈逸说明一切。
余司彩:走吧,姨母送你过去。
随后二人便来到了浣春苑,柳七月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死太监住的地方还真不错。
会客厅里摆放玉器大小物件,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墙上挂的几幅字画堪称行云流水,妙笔丹青,看来这个太监倒是个醉心风雅之士。
字画下方还摆放了几把镶着玉石的宝剑,当真是挥金如土,柳七月不禁感叹一句“有钱,简直是珠围翠绕。”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沈逸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俯身坐在太师椅上,伸手端过茶盏抿了一口。
沈逸:(面无表情道)今个什么风把玉娘吹来了。
他大概二十八九岁的样子,面如冷玉,唇色淡红,神情箫冷淡漠之中透着一抹阴柔之色。
身上冷幽幽的气势让她心中一禀,如芒在背。
满身的戾气阴邪至极,让人心生畏惧,更是渗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但反之,这与她所知道的太监形象完全不符,差距之大。尽管此人阴柔之气更胜,但骨子里却透着抹不去的刚毅。
柳七月竟在这阴暗邪气丛生的外表下,看到了不可逾越得天独厚的威慑之力。
而且他的声音听着低沉阴郁伴随一丝磁性惑人的音调,总体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森然,从头到脚都透丝丝的寒气。
就这一刻功夫,柳七月的小脑瓜里以千回百转,完全没有注意二人的谈话。
余司彩:(轻柔笑道)怎会,没事我便不能来了。
沈逸:(垂下眼捷淡笑道)那倒也不是,可你一向从不来我浣春苑。
余司彩:(放下茶盏抿唇道)其实,我今日是来还人的。
余司彩:七月,快见过千岁。
柳七月……
余司彩:(狐疑道)七月……?
柳七月(呆愣道)啊……?
余司彩:(蹙眉道)想什么呢?快见过九千岁。
柳七月(敛衣行礼道)七月见过相公。
沈逸听见“相公”二字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霎时间如一道惊雷闪过,他不自在的拿起手帕掩唇轻轻探拭。好在他一向过于镇静,未有任何失态之处。
拧了拧眉心,虽面不改色,但心下早激漾如烟海汹涌而至,惊然抬眸看去,这女人方才叫他什么?
“相公”?
此时的沈逸心里很微妙的滋生出一丝莫名的感觉,好像这声“相公”真的可以弥补他缺失的男儿尊严一般。
沈逸凝眸注视见少女的脸上薄施粉黛,黑白分明的双目如夜明珠一般摇曳着璀璨的光晕。
白暂的皮肤细润温如美玉且娇俏动人
不过宫里的美人他见的多了,柳七月顶多算的上小家碧玉,那日见她打成重伤脸肿的不成样子。
自然是没看清她的容貌。
未想到竟会是这般如花似玉的少女,只是给他再美的女人又有何用?
心中不免有些烦躁,脸也瞬间冷了几分。
沈逸:(声冷清冽道)嗯。
柳七月盈盈起身,侧首望向沈逸的神情像是很嫌弃的样子。
本抱着献媚讨好的热情,却被他冷冷的像冰雨一样的态度悉数浇灭,连一缕火苗都未能然起。
心里不免腹诽,一个死太监竟然瞧不上自己,自己有那么差吗?
怎么说自己也是个青春无敌的美少女,很养眼的好不好?
余司彩:七月刚进宫不久,很多事情都不懂,若冲撞了千岁还请多多包涵。
余司彩:看在我这个老朋友的面子上,请善待七月。
沈逸:(眸光淡若道)既然玉娘发话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七月姑娘。
余司彩:如此,我便也安心了。
余司彩:七月今后要好好侍奉千岁,莫要惹千岁生气。
柳七月(羽睫微润道)姨母,你别走,我,我……
余司彩:(轻声安慰道)只要你尽心侍候千岁,便不会为难你。
话落,余司彩便离开了。
少女顿时感觉像是被人无情抛弃了,眼圈红红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缓慢忐忑的转身望向沈逸,双眼含泪星光点点更显得楚楚动人,令人心生怜惜之意。
只见沈逸端着茶水,眼睛上下打量着柳七月,这让她浑身不自在感觉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任人观看,感觉真的很不好。
沈逸的眼神极冷,眼眸中透漏着暗色的火焰,像是要将她烧成灰,不免心中有种窒息的感觉……
沈逸:(缄默良久道)七月是吧?
柳七月(抬头平静道)是
沈逸:好,从今个起,便住我隔壁的房间,每日陪我用早膳晚膳即可。
沈逸:其他的事情,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来打扰我。
柳七月心想求之不得,谁愿意打扰你这个死太监,我又不是脑子有坑。
纵使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嘴里却说出了相反的话。
柳七月(甜甜一笑娇俏道)是,七月还要谢谢那日相公的救命之恩这才让七月有了侍奉相公的机会。
沈逸:(眉心拧了拧,口气生硬道)你倒是嘴甜。
沈逸:行了,去你房间收拾一下吧。
柳七月(乖巧道)是,七月先行告退。
少女来到房间,望着这里的环境比尚衣局宫女住的寝室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伸手摸了摸床铺,那手感真的是不要太好。
被子柔软而细腻,不像宫女房的床铺那么硬,睡在上面都咯人。
晚膳之时柳七月便来到沈逸的房间陪他吃饭,望了一眼一大桌子的菜,简直是喜出望外。
从来到这,她就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
如今终于可以吃到了,她正准备摩拳擦掌大快朵颐时,抬头对上沈逸疏离骇人的脸,柳七月瞬间就蔫了。
看来这家伙是真不欢迎她啊。
沈逸身上的气势让她感觉自己像耗子进了猫窝一样不自在,甚至说的上是恐惧。
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不敢造次。
一看沈逸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尤其是他凉薄的目光,好像要在她身上撮出几个血洞才甘心。
压抑的气氛如千斤压顶般的向柳七月压了过来。
柳七月此刻苦着脸,饥肠辘生地盯着面前一桌子的美食。
眼放绿光,不断的吞咽口水,没有老板发话她自然是不敢上前。
沈逸:(简言骇意道)坐。
柳七月缩了缩脖子,犹豫的走过去坐了下来。
见沈逸动筷吃了起来,她也渐渐的拿起筷子乖巧低头吃饭。
沈逸就像一个石雕一样,压的她紧张的喘不过气来,所以这顿饭柳七月吃的并不好,如同嚼蜡。
吃过饭后,柳七月便赶紧溜回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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