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是苏氏入府的日子?”柯氏喝了盏茶,看向自己的大丫鬟:“那苏氏的父亲可是治水功臣,爷必是要留宿苏氏房中,只是昨个爷留宿高氏院中,可见这苏氏也是个蠢的,竟惹恼了爷。”
“不过,格格还是要注意,毕竟这苏氏的父亲也是个功臣,如果她不好了,恐怕您也落不着好,毕竟您也管着府中的一部分事务。”
柯氏闻言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嘲意:“说是管着府中的一部分事务,可谁都知道我不过是个格格罢了,谁都不当回事,上不得台面。”说完缓了口气,又抿了口茶。
“吩咐下去,我管辖下的人都不得惹事,至于我管不到的,”说着合上了茶杯。“是好是坏,皆看她的造化了。”
“奴才明白。”心鸮心领神会。
“这府中的女人,没有宠爱,可是寸步难行”柯氏像是想到了自己,苦笑了一下。
三年前,柯氏进府,也是这般情形,心中装着别人,抗拒宠爱。很是吃了一番苦,幸好被及时打醒。
郭氏的房中。
郭氏房中。
郭氏听了贴身丫头红英的汇报,笑吟吟道:“你是说,爷晚上是先去了苏氏的房中,半刻后,又去了高妹妹那里?”
“回主子,没错。”
“我就知道是这样,那苏氏在闺中时,我便听说,她常常去那常禄寺,不年不节的,没有猫腻谁信。”李氏想了又想,那苏家倒没听说家中没有信佛之人,倒是四年前,频频去往常禄寺。
“爷喜欢高氏娇娇弱弱的样子,喜欢高氏大丽花这个调调。一个月里,除了新进府的富察氏,就数去高氏房里的天数多。”
“如今来了个苏氏,竟然是个有心上人的,焉知对她是好是坏。”郭氏倒是不是为她人着想的人,不过,转念一想:“明早定要耍些手段,让这个苏氏难以受孕。我要搅浑这潭水,让这局势乱起来。”
“主子为何要帮助那个富察氏?
“帮她?我是在帮我自己......爷想要什么,我定不会让他如意!”郭氏微眯了眼睛,话语里带了深切的恨意。站起身,径自走到床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红肚兜和拨浪鼓。
郭氏盯着它,发呆半晌,含泪小心拿出来,左右摇晃,合着郭氏的哭声,声音在夜里仿若呜咽,分外单调凄凉。
“我那时防得紧那样紧,留了无数心眼,怎么可能有悄无声息的没了孩子?饶是我防的在严,我的弘礼还是被她们害死了,可是,爷竟要我放下!放下!”郭氏咬牙切齿,面容狰狞。
“这个仇,我永不会忘,我会好好回报他!
郭氏抚摸着波浪鼓,上面的漆已磨掉不少:“红英,你从我进府便跟在我身边,这些年来,我一直忘不了弘礼的死前的一幕,他还不满一岁,那么小,就这样去了。”
“他的小手攥着我的手,一直哭着,我心里面比谁都疼,都难受.....”说着郭氏便泣不成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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