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还没有过去,一切才刚刚开始。一场大火烧尽了整个仓库的大烟,陶虎损失惨重,他本想狠狠责罚乔云宗失职,可看在乔云宗也因此身负重伤的份上选择再给他一次机会,找出纵火之人格杀勿论。
乔云宗(副官):军长,这……城中有许多人视大烟为阎罗,都想将其毁了,着实不好查啊。
陶虎(军长):哼,不好查?能查到仓库所在,又敢只身前往,将你重伤又纵火还能全身而退的,城里能有几个?
乔云宗(副官):这……难道是谭文?毕竟他本就是万不得已放大烟进城的,先纵后伐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他手下好像没有这样的能人。
乔云宗(副官):可傅子琛还昏迷不醒着……
乔云宗转着眼睛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
乔云宗(副官):但城里傅子琛的旧部好像还有不少!他们有可能自发行动!
陶虎不为所动的听着,在他眼里这样的猜测无非是纸上谈兵,只有把人头提来才是硬道理。
陶虎(军长):这几日你就先好好查这件事,下批货我换人去接。
乔云宗点头,陶虎站起笨重的身子,这事还得找时间给洋田池秀一个交代,毕竟这次损失不小,洋田肯定是要过问的。可他没想到,洋田池秀却先找上了他。
往日陶虎进日本军部不能说是来去自如也是畅通无阻,可是这次从进大门到见到洋田身后一直跟着几个日本兵,这让他不禁有些疑惑。
洋田坐在书桌边,面色不是很好看,看到陶虎进来更是神色突然锐利。陶虎为人圆滑,一进门便看出了端倪,想必是因为这次损失惹怒了洋田,便想着自己及时承认错误,就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陶虎(军长):洋田大佐,前几天本该就来拜访的,让有些事耽搁了,请大佐恕罪,恕罪啊。
陶虎嘿嘿一笑,眼神机警的撇了撇旁边的日本兵。
陶虎(军长):这次仓库被有心人纵火损失不小,所以答应您的那份利润我也确实拿不出手来,但您也不至于……对我有敌意吧?哈哈
纵使陶虎如何赔笑洋田都是一进来的那副表情,此时陶虎说完了他才突然站起来,站起来的一瞬间陶虎便被身后的日本兵擒住了。
陶虎(军长):这!洋田大佐,你这是什么意思?!
陶虎收起笑脸,脸上的横肉因为不服气的质问而颤抖。洋田池秀将自己的日本军刀拿在眼前,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来回抚摸着。
洋田池秀:陶桑,你的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陶虎疑惑,不过是赔了点儿钱,洋田的底线不会这么低吧?
陶虎(军长):大佐说的这是什么话?
洋田池秀:我的说过,你的运大烟可以,但是,不能和我的士兵交易,陶桑,你的言而无信!
陶虎(军长):不可能!不可能啊大佐,之前的大烟被卖了小部分到烟馆,能买得起的顾客就那几个并没有日本人,其余的还没等卖就被火烧了,更不可能卖给你的士兵啊!
“啪”!洋田池秀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手套,一个巴掌甩在了陶虎脸上。
洋田池秀:你的撒谎!我的士兵现在不训练在军营抽大烟,外面的烟馆根本没有这么多烟,只有你有!
陶虎(军长):有很多人可以作证,那些大烟确实让火烧了!
陶虎急了,他挣扎着被束缚的双手妄图解释清楚。洋田再一招手,一个士兵端来一个盒子,盒子里都是灰烬。
洋田池秀:我的派人验证过,你的仓库有一半是大烟,另一半是普通烟草!
陶虎(军长):!
陶虎震惊,那仓库里分明都是大烟,怎么可能混进去普通烟草!
陶虎(军长):不!不可能!乔云宗,乔云宗!大佐,你找我的副官,那些货都是经过他的手的,他一定知道!
洋田池秀:乔桑已经来过了。像乔桑那样的人才是我们大日本的朋友。
陶虎(军长):什……什么?他说什么了?
洋田池秀:如果不是乔桑,我此时还发现不了我的军营里已经有了大烟。陶桑,你的赚钱赚到我的头上,你的良心大大的坏!
“呲!”洋田手中的军刀已经刺进了陶虎的肚子。
陶虎(军长):不……不是……
陶虎想再解释些什么,洋田把刀一拔,他身子一沉,脑袋一歪,没气了。
乔云宗从外面走进来,看了眼陶虎的尸体。
乔云宗(副官):大佐,这陶虎可是贺腾江身边的红人,您杀了他恐怕会引起两军不和吧?
洋田池秀:只要是有损我大日本帝国利益的人,哪怕是日本人,通通死啦死啦的!
乔云宗(副官):请大佐给我一次机会,乔云宗愿意为您效劳!
几日前乔云宗就来过日本军营,说陶虎自导自演了一出戏,让他将假大烟烧毁再将真大烟卖给日本人,以此谋取暴利,毕竟现在城里能买得起大烟的国人太少了。乔云宗说自己生怕日后事情败露引火烧身,所以决定认罪,希望洋田能饶他一次。如今陶虎死了,他只能仪仗洋田。
洋田池秀:你的能背叛傅桑,又背叛陶桑,我的怎么能信你?
士兵将陶虎的尸体拖走,洋田擦着被血染红的刀。
乔云宗(副官):乔某只想活命,背叛是为了追随强者,如今已经选择了最强的,又怎会背叛。
这一次,洋田脸上方露出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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