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本王怎么听不明白。我荆南国物阜民丰与太平国边境安宁,这是一回事吗?”荆南国国君放声大笑。
秦如淼说:“原本不是一回事,但是现在它可以是一回事。”
国君收起笑容,问道:“怎么是一回事,你好生说,让我满朝大臣也好生听听。”
秦如淼说道:“闵国扰我太平国边境多年,君上应该早已得知。圣上想剿闵多年,一直未遇到好时机,而如今时机成熟,剿闵之事势在必行。”
国君一脸不耐烦,说道:“这是你二国的国事,与我荆南国何干?”
秦如淼不急不慢,接着说:“若是我太平国剿闵可使荆南国得十万石粮食和八百斤生铁,于贵国可是物阜民丰之事?”
秦如淼故意少说了五万石粮食和二百斤生铁,冯源在一旁拉着他的衣摆示意,秦如淼只做不知。生意嘛,自然是要给对方压价抬价的空间,一口气咬死了就没有缓转的余地了。
国君皱起眉头疑惑道:“怎有如此好事?贵国是想我荆南国出兵相助吗?”
秦如淼摇着头说道:“非也非也,我太平国无需荆南国出一兵一卒,只需荆南国借道我们的兵士,我国自然将粮食与生铁奉上。”
国君问道:“借道?”
秦如淼答道:“对,就是借道。”
国君往前坐了坐,将头探前,显然是有些心动了。荆南国境内有银矿,但是偏偏没有铁矿,铁器贫缺。银器虽然精美,但是质地软,做农具兵器都不合宜。想要铁器,只能和太平国高价以银易铁,农业也难以得到发展。若是有这粮食和生铁,不仅能使百姓吃饱肚子,还能用生铁多产农具,发展农业,以后百姓吃饱饭的问题才能得到根本的解决。
国君接着问道:“只是借道?”
秦如淼一字一句地答道:“只是借道。”
国君点了点头,问群臣们:“爱卿们怎么看?”
左手旁一个白须老者站立向前,答道:“大王,万万不可。”
国君问道:“令尹,有何不可?”
这位白须老者是荆南国的令尹,名叫钟离,相当于太平国的丞相,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钟令尹高声道:“这其一,太平国众多兵士借道,会扰我国百姓安宁,兵士所过之地,庄稼受损,我国的收成必受影响,百姓必然不安;其二,若太平国此战可有十全的把握?若此战不胜,又或是战败于闵国,闵国必将以借道为由攻打我国。我国与闵国一向相安无事,岂能因十万石粮食和八百斤生铁损了两国情谊,甚至兵戎相向?需知闵国民风剽悍,荆南国自认兵力不如。”
国君点了点头,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秦如淼高声应道:“令尹高见,令尹之忧成王早已算到。令尹所忧大可不必。第一,此战,我太平必胜,第二,太平军定不扰民,若然损坏庄稼,我国必当三倍相偿。敢问如此,贵国还有何担忧?”
令尹回头看着眼前这黄毛小子,厉声问道:“有战无算,天使怎么能保证次战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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