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芸和自己的小妹经常结伴而行,出去买好吃,她们两个一样高,153的样子,穿着相同的上衣,牛仔裤和小白鞋,人人都说她们是双胞胎,姐妹花。
我只想说大冬天的,你们穿的那么薄不冷吗?
芸的妹妹告诉我“怎么会冷,能和姐姐穿一样的。还能被大家这样夸,我身体好着呢,不冷。”
芸是会打麻将的,过年的时候,芸偶尔会去玩一两次,芸的男朋友也会打麻将的,两个人偶尔会一起去。
莫名其妙的一天,芸被她男朋友打了,大雪天的,在雪地里一脚一脚的往芸肚子上踹,揪着芸的头发往树上撞。
芸妈妈大惊,一把抢过女儿“你打我女儿?”眼睛瞪的像铜铃,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不得了了,在我家都这么打我女儿,在外面指不定你怎么打,你这是想打死她啊。”
芸一直哭,她那单薄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妈,你误会了,是芸和其他男生勾勾搭搭,我忍无可忍才动手的。”那个男人掏巧卖乖的说着,不得不说巧舌如簧,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竟让芸妈妈消气了,还让芸妈妈怀疑是不是自己女儿又发病了。
他安慰着芸,抱着她哄着“我是太爱你了,才会不小心这样打你,对不起,我下次不这样了,你原谅我吧!宝贝。”
芸百口莫辩,目光呆滞的任由身旁的人怎么说,怎么闹,怎么劝她要好好过日子。
小徐是我们小学同学,一天他突然来找我“那天,打麻将的时候突然看到芸回来了,我就很高兴,和她打了招呼,说了几句话,我们没有勾勾搭搭,是很正常说话,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他的表情很落寞,带着我看不懂的伤感“芸的男朋友能打她一次,就能打第二次”顿了顿“你劝劝她分了吧。”
我什么话都没说,就听小徐唠叨,无人回应的话题总是没几句就终结了的,小徐回家了,而我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
我不是没有劝过芸,在芸被打的那天,我就悄悄的把芸接到我家去,义愤填膺的叫她分手,芸闭着眼任由眼泪自己流“这不是他第一次打我。”
“在外地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会打我一顿,然后又来哄我,说什么我只是太爱你了,有一次还提刀了。”
……我不知所措,看到平静的像是再说别人故事的芸,我眨眨眼努力把眼泪逼回去。
“那你更应该和他分手的。”
芸迟迟没有回答我,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还有一个孩子,孩子需要妈妈。”我还想说那你可以带着孩子走啊。
走啊,去哪里啊,一个女孩带着一个孩子,去哪里?回娘家吗?因为自己,父母已经成为大家笑柄,茶余饭后的谈资,还有父母凭什么为你带孩子,家境本就困难,养你那么大就够不容易了,还要帮你养小的,哪来的脸?
舆论都会把她压死,并没有多少人了解真相,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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