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堂堂七尺男儿,竟以淫辱女子为乐,不觉得可耻吗?”
虾蟹两兵还在寻是哪儿发出来的怪音,听到她出声都将目光落到她身上来。
“方才那动静是你倒腾出来的?”她这几天一直维持着被扔进去的姿势,连动都没动过一下。虾蟹不清楚具体缘由,可看她衣裙上的斑斑血迹,从她半死不活的精神状态也琢磨出些味了:她受了重伤,连动弹一下都十分艰难。
浅浅只是看着他们二人,并不答话。
蟹兵来了兴致,随手将手上的蛇女像块破布一样扔到地上,“你一个阶下囚也配说这些?倒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个......”
白浅:“阶下囚?”
浅浅忽而冷笑了两句。
白浅:“我且问你,是谁把我关进来的?我又是因何被关在此处?”
虾兵每日沉浸酒色,对外头的事一概不知,听了浅浅的问话只觉得好笑。
“被关进的哪一个不是犯了大错,你也一样,可别在把自己当什么行侠仗义的好人,在这儿大放厥词,我听了只想吐!”
蟹兵的神色却有些异样,“你既这么说,看来你对自己犯的事倒是十分清楚了?”
浅浅无所畏惧地同他对视,她知道这两个垃圾只是归墟最末端的存在,但如今她身陷囹圄,身边也就这么两个垃圾可以拿来用用。
白浅:“若我没说错,押我进来的人,该是你们归墟的少主,夜华君。”
蟹兵顿了顿,转身搬了条长凳叉开两腿大咧咧坐下来。
“你怎么知道?”
白浅:“水牢下面有大阵,进来的只要是犯人就无法调动灵力,等如一个废人,只能任人欺辱。”
白浅:“水牢虽然罕有人迹,但也不是可以随意放肆的地方,却由得你们两个酒色之徒在此作威作福,可见上头对这里头的犯人的态度。”
“所以呢?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你还不是被关在这儿,跟条死狗一样,若不是看你还算个美人......”虾兵听浅浅叨叨了一阵,神情很是不耐烦,出言正想打断,蟹兵给他倒了杯浑酒,对着浅浅道:“你继续说。”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浅浅身上已经疼得不行,额上都是涔涔冷汗,她咬了咬牙,将快要脱口而出的低吟咽回喉咙里,继续道:
白浅:“我想你该知道,我是冒犯了侧君娘娘才受此重刑。侧君娘娘深受无渊君宠爱,我一个小小婢女就是生剁了也不能解其恨,可我却没死,还被关进这牢里......”
蟹兵微微一笑:“看来你对这监牢还挺满意?”
白浅:“不满意,但也很满意。”
“为何?”
白浅:“我犯了如此大错,就算保住了小命也会遭受非人的折磨,被关到这里就是证明。可是若真要磋磨我,为何要将我关进水牢?”
白浅:“若将我关在外头那些普通牢房,每日受你们侮辱,岂不更大快人心?但我却被关进这里,我虽出不去,但你们也进不来,你说,这到底是在关我,还是在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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